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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还没好吗?”路晋森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又去摸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嘟囔到,“还好没烧。”之后又看着周法扬说到:“如果不舒服的话要及时告诉我,知道吗?”路晋森自己就是个医生,平日里替病人看诊的时候,如果不是什么大病都是开些药,正常应对就可以的。可轮到周法扬身上,他每次总能慌了神,拉着人这里看那里看,最后还不放心,有时候还会拖着院长帮忙看看。周法扬当时也是被弄得哭笑不得,觉得有些小题大做,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的路晋森应该是真的抱着极其担心的心思在照顾着自己吧。“我没事,就是刚才不小心岔气了,这才咳嗽的。”周法扬将水杯放回桌子上,想起方才唐薛的吻,摸摸嘴唇。路晋森将这个动作看在眼里,却问到:“吃饭吗?”摸摸肚子,方才被唐薛折腾的都忘记肚子有些饿了。闻到饭菜的香味,不由得感叹:“好香。”“我煮了不少饭菜,觉得香的话就多吃一点。前阵子因为感冒,估计你都没怎么吃。”路晋森边说着便去解围裙。周法扬这才发现,路晋森原来一直都穿着围裙,那岂不是刚才唐薛也看见了?想到这,忽然发笑。平日里的周法扬都是不苟言笑的,只有对着周法扬的时候,话才会多谢,表情也会多谢。兴许是方才觉得太过自然,索性才没发现路晋森这一身的装扮。如今坐在那看他解围裙,却误打误撞地系成了一个死结,就越是觉得无奈又好笑。听到周法扬的笑声,原本背对着他的路晋森转过身来问到:“你笑什么?”周法扬捂着肚子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很好奇,这围裙你当初是从哪里淘来的。”回想了一下购买这件围裙的艰苦历程,回到:“在小摊上偶然看见的,觉得你穿起来会很好看,就买了。”“我穿?我可不喜欢穿这东西。”周法扬连眼神都是抗拒的。路晋森看见了,不理他,继续解着死扣,小声的说:“你不喜欢,以后想办法给你穿就是了。”周法扬问他说什么,路晋森说什么都没有。背后的死结越来越难解开,周法扬实在看不下去,走到了路晋森面前。“转过身去,怎么那么笨。”带着有些命令的口气,路晋森乖乖地又转了回去。却依旧能听到身后周法扬的抱怨声:“活扣都能被你解成死扣,你也真是厉害。”待周法扬将围裙解开,路晋森这才脱下。周法扬就站在原地看他将围裙挂起来,一时间竟然有些出神。路晋森见他站在原地不动,还愣神的样子有些可爱,便正面将人抱住了。一个趔趄,没有站稳,便靠在了餐桌上。碗筷碰撞到一起,发出轻微的响声。本就盛的满满的汤却不经意地洒出了一点,在餐桌上蔓延开来。路晋森看见了也不去管它,只顾着和周法扬温存。“怎么了?”明明已经要准备吃饭了,路晋森却突然这么粘上来,着实让他有些吃惊。闻着周法扬头顶熟悉的洗发露的香气,又用手摸了两下后脑勺,原本就有一丝凌乱的头发,这下更是炸开了,被抱住的周法扬却全然不知,自己用手在后脑勺处重新捋了两下。路晋森却觉得更好玩,又将后脑勺处的头发给弄乱,如此反复,周法扬也不愿意理会了,随他怎么弄。原本以为路晋森许久未见他,会有什么其他更加亲昵的动作。却发现他只是抱着他,许久才说了一句:“学长。”“恩?”路晋森很难得这么正经的叫他,周法扬一时有些呆愣。“光是分开这么几天我就好想你,如果你真的被别人抢走了,我怎么办?”路晋森难得的担心却让周法扬不知作何反应。第十六章留宿伸出双臂,环住路晋森的背:“我一个老男人,谁稀罕啊?”听了这话,路晋森却笑着松开了,将原本被他恶意弄乱的头发又顺了回来:“怎么没人稀罕了,我特稀罕。”周法扬不是很喜欢路晋森这种把自己当成宠物的驯养方式,摸头让他觉得路晋森的辈分要比自己大,想去摸路晋森的头,却发现这动作极其暧昧,最终作罢。周法扬坐在餐桌上,回想起来路晋森的话才觉得有些rou麻。可再一细想,看着坐在眼前的男人,如果自己以后真的和他分开了怎么办?这个男人对他太好了。是不是放手的话,对于路晋森来说,特别残忍?“这次的土豆没做好,如果觉得不好吃的话就别吃了。”路晋森将有些微焦的土豆拨到一边,又怕周法扬不好意思说,又将那焦掉的夹到自己碗里吃掉。“没关系的,不过就是焦了一点而已,你不用管我。早点吃完去休息吧,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也该累了。”周法扬无意地说着这话,却见对面的人不再动作了。周法扬抬头看他,路晋森才问:“你这是留宿我吗?”其实也不算是留宿,周法扬只是觉得毕竟路晋森是真的累了,习惯性地就开口让他好好休息了。“家里有客房,你平常睡的那里。”周法扬假装不在意,路晋森却不依不饶。“我和你睡吧,一个人睡总有些睡不安稳。”路晋森说这话自然是有私心的,虽然累,可算下时间,已经远远不止两个月没有和周法扬亲热了。今天就算再辛苦,抱着人占点便宜总是好的。他是个男人,很正常的男人,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话是这么说,照理说周法扬也不能就这么信。可他偏偏就信了,原因是路晋森几乎没有对他撒过谎。如果真的睡眠质量不好,对于路晋森来说,更是头疼。想着明天路晋森就要去医院值班了,还是休息好了比较重要,便点了头:“和我睡可以,不过不许动手动脚。”这话说的明白,路晋森却没想到周法扬会这么轻易地就答应,自然是好。一切要求,等进了房,上了床,就什么都不成文了。吃完了饭,周法扬收拾的碗筷,路晋森先一步上楼洗漱去了。等周法扬上楼的时候,路晋森已经洗完了头和澡,坐在床上,拿着一本医书,看的津津有味。“上来了?”路晋森对着在到处找衣服的周法扬问到。周法扬“恩”了一声,又问到,“我上次新买的那条蓝色领带你知道我放哪儿了吗?是不是挂在阳台被风吹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