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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可还冷着,千万不能进了风受了寒。“既然如此,那便再好不过了。”***“今日,吓着了吧?”许玮月轻抚着许可婧的头发,柔声道。抱着许玮月的手臂,许可婧抿嘴摇摇头:“没有,jiejie我可不是那么胆小的人。”付之一笑:“好,咱们婧儿最厉害了。”这夜,姐妹两又是在一块儿。许玮月许是感觉的到,自己过不久就要嫁人了,格外的宠着许可婧一些。而许可婧呢,则是知晓许玮月快嫁人了,还是嫁的那般远。今后也不知还能见着几回,便格外的粘着许玮月一些。“今后啊,婧儿不要怕。不管是什么,都不要怕。jiejie不管怎么样,永远都是偏着婧儿的。婧儿只要记着,再怎么样都有jiejie在呢。”许玮月不紧不慢说的一番话,若是放在平日里,或许许可婧撒撒娇高兴的笑笑就过去了。可今日不同了,一场宴席让许可婧第一次觉着时间原来过得这般快,一场闹剧让许可婧第一次觉着有些事原来可以阻拦。而许玮月的一番话,让许可婧第一次觉着,她后悔了。今后,她可能再也听不到jiejie这么温柔的叮嘱了。今后,她可能再也不能有jiejie陪着,夜晚不再担惊受怕。今后,她可能再也见不着jiejie了。她后悔了,她后悔要跟jiejie这般的好,这般的亲昵。若是同上一世,她也不会这么舍不得,这么伤心了。埋头不多言语,怕多说她便哽咽哭出声,只能嘤咛:“嗯...”浅浅一笑,隔着被子像幼时哄孩童睡觉时拍拍许可婧。许玮月是愧疚的,今日田氏姑侄所为,让许玮月深感震惊。原来,在meimei身边的竟一直都是这种人,而她竟从未注意到。还好...还好,meimei还好好的在她身旁。“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第33章娘子“诶诶诶!小安子!别跑啊!来来来,让本公子瞧瞧,瞧瞧嘛。看来近日老梁待你们不错啊,小安子你是不是圆润了不少啊!”一身着华服披头散发的公子哥,手持折扇追着手端点心的小太监。小太监许是碍于公子哥的身份,不便有不敬之举,只能面带愁容的四处躲藏。梁介一进宫内便听见廖弈精神十足的嚎叫,无奈摇摇头。暗道,看来这是休息的不错了。听到宫人们齐喊“大皇子”,廖弈不用回头都晓得身后站着谁了。头也不回道:“回啦?如何?如何?今日有没有与你老丈人一醉方休!”见小太监越跑越远,可自己已然没有了气力:“诶诶诶,小安子,你别跑啦!我不抓你,把吃的给我留下啊!”小安子一听,就近的小几上放下手中的点心,立马又躲了起来。廖弈倒也不是那般无赖之人,只不过是醒后等梁介归来,闲得无聊逗逗宫人们罢了。只是,这若是宫中的老人们也罢,这么多年倒也是了解了这位廖公子的脾性。不但不会躲,反而还能掐着度回个两句。可廖弈偏偏逗得都是刚来的,一个两个的都不知如何是好。小安子激烈的喘息声传到梁介耳里,暗道,这快把他宫里的奴才们累死了。梁介向来是个善主:“下去吧。”小安子当即回道:“是。奴才告退。”毫不犹豫的小碎步退了出去。梁介坐下抿了口茶:“行了,也不歇歇。”廖弈看有意思的小太监下去了,虽一时觉得无趣。可想着面前这个更有意思的可是回来了,又生龙活虎了起来。“如何?”梁介面不改色反问道:“如何?”眼白一翻:“哎哟喂,你可别和我打什么马虎眼。说吧!”梁介轻笑道:“你这是想听有意思的事儿呢,还是今日许府一行叙述。”廖弈折扇一打,摇头晃脑同那说书先生一般道:“当然是有意思的事儿了!说说看,这个时辰才回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是?例如...许府恩人于宴席之时被人/jian/污/致死,许府中人不仅不为其主持公道,反将恩人赶出许府。不知其实情如何啊?”梁介双眸微眯,神色不悦道:“消息倒是传的挺快,宫里都能听到了。”廖弈撇撇嘴:“这是自然。俗话说的好啊,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而且今日大皇子大驾光临许府,关心的人自然就更多了。”“怕是看热闹的人更多了。”梁介冷声道:“传来便是如此?”“当然,我这可还是为其美言一番了。”廖弈说的虽不直白,还是好生说过的。可廖弈所言已然如此,这要是原来的定是更加的难听了。这传言传的可不是甚的好话了,如此颠倒是非会许家可是个大影响。若是别人他也就听听就过去了,可许家自然是不行的。侧头招薛巍上前,在薛巍耳畔悄声几句后:“去吧。越快越好。”“是。”廖弈不用听都知梁介要如何,不过,令他意外的是梁介竟对许府这般上心。廖弈似笑非笑道:“心疼今后的小娘子了?”嘴角一提:“既是我娘子娘家人,自然亦是我的人了。”“啧...要成亲的人就是恶心。”廖弈瘪瘪嘴道:“对了,你可有和上头两位打招呼?”不是廖弈担心过多,而是这本就不是甚得小事。如今皇贵妃可还对找媳妇这一事儿,兴致甚高。这要是梁介还未提起过,若是等皇贵妃那边确定了人选后梁介才说,那就大发了,又是一场好戏啊。梁介道:“今日去许府之前,我便已去父皇母妃哪儿了一趟。”“我就说嘛,哪儿来的那么大胆量以陛下之名前去,还带着枸杞酒。机智如大皇子啊!这样顺理成章的前去许府,一则是上门庆贺,二则是上门见媳妇。上头有陛下顶着,再大的作怪也冲不过天去。”梁介不过说去了,并未说明其中细节。可廖弈,毕竟是廖弈。凭着两人多年的相处相伴,廖弈对其所想所为再了解不过了。正如廖弈所言,梁介前去不仅是为了以一个正当的,不被人起疑的名义前去许府。更是为了去同陛下、皇贵妃言明其想法,免得到时候节外生枝。他倒不是担心许可婧被人娶走,毕竟据他知许瀚修可是个爱女如命之人。他担心的是,有人要嫁给他。“不过,大皇子好胆量。”廖弈折扇一打,笑道:“形势如何?可有怒火滔天迎面扑来,滚滚热浪击退你单薄的胆量。”节骨分明的手指轻点扶手,摇摇头无奈道:“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廖弈所言虽是夸张了些,却还是不错的。的确,他今日可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