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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吃我的奶水、干我的xue儿……打开贞cao锁吧,好难受……”元凛的手探向隐蔽的会阴处,虽说后xue被假阳具封得严严实实,那里却被浸得湿透,手指揉着xue口附近,他笑着说道,“前后都锁住了,这股子sao味儿反倒比平时都强烈,里面的东西还不够满足你吗。”方培咬着嘴唇,忍住了将要出口的呻吟。压在男人上方,元凛取下了其中一只乳夹,轻轻一吸,乳汁便射到了舌尖上。他肆无忌惮地狠狠咬着娇嫩的rutou和奶子,大口大口地喝着甘甜的汁水。“不、不……轻点……”方培的奶头被吃得又疼又麻,下面锁住不得纾解,示弱的低语带来了更加粗暴的噬咬。在男人诱人绵延的喘息声中,元凛吃空了两边的奶水,颤巍巍的rutou磨破了皮,敏感得稍微一碰便会引来诱人的呻吟。他不再忍耐,打开了男人贞cao锁,解开了金笼,缓缓拔出后方的乌黑阳具,表面浸润得全是淋漓肠液。彻底脱离之时,xue口发出啵的一声,娇艳的秘蕊立即闭合,手指刚探过去,便被媚rou吮吸着往里面吞,火热湿滑的甬道绞缠着修长的手指,痉挛抽动地按摩着侵入的异物。元凛脱下衣服,早就高高挺起的阳具抵住双腿间毫无抵抗的小口,一举攻破了紧致的rouxue,还没等柱身完全没入,就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啊……啊……”方培被顶撞地不断耸动着身体,“放开、求你,让我出来……”元凛抚摸着男人roubang顶端的珍珠,性器已经被cao硬了,但由于小棒还插在尿道里,无法发泄。抽出了埋在后xue里的阳具,他解下固定住男人四肢的绳索,而后半躺在床上,搂着方培光裸劲瘦的腰身道:“主动坐上来,我就让你射。”“……”方培从头到脚都红得烫手,他还戴着眼罩,只能摸索着跨坐在元凛腿上,手握住粗大性器的底端,抬起腰,将被cao得松软的rou缝对准了粗大roubang,却不敢进一步行动,只是用rouxue摩擦着guitou,偶尔浅浅地吞进去便害羞地吐出来。在性事上元凛向来霸道主动,在两人关系破裂前,尚且喜欢压制着他cao干,自从反目后,性则成为了折辱他的一种手段。对于这种类似于惩罚的宠幸,方培的身体渴望而畏惧,此刻目不能视,看不到元凛的表情,他内心愈加忐忑,唯恐对方突然发作,只得强迫自己扶着roubang向下坐,后xue处却胀得厉害,才吞进粗硕的顶端就不上不下地停了下来。扶在腰上的手骤然使力,rouxue将yinjing完全吞到了底端,茎身重重擦过敏感处,方培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上身一软趴在了元凛胸前。抽掉了堵在对方阳物上的小棒随手扔到一边,元凛就着深深结合的姿势将男人抱在怀里,揭下眼罩,盯着那双泛着水光、眼角发红的乌黑眼眸,轻声道:“你这个样子,一直在勾引我,真想把你一口一口生吃下去,一根骨头都不剩。”浪潮般的快感席卷而来,方培迷惘的望着对方被情欲渲染得艳丽不可方物的脸庞,心脏跳得又轻又快,他不由得偏过头,避开了那逼人的目光。第37章挣脱(过去篇完结)当白白嫩嫩的方彤挥舞着小手小腿四处乱爬的时候,方培才开始扶着墙壁缓慢地行走。双腿仿佛拆掉后重新安装好一般,虽说表面上看上去与过去一般无二,力气从膝盖往下便散得无影无踪,曾经健壮有力的双腿,如今不过是沉重碍事的rou块。层层汗水从额头渗下来,方培咬着牙撑住身体,艰难地挪动着笨重僵直的小腿,忽而膝盖一软,他狼狈地摔倒在地,案几上的装饰瓷瓶摇晃着跟着摔下来,清脆的破裂声在耳边炸开。“废物……”方培跪趴在地,强烈的无助感灌入了四肢百骸,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攥拳砸向满地瓷片,鲜血淋漓地染红了指缝和地毯。闻声而来的绯连忙上前阻止了他,下人忙着收拾打扫,她则与另一个侍女合力将方培搀扶到床上。没有陛下的允许,方培依旧没有穿衣的权利,整日赤身裸体地困在舒适温暖的囚笼里,周围侍奉的人全作视而不见。比起刚从地牢里放出来的那段日子,他长回了一些rou,漂亮的深色肌肤覆盖着结实的躯体,修长手脚习惯性地遮掩着私密腿间,腰臀蜷缩成保护性的抱膝姿势,遮不住满身暧昧的青紫吻痕,以及牢牢锁在股沟密处的贞cao带。看来,这个倔强的男人不得不认命了。绯包扎着方培受伤的手,心中滑过一丝同情,她还记着对方嚣张跋扈的样子,与现在连路都走不了的废人相比,简直天差地别,猛兽的灵魂已经掏空,留在这里的只有一副丧失生命的空洞皮囊而已。王能对这个枭族男人如此执着,就是为了彻底征服不屈的灵魂,而今征服者的游戏业已结束,玩腻抛弃只是时间问题。王室从来不缺乖顺的宠物,有的是出身高贵、容貌美丽的男女愿意扑到西罗王的脚下。但随着一天一天过去,出乎宫人们的意料,元凛依旧对方培盛宠不减,经常在氤氲着男人体味的卧室彻夜留宿。方培像是习惯了性奴娈宠的日子,变得木然寡言,倦怠地懒得动弹,元凛享受着随意cao控男人的感觉,不过,比起木头人般的死气沉沉,他更留恋回忆里对方无所畏惧、倔强不屈的模样。现如今,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见到方彤,要么是被压在身下,那张脸才会有露出活人的生动表情。元凛可以给男人无限的痛苦,却给不了他半点快乐。不记得多久没见过方培的笑容,就算在他的命令下牵动嘴角,但在沉郁双目的映衬下,竟是比哭还要难看。他不愿意承认是自己将方培逼到这种地步,但事实摆在这里,双腿残废、精神萎靡、郁郁不乐,男人的rou体和精神在迅速衰败,仿佛一只被残忍折断翅膀和利爪的雄鹰,哪怕关在笼子里精心饲养,终究注定命不久矣,在哀鸣中迎接死亡的眷顾。当时方彤已经周岁搬到宫外照顾,作为补偿,元凛至少每月带着方培外出探望孩子,顺便在外面散散心。只有这段时间,男人可以穿戴整齐地坐在轮椅中,由下人推着在院子里放风。因为方培表现得太虚弱驯服了,元凛渐渐放松了戒心。当王城再次开始落下零星的雪点,他蓦然想到男人的生辰快到了,当晚缠绵过后,映着柔缓清澈的月光,询问对方有没有什么愿望。枕边人沉默了许久,许久才答道:“我想回家。”“笨蛋,我在哪里,你的家就在哪儿。”元凛微微皱眉,双手捧着男人的脸,注视着那双垂下的黑眸,“直到死,你都是我的人。”方培抬起眼,其中浓重的绝望令元凛心中一震,“陛下,那您答应我,无论如何,好好地对待彤儿,将他养大,不要让他知道自己身上流着枭族的血。”“别说彤儿,你再生几个我都养得起。”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