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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略显为难:“我们完全是便衣,装作过来旅游的人,分别住不一样的房间,甚至旅馆都不同。没有密切交流,都是通过手机短信来沟通,就算在我们房里装了摄像头,也看不出任何端倪。”他听完,一时也没发话。下属继续道:“要不您推迟一阵再来?近期他们委实太谨慎,过来估计也查不到什么,等他们觉得风头过去,又开始肆无忌惮,您再过来。”韩纵说:“可能是我们这边走漏了风声。”下属咋咋呼呼地啊了声,赶紧撇清关系,“韩检,我虽刚来不久,但也签了保密协议,还摁了各种手印。我知道把检察院的行动泄出去是违法的,而且内部人员要重罚,我真的不敢啊!”“你们现在还没有这么大的胆。”“以后也没有!”下属诚惶诚恐,“真心不敢!您要是有什么怀疑,那就随便查,我发誓我没有……”他嗯了声,“行了,不是说你们。”下属现在还少见多怪,战战兢兢地问:“那会是谁啊?”韩纵没说,只是心里知道,万一这种可能性成立,说明官官勾结、利益输送,已经涉及到较高的阶层,这绝对是个大案——他当即就有点兴奋,下决心追查到底!“韩检,你说要不要推迟过来?”他说当然不用,“既然已经露馅,那什么时候去都一样。”而且他还决定,这回干脆顺水推舟,让稽查部的人跟那边省领导、县领导都知会一声,说上面派人来核实案情,不用紧张,就是核一下,让他们注意接待。世家子女都打小相识。韩纵、陈易澜、裴衡彼此都很熟悉,而且裴少的性格偏静偏冷,不像韩纵那样风风火火,跟陈易澜更合得来,算是比较好的异性朋友。以前韩纵还会嫉妒他,当然,那是毛头小子时期,现在就不会,因为他知道,两块冰在一起能怎样,难道能擦出火花?韩纵在车上就把行程泄露一事跟他们讲了,裴衡跟陈易澜一听,立刻就明白,并且都懂他接下来会用什么手段。裴衡道:“你不早说,我们该摆出贪官的架势,一个个戴名表过来。”陈易澜弯起嘴角:“我应该涂好指甲油,再穿件礼服裙,装成随行的小蜜。”“这个主意可便宜了韩纵,你当真乐意?”韩纵拿到点颜色就开起染坊,盯着她上上下下打量,“这想法很可行,到时候他们见我又贪又色,肯定更加放松戒备。”他将双腿一架,坏坏地勾起嘴角,“来,陈秘书,坐到我腿上。”本来另外四个人还不明白韩检这回的整体策划,是在听到那句“他们见我又贪又色,肯定更加放松戒备”才恍然大悟。懂了之后,韩纵此举在他们看来就是开玩笑般的演练,反倒不是真正的调戏。单纯的李护士还掩嘴笑了笑,“韩检做得可真像,跟电视上演的坏官一样一样的。”他愈发肆无忌惮,伸手捏住陈易澜下巴,还不轻不重地捻了捻。她措不及防,一双大眼睛瞪得颇有惊吓之感。“陈小蜜,我们干脆扮一回官场上的rou体情……”她啪一下打掉他的手,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脸颊有点泛红。他孜孜不休,“下车肯定有人接待,到时候,让他们给我跟你开一间房。”“这回你偏要跟过来,我没想好给你安排什么工作,现在都不用想了,这几天你就负责给我陪床。”陈易澜没吭声,后来都把视线转走,唇角也抿了起来。如果是私下里,他偶尔胡闹也能接受,但她真的不喜欢在人前嬉笑怒骂。韩大检察官对案子十分敏感,但对女人却没有这种机敏。裴衡轻轻咳一下,还顶了他一肘。坐在后面的郑洋听到这些话以及见到这一幕,心里很不爽,忍不住吼道:“她好歹是我们中建的人,就算你真有假扮情侣的需求,也得征求我们同意吧?”韩纵根本不理睬。郑洋忿忿不平,“阿澜不乐意,你强行要求她配合你,这是性`sao扰!”他用了一个很严重的词,而且语气还很激烈,一下就把火`药味挑出来。韩纵回头,眼睛一眯,“你叫她什么?”竟不是冲性`sao扰问的,而是醋他对她的称谓。郑洋挑衅:“怎么,我就叫她‘阿澜’,不行啊?!”韩纵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冷,像刀子一样。你在她上班期间,频繁往她办公室跑,一天至少三四次,你就这么多话要跟她请示?而且不管她去哪你都想跟着,到底打什么鬼主意?万幸,他理智在线。忍了忍,又扭过头看陈易澜一眼。她略微垂头,侧脸弧度绷得有点紧,显然也怕两个大男人引发什么争端,而且□□还是她自己。一车人都在呢,吵起来太难看。最终,韩纵什么都没说,车厢重归沉寂。郑洋窝火归窝火,但还是认为这局自己胜了。他愈发觉得要把陈易澜看紧,不能让韩纵动不动就占她便宜。还好还好,自己这回跟来了。车子一停,韩纵率先下去。然后站在车门边,等着陈易澜。她不想也不需要任何人扶自己,但韩纵强行把她揽过来,双臂从她腋下穿过,于背后紧紧交叉,然后就那么一使劲,将她抱了下来。这算是一个面贴面的拥抱,虽然她并没有跟他对视,并且双脚一沾地,她就推开了他。坐在车里的郑洋看到这一幕,差点又想冲上去说几句。但韩纵此番并没有特别过分,就抱了一下便松开。然后他对她说了几句什么,并且还伸出手,看起来是想接过她的背包,但陈易澜摇摇头,一径走了。并不是所有女生都乐意当众秀恩爱,恰恰相反,大部分其实喜欢平静低调,陈易澜显然也是这种。而且退一万步讲,她跟韩纵并不是什么恋爱关系,这种人前的亲密只能给她带来紧绷和不自在。韩纵在抱她的时候,察觉到她已经略有不愿,便没再继续缠着,而是走在她身后,沉沉地凝望她的背影。这时候可别指望他心里有什么柔情,全是激烈的欲望——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她占有她,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地亲热她宠着她。陈易澜对身后那道逼人的视线毫无所知,独自背着包,步履也仍旧轻快,在一身天鹅绒运动服的包裹下,腰部到髋部再到臀腿的曲线展漏无疑。她高挑偏瘦,但骨架并不算娇小,穿这种衣服会特别好看。裴衡走到韩纵身边,跟他提醒一句:“稍微克制点。”“还不够克制,我干了什么?”那语气颇有点不耐。“女孩子都脸皮薄,你别在人前撩她。”韩纵恹恹道:“行行行,我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