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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通婚,表面体征已和常人没有太大区别。典型族人身体健壮、长相硬朗、皮肤黝黑,标志性的黑发和黑眼,和肤色白皙较为纤细的西罗人区别甚大,加上部分枭族男性亦能怀孕,被传为人与妖结合的后代,自古便遭到极大的排斥。若干年前枭族还能在西罗境内自由活动,除了受些白眼和不公正待遇,倒没有太大规模的迫害。但在二十年前,全大陆下了诛杀令,将枭族称为邪恶的种族,全境族人几乎被斩尽杀绝,只有少部分逃到了北部的荒凉之地,建起了一座城池,自此不敢明目张胆地踏入大陆。现今枭族藏身之地,正处于西罗国的北部。说西罗决定枭族的命运也不为过。在此背景下,方培的身世即使算不上悲惨,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出生在西罗都城附近的乡村,正赶上那场灭顶的灾难。父亲抱着年幼的他东躲西藏,最后走投无路,不得不向一个贵族求助。他抱着幼儿跪在台阶上,卑微地乞求那扇门打开。不知他当时是否有足够的觉悟——迎接他的并不是天堂,而是和外面截然不同的,另一个地狱。方培长到四五岁,终于忍耐不住一个人偷偷跑了出去,成了千百个流浪儿中的一个,如断线的风筝越飘越远。辗转十年他又回到那陌生而熟悉的地方,却发现那里人去楼空。四处打探才得知宅院常年外租,几经转手,已经找不到当初的主人。唯一的亲人生死未卜,方培并不抱什么希望,乱世之中倚靠他人而活,终归难以保全。“在想什么?”银发蹭过肩膀,一串酥麻感从肌肤一路传到心底。方培转头凝视着元凛优雅而俊美的侧脸,不由得心神摇曳,觉得他太美了,简直超出了人的范围,怎么看都看不够。前几次都是在外面先打一架再做,这次方培干脆直奔主题,照旧潜进主帅的营帐,两个人在床上滚到地上又滚回床上,干了足足一整夜。欢爱的痕迹还未散去,两人并排躺在榻上,方培将一只脚搭在对方身上,从旁边顺了一只烟斗填了烟丝,点燃后默默地吸了起来。方培吐出一口烟,“说了你也不懂。”银发的纯血贵族,怎么能了解最卑贱的枭族余孽?元凛微微皱眉,那漂亮得宛如冰雪的脸转向他,莹润的红唇吐出动人的话语:“方培,我要你。只要跟了我,荣誉、地位、金钱、封地、美人,都能给你。”弹了弹烟灰,方培顿了一下,道,“这样不好吗?我会常来找你的。”“不。”元凛搂住了他的肩膀,蓝色的眸子幽幽的泛着光芒,“我给你一段时间考虑。”叹了口气,方培问道,“如果我不愿意呢?”元凛猛地将男人压在身下,未燃尽的烟掉到一旁,他附身低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方培发泄过几次的欲望,张开嘴吞了进去。“唔——”方培将即将出口的呻吟强行咽了下去。剧烈的喘息,晶莹的汗水,健壮蜜色的肌rou起伏如山丘,随着元凛吞吐的节奏而摇摆颤动。手摸索着抓到了一缕落在床单上的柔长银发,不自觉地扯动着。元凛趴在男人双腿之间,握住那精瘦柔韧的腰,上上下下地吸吮他的宝贝,模仿着方培曾经的动作,从含着guitou舔,到整根吞进嘴里,roubang直顶到喉头。这样并没有让他觉得羞耻,反而有种别样的主宰快感。手摸到下面cao到熟烂的rouxue,里面紧紧热热地咬着他的手指,迫不及待要吃进去。吐出了嘴里硬胀的东西,元凛道:“愿意吗?”“嗯……”方培分开一只腿架在元凛肩膀上,勾着他向自己靠近,“你还是干死我吧。”第7章隐瞒(他宁可死,也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插进rouxue的手指增加到两根,搅动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jingye满溢出来,一股股地随着抽插节奏涌到下方的床单上。前方沾满唾液的性器终于攀到了顶峰,白色的浊液大半喷到了元凛的脸上。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唇角的液体,元凛抬手抹去了脸上的痕迹,两手托着男人大张的双腿,上身压低,一口咬上了方培的健硕的胸肌,品尝果实般嚼着唇间的rutou。男人仰头粗喘着,性感的呻吟含着痛苦和兴奋,双腿求欢地夹紧元凛的腰,被cao熟的xiaoxue蹭着他的勃起的下体。这样简单直接的人,来去如风、毫不留恋,之所以雌伏在他的身下,也是为了满足身体诚实的rou欲。元凛就着对方迎合的姿势,guitou轻松地攻破了糜软的roudong,里面火热紧致,温柔地包裹着硕大的入侵物。缓缓将硬物插入的过程中,方培脸色潮红地浪叫着,唾液从嘴边滑落,眼中盛着满满的欲望光芒。此时此刻,元凛的理智渐渐飘远,只剩下了荒唐的意念:干死这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吃了这么多的精水,如果他是女人,一定已经怀孕好多次了吧。就算大了肚子,凭他贪yin的性子,也会不知廉耻地张开腿,求自己继续cao他的saoxue。想到这儿,元凛更加控制不住内心的猛兽,更加肆无忌惮地压住男人狂干。快速的抽插带出了层层细沫,原本紧紧闭合的蜜蕊被捅成了圆圆的洞,方培过度欢爱的下体被猛攻地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能随着大力的冲撞而起伏,脑袋撞向坚硬的床头,他不得不抓住床头的柱子以稳住身体。“混蛋,那里被你cao坏了、嗯啊……”微微挣扎却被对方强硬地禁锢住,后xue承受的撞击更加凶悍,肚子都像被顶穿了一般。任是被粗暴地对待,下面却重新起了反应,浑身上下愈加敏感动情,方培眼前白光乍现,随后便失去了意识。等他醒来的时候,元凛已经离开了,而下身好像灌了千斤重量,根本动弹不得。还好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下面也换了干净的床单。被干得下不了床,真是丢死人了。方培瘫在床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好做,随手拿起床头的纸笺。他不怎么识字,只凭着头脑机灵记住了几个简单的词,费劲地读了半晌。此次西征,元凛已经攻陷了敌方几座重要的城池,对方兵力和财力已经支撑不住,打算讲和,而这封信就是递来的求和信。这场战争胜局已定,即将为元凛的光辉战绩增添浓重的一笔。簌簌的声响传来,一个侍女低着头进来,将早饭放到小桌上,完全不敢抬头看他,紧张地问道:“您还需要什么?”帮自己清理的人就是这个姑娘吧。一向冷酷禁欲的主人居然对一个普通男人发情,还射了那么多进去,换成谁都会被吓到。既然元凛都不介意风言风语,方培更加肆无忌惮,扯过被单遮住关键部位,大片大片的满盖情欲痕迹的肌肤大喇喇地裸露在外。“酒,给我烈酒。”傍晚元凛才处理完公务回到帐篷,方培喝得醉醺醺的抬起头,笑了笑,拿过一个空酒杯斟满,递给对方。元凛接过酒一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