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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就算是亲热也只是保持在拥抱和接吻上。那些伤疤,明明就是被人一口一口咬出来的,那些从咬痕延伸出来的伤疤,就像是被咬住之后,生生撕下了一块血rou。而每一个牙印都可以看出,牙印的主人都不是大人,可能就是不大的孩子的牙印,因为那些牙印里,甚至还有残缺的,就像是换牙期的孩子的牙印。为什么会这样?阎漠笑此时是再没有一丝旖旎的心思了。由于刺激太大,伊流胯间的小家伙迅速就萎靡下来,阎漠笑套头看伊流的脸,就发现伊流脸色十分不好看。阎漠笑伸手就将伊流拉了下来,翻身将伊流按在了床上,几乎是强制的,他动手撕掉了伊流上身的里衣。伊流的上身夜无可避免,甚至比双腿上的牙印更多,在伊流的手臂上,一个个牙印就那么鲜明的印在伊流白嫩的皮肤上,刺的阎漠笑双眼发疼。“阿水,”阎漠笑想伸手摸摸伊流身上的那些牙印,却不知怎么的有些下不去手,只能在伊流的皮肤上虚点着。伊流脸色苍白,双眼微微发红,他表情木楞的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缓缓伸手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体,翻身面对墙壁,不再看阎漠笑。“你出去吧!我想再睡一会儿。”伊流的声音微弱不可察觉,停在阎漠笑耳中,却刺的心底发疼。为什么会是这样呢?第六十四章往事一时间,房间里再没有一丝声响,伊流盖着被子,面对墙壁闭着眼睛,仿佛真的睡着了一样,只是他的脸色却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有更加苍白的趋向。阎漠笑伸手拉开了伊流几乎要盖到鼻子的被子,俯身看着伊流。伊流闭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感觉到被子被拉开,他仍是闭着眼睛,只是睫毛却微微颤动了几下。“阿水,我不问你这些伤是如何来的,可是,我甚为心疼,让我看看好不好?”阎漠笑俯身在伊流的耳边,声音也是轻轻的,仿佛他再大点声音就真的会吓到伊流一样。伊流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拒绝,阎漠笑轻轻将被子拉的更往下了。伊流手臂上的牙印十分明显,那些牙印都是小孩子的牙印,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是什么,这些牙印都十分深刻,甚至撕咬出了地下一块rou的痕迹。阎漠笑轻轻吻了一下伊流手臂是那个的齿痕,这让伊流打了一个激灵,猛的睁开眼睛看着阎漠笑。“别看,别看了,”伊流想要将被子再次拉上来,却被阎漠笑制止。“别怕,阿水,”阎漠笑仍是轻吻着那些伤痕,眼中满是心疼,一边亲吻一边又说道。“我定会为阿水治好这些伤疤,没了这些伤疤,阿水是不是也会忘记以前发生过的伤心事情呢?”伊流看着阎漠笑一下一下的亲吻着自己手臂上的伤疤,双眼微微发红,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他摇了摇头道:“这些伤疤,不是什么伤心事,而是……而是我伤害了别人的证明,有多少个牙印,就代表着我伤害了多少人。”伊流的话让阎漠笑迟疑,这话中的意思很是浅显,却惊的人心里起了惊涛骇浪。阎漠笑看着伊流,这个总是一脸呆愣愣表情的少年,竟做过那么令人发憷的事情吗?他又想到了被伊流咬伤的那个店小二,还有冲虚派直接被咬破喉咙流血而亡的四长老,甚至,还有他每次受伤都会被伊流大口大口吸走的鲜血。看着阎漠笑一副说不出话的样子,伊流眼中便克制不住的升腾起雾气,他明明之前已经预想到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还是忍不住伤心呢!“如果你觉得我恶心的话,就放开我吧!我会离开的,”伊流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再睁眼,虽然双眼仍是发红,却再没有一丝雾气。说到底,这个人也不过是跟将他抛弃在精神病院的爸爸mama一样,觉得他是个累赘是个多余罢了。那边的世界容不下一个发了疯的伊流,而这边的世界,大概也是容不下一个会吃人的伊流的,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伊流推开阎漠笑,拿过自己的里衣穿上,便直接光着脚下了床,准备去拿自己的衣服穿好。阎漠笑这时候才突然有了动作,他伸手将伊流拉进了怀中,然后狠狠的吻了上去。这个吻异常的凶狠,没有第一次的温柔,也没有找到伊流时候的急切,是真的十分凶狠,将伊流的嘴唇都咬破了。只是,伊流还没来得及为这血腥失神,那点鲜血已经被阎漠笑尽数舔去,融进了阎漠笑的口中。“我说过让你走了吗!你不能离开我的身边,你要一直跟我呆在一起!”阎漠笑语气凶狠,双眼恶狠狠的瞪着伊流,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着急,就像是饿极了的野狼,能一口将伊流吞吃干净。“我的阿水是最干净的,我相信,就算阿水真的杀了那些人,也不是阿水自愿的。”阎漠笑这话若是被别人听到,大概会觉得可笑,没有人可以杀了很多人还会有开脱的理由,就算不是自愿,那也不能被原谅。伊流愣了愣,眨了眨眼睛之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破了的嘴角,虽然确实是破了,但那里没有一点血流出来,似乎已经被阎漠笑舔的流不出一点血了。接着,伊流突然笑出了声,他冲阎漠笑说了一句。“怎么比起里,你比我更像个疯子。”阎漠笑自然是听懂了的,疯子这个词也许是用来骂人的,但他现在去却听的更像是情话。“我可不就是疯子,若是没了阿水,我定是会疯了的,谁都管不住。”阎漠笑伸手将自己的袖子往上拉了拉,就在他的左手小手臂上,有一道十分明显的伤疤,没有伊流伤疤那么多,也没有那么恐怖,看上去就像阎漠笑曾经割腕自杀过一样。“知道为什么我会有现在这人人惧怕的毒功吗?便是因为这个,”阎漠笑点了点自己手臂上的伤疤,看着伊流十分认真的说着。“我曾联合百里清风亲手杀掉了我的第一个师父,若是传出去,我便是欺师灭祖之徒,比阿水的不知严重了多少倍,大约便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地步了。“伊流愣了愣神,伸手拉过阎漠笑的左手,伸出手指摸了摸那条不大的伤疤,虽然那看上去是一条刀子割出来的伤疤,但那伤疤上长出的rou却很厚,就像是一条伤口刚刚愈合,又被反复割开了很多次一样。“我曾是千药岛上任岛主,也就是百里清风父亲的弟子,但说是弟子,不如说是药童,他在我身上试了无数种药,想要将我制作成最珍贵的药人。”阎漠笑将伊流拉到床上,将他整个人拉进怀里,任由伊流摸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