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袂,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大礼。千袂命人抬了进来,竟然是一个小箱子,一位将军走了过去,打开,竟然是凤冠霞帔。千袂又拿出一封书信,“元帅请看,这是我写给赵恺的信。”越重璇看了起来,嘴角微微冷笑了一声:“千大人可真是会折煞人!”众将不解,千袂到底写了什么东西给赵恺。越重璇递给王贲,王贲看了几眼蹙起了眉头只是交给了下一位,下一位将军看了下去竟然也笑了起来,这样兜兜转转看过的人都笑了起来。连城邪折好了书信:“麟夕国的帝王,倒是个明君,但却是个疑心重的人,在攻打衢州的时候,这种书信赵恺定然不愿意将它交给振宏帝,这书信不仅可以激赵恺出城,还可以在那帝帅二人之间埋下间隙。”连城邪看向越重璇:“只是,元帅,你确定这么做吗?士可杀不可辱。”连城邪看了一眼千袂,千袂却是被他看的心惊,他知道自己的法子是有些损了。越重璇微微一笑,拿起了凤冠:“兵不厌诈……明日就把东西送过去吧”第二日,赵恺接到了凤冠霞帔与书信。“敬:凤倾国惠州府人士千夜,丙辰年乙酉月乙酉日甲午时所生,父千衡,母赵氏,现居凤倾昪京凤凰古街,荣衔正五品大理寺少卿。主婚为天,媒为地。归卜于庙,得吉兆,复使使者往告,赵家有儿郎赵恺,天人之姿,心向往之,昏姻之事,于是定。今已以草帖问卜,得吉无剋,方回草帖,亦卜吉媒氏通音,今以聘书递交府上,他日缔结礼书。望赵家早回定帖,喜结良缘。”看着这封满纸荒唐的聘书,铁骨铮铮的汉子竟然被气的抖了起来,自己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下聘书,奇耻大辱!赵恺怒极,猛地一拍身前的桌案,桌案应声而碎。那些将军都诚惶诚恐的看着赵恺,这位赵元帅,就在凤倾五十万大军兵临城下的时候也是眉头都不皱一下,怎么会气成如此。赵恺身边的一个人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地上的凤冠霞帔似乎明白了什么,那人捡起被赵恺丢在地上的书信,赵恺却一把夺了过去,三两下就撕了个粉碎,然后走上前踢翻了装着凤冠霞帔的箱子,却不想胸中怒气越烧越旺。他现在想杀人!把凤倾那一堆狗杂种都碎尸万段!赵恺大步向殿外走去,见到他的人不由都退避三舍,他赤红着眼睛的样子,好像要吃人一样。赵恺翻身上马就像城门口快速的飞奔而去!可是等赵恺到了城门口,他所有的力气仿佛泄光了一样,不能开城门!自己不能中了凤倾那群狗贼的计!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开城门迎敌,雁门关就有可能不保,雁门关一旦有失,整个麟夕可就有危险了。赵恺慢慢走上城墙,风吹着他发涨的脑袋,他突然有种想对天长嚎的冲动,可是他也知道他不能。这城已经守了大半年了,每个人都累了,可是守城主将不能累,他背后的是麟夕的江山,他要守住这片河山!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赵恺握紧拳头,只觉得气血翻涌,一口血就那么喷了出来,将旁边的军士都吓了一跳。☆、第六十章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过了两日赵恺还是没有动静,千袂知道此计已经失败了,这赵恺倒还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他那样激他竟然不为所动,千袂却是不知道赵恺心中煎熬。千袂看着已经准备好的聘礼,亲自撰写了一纸礼书,千袂看了一眼那只毛色鲜亮的大雁,他倒要看看那赵恺能忍到何时?连城邪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千袂桌案上的礼书,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千袂抬头看他,他明白连城邪,虽然连城邪与赵恺是敌人,但是不免还是有些英雄惺惺相惜,看千袂这样折辱赵恺,还是忍不住叹气。连城邪不会讨厌他了吧想到这里千袂的笔尖微微一抖,那封礼书上就凭空多了一笔,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拿出一张纸,重新开始写。连城邪站在那里许久才开口:“三书六礼,你当年就是这样把玉容公主这么娶进门的。”千袂的笔尖又是一抖,又多了一笔,这份礼书也就这么毁了,千袂又拿出一张纸,又重新开始写。连城邪走到千袂旁边,握住千袂的手:“士可杀不可辱,九月,换个法子吧”千袂看着又被毁了的礼书,微微一笑,还好这次就写了几个字而已,千袂放下笔,抬头看着连城邪,声音几近冷酷:“你是要英雄相惜,还是要早日迎回玉颜公主?”听到千袂这么说,连城邪怔住了,难道在千袂心中自己还是惦念着玉颜,以为自己只是在利用他,攻打麟夕?“你不信我?”千袂低下头,轻轻的摇头:“不是不信,只是因为我们之间隔得东西太多了,所以就算是与你在一起,看着你微笑,心里都在隐隐的不安。”连城邪轻轻抚上千袂的腿:“后悔吗?”千袂摇摇头。连城邪拍拍千袂的脑袋笑了起来“那你还在纠结什么,只要你不悔,我不悔,其他人算什么,能把我们分开的只有我们自己!”能分开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就算是死也不可以,若是有一天你不在了我还在,碧落黄泉,生死相随,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还在,你也不要怨我,随我一起同年同月同日死!千袂笑,看似幸福,内中苦涩只有他二人知道,千袂,举头三尺有神明,脚下十丈有阎罗,千袂,你说,我死后是入十八层地狱呢?还是魂飞魄散?兄弟luanlun,如此恶业,罪难消灭。可会天地不饶鬼神不恕?到了晚间千袂的礼书终是写好了,千袂掀开营帐的帘子,外面漆黑一片,连月亮也是没有。连城邪看他出来走了过来,千袂看他穿着甲胄,有些奇怪。“你们要偷袭吗?”连城邪摇摇头,“只是预防”千袂明白了,赵恺那几日没有动静,不难保证他不会夜袭。千袂将连城邪拉进营帐。“我又想到了一个办法”“什么办法?”千袂附在连城邪耳边轻轻的说起了他的计划。连城邪被他嘴里的热气,弄得耳朵痒痒的,他也不管千袂说的是什么,只是转身抱住他。“你今日乱怀疑我,你必须补偿!”千袂脸‘噌’的红了起来,却是低下头乖顺的抱住连城邪。营帐外突然响起一道声音:“连城将军,已经一更了”千袂被惊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他们还真是不注意场合,轻声说:“等哪天你我自由了”连城邪看了一眼营帐门帘,眉梢一挑,那个不长眼的坏他好事?抱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