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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知道!”还在打闹的几人脸色都是一变,楚长柯二话不说第一个动身,抓着燕子就往西江月的住处疾奔。小刀在他身后脸色沉了沉,和刚才的样子完全不同了。“你都招惹了些什么人?”“我们大意了,之前遇到的所有人和事,恐怕早就是串通好的。”菜头转过头,犹豫不定地看着小刀,“罗汉堂,终南山,龙门镖局,还有那个青衣人……”小刀面上没有显露太多,心里却暗自一跳:“终南山,堂主不是楚长柯师傅的旧交?”菜头哼哼笑了两声,表情意味不明:“谁说就一定没有刀客堂的人呢?”小刀沉默了一下:“哥,你怀疑他?”“我从一开始就怀疑他了。”“他不会的。”小刀抬头。“为什么?”“不为什么,凭直觉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况且他对你,对我,本来就还是一无所知,不是么?”树影斑斑驳驳投在小刀脸上,风吹来时,树影晃动。“我亲爱的弟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菜头阴下脸,凑近他,一手捻起小刀垂在肩头的黑发,“以前你不这样。”小刀转过头,看天上的乌云密布,迟迟没有下大的雨,恐怕将会有一场大的风暴。“我走了。”菜头起身拍了拍小刀的肩,“毕竟是我惹出来的事……你们两个就在这里呆着,哪里也不要去。”小刀看着菜头越走越远,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无双蹭到了他身边:“你们的事我不清楚,不过以后迟早会知道,刚才的话我会那个二杆子保密,但是我想你清楚他对你的心意,还是自己去说清楚比较好。”小刀不答,淡笑着看了眼无双,想起刚才菜头跟他谈起这些话时的自然,根本就没有想避开无双的想法:“你和他,已经这么熟络了?”“那是。”无双躺下,嘴里叼了根草,任凭稀疏的雨点透过树叶打在她洁白的脸上,“毕竟是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再放过就太不划算了吧?”静默了一会儿道:“你也是。”菜头撵上楚长柯的时候,两队人已经打了起来。菜头一下有点懵,自己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燕子和楚长柯怎么就直接冲了上去杠去了?他不知道楚长柯其实也是才刚与对方交手,是他追人的心思急切,又害怕对方真的会找到西江月的住处去,哪知道那路人一看他出手阻拦,更觉得这山中有玄虚,蹊跷,觉得无双和菜头必定是躲在这里不会错了。这时交手之间又见菜头急切地从后面赶上来,两方人一对面,瞬间就像点了炸药,相互扯开了面纱,不再客气。这种草木皆兵的地方,实际上是对菜头再有利不过的。他袖中的刀子一挽,身影在树丛中来来回回穿梭,一遍轻巧地躲避了所有攻击,还顺当帮楚长柯挡过了背后几刀。当他再回到原位时,十指上带着几枚醒目的指环。他勾了勾小指,在楚长柯面前的人立马惨叫一声——他的手臂被割开了。“是刀丝!”人群中立马有人高喝起来,众人sao动,都不禁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刀丝,杀人于无形,取人性命于刹那,但凡是有些见识也知道其中利害的,此时脸色都是一变。燕子的功夫不如楚长柯,这时候在几面包抄下略显吃力,而经菜头这一来众人停下的刹那,快速靠到楚长柯附近与他背对背御敌。菜头摇头笑:“也就你一人什么也不知,胆量这么大。”楚长柯也是后惊,看了眼燕子:“别乱跑,他手上的刀丝看不到,分割在空气里,你走一步掉个胳膊我可管不了。”燕子反倒被楚长柯逗笑了。有人拨开人群走了上来,定睛一看,正是那天街头遇到罗汉堂的三个人。其中领头的怒目而视,目光直射向菜头:“楼主,你可让大家好找!”楚长柯的脑袋懵了一下,有什么从意识中一闪而过。他下意识地回头,看到了在菜头身后不远处,拢着袖子阴着脸徐徐走来的小刀。他此刻完全不似平时的模样。一瞬间,楚长柯又想起了在终南山那天他们出逃的夜里,小刀也是这幅模样。仿佛他天生就本该是这样。他长身而立,明明是粗袍布衣,少年削立的肩头和晦暗不清的眼神都令人为之一怔。楚长柯脑海里的那个念头越来越清晰。不会的……他告诉自己。“诸位不辞长路,追了将近半年的时间,也实在是又经历有时间啊?”小刀语气间满满都是讽刺。楚长柯是习惯他这样的表情,这样的音调的。平时他和他打闹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副口气,只是嘴角微微上扬,让人看了可爱又可气。人群中一位年长的半白发老者开了口:“风水轮流转,我们不过是在其位,谋其职。就像楼主这么多年做的事,也不过是遵从自己的本职,却不知道在江湖上改写了多少事情。”菜头的两手渐渐握拳,空气中传来细微的被割破的声音,阳光下隐约能看到一线蛛丝,在众人之间隔开了很多道空间,就像一直细密被编织的网。他的黑发在眼前飘起落下,眼里渐渐显出一丝玩味来。这个时候的菜头,也是楚长柯所不熟悉的。不愧是兄弟。楚长柯心想,藏得真深。心里一开始疑惧,拒绝接受的答案,也有了越来越清晰的脉络线条,让他不得不接受。眼前忽然闪现出昆仑山下大片大片的血迹,和整个宽阔的峡谷间纵横的尸首。有怒吼,有哭叫,有不甘,有呐喊……“听风楼楼主,终于肯承认了么?”楚长柯面前的画面忽然消散。菜头扬了扬眉头,目光所及之处,都是看不见的,隐形的刀丝。“令弟也来了。”突然有人桀桀笑起来,原是一位身宽体大的和尚,“那还真是一举两得。”日影西斜,木屋边两道人影站在水边。极目望去远处是连绵的山峦。“月牙?”少年微微颔首:“先生。”“你从来没讲过你小时候的事。”月牙顿了一顿,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难过还是怀念:“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况那么小的时候,谁能记住那么多呢?”“如果有人间接或直接地害你没有一个家,你会怎么办?”“月牙不知道。”“那如果有人杀了你最爱的人,有会怎么办?”“月牙还没有找到先生所说的那种最爱。”西江月转过身低声笑起来,他宽袍广袖,手在空中犹豫了一下,放在了月牙头上,轻轻地按了按,又揉了揉:“你会找到的,孩子。”月牙没有躲开,甚至垂下的眼神略微闪动了一下:“先生也没有同我讲过,先生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