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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琪天盯着他道:“你说什么?”穆九烟道:“九烟只怕大王不会如此做,如此既有负大王之威名,又令九烟心生失望!”贺琪天喝问道:“你到底是何人?有何居心?”穆九烟道:“我是何人?呵呵,大王想必清楚,与大王有一般心思之人,还能有谁?”贺琪天皱了皱眉,道:“你说的难道是三哥贺瑞清?”穆九烟笑着点了点头。贺琪天冷笑了一声,道:“他平日里倒总是一副清高之像,哼,本王便知他心里可没有那般淡定!”穆九烟道:“北岳王虽生性淡泊,但无奈生于帝王之家,为求自保,才不得已而谋划罢了。但北岳王势单力薄,惟有与大王联手,方能与当今皇帝分庭抗礼,一较高下,不知大王意下如何?”贺琪天道:“三哥生性懦弱,虽有此心,想必也无此力;而你分明是孟家的人,又让本王如何信你?”穆九烟道:“大王此言差矣。凭今日九烟带公主前来,大王就应该毫无怀疑才是。”贺琪天沉默了一下,道:“那孟家呢?难道也是如你一般心思?”穆九烟道:“孟大人乃三朝之臣,说来是前朝遗臣也不为过。他能走到今日,便是凭了不管不顾的作为,也就是无论谁当皇帝,只要能容得下孟家便行。因此若大王能与北岳王联手,那真正的孤家寡人便是那皇帝了,如此看来,大王又何惧之有?”贺琪天冷哼了一声,道:“本王从来就没有怕过谁!想当年,若非本王率先举兵,灭了前燕的主要兵力,若是光凭陛下一人,又如何能够夷了慕容一族,使燕国易主?想必正是如此,陛下才如此打压于本王。如今,既是撕破了脸皮,本王也不会坐以待毙!想要赶本王出这京城,也没那般容易!”穆九烟道:“大王有如此气魄,又何愁大事不成?”贺琪天看着他道:“本王如此说,并不表示本王便信了你。何况本王要做的事,便是没有旁人相助,也一样能够成功!”穆九烟笑了一笑,道:“大王的实力自然不容置疑。但您若不与北岳王联手,只怕北岳王最终便只有归附到皇帝那边了。依九烟看来,北岳王的实力虽弱,但却有一个显见的优势,那便是北岳王与皇帝终是一母所生,皇帝对于他虽有些防备,但较于大王,却是信任的。因此大王若能与北岳王联手,那么您的胜算便要大得多了。”他见贺琪天不言,便又道:“今日九烟又将安平公主送到大王的手中,想必皇帝也不能不有所忌惮,如此看来,大王想要成就霸业,也是不远了。当然,若大王仍心有所忌,恐九烟是皇帝派来试探之人,那么大王不妨想一想,安平公主乃皇帝最宠爱之人,就算皇帝要找人试探,想必也不会拿公主的性命来试,大王认为可是如此?”贺琪天并未回答他的话,只是一挥衣袖,让人将他带了下去。穆九烟笑了一笑,并不担心贺琪天会对他如何。没过多久,贺琪天果然放了他,并答应了与贺瑞清联手,一明一暗,举兵而反。☆、第三十六章备战是夜,北岳王府,花树婆娑的小亭之中正伫立着一个单薄的人影。孟君庭远远望过去,但见夜雾迷蒙,只有一点雪白分外清晰,他知道那人便是穆九烟,忙大步走了过去。穆九烟看着他来到自己的面前,便道:“君庭哥哥果然是寻到这里来了。”孟君庭道:“你与西河王说了什么?他如何会放了你?”穆九烟道:“我与他陈清利害,让他与北岳王联手,他信了我,自然要放了我。”孟君庭道:“那公主呢?她……”穆九烟道:“公主此刻是他的筹码,自然还不能回来。”孟君庭虽心中早有底,但听他如此说,还是觉得有些不能忍受,他上前一步,道:“你如何能如此做?”穆九烟闪了闪长睫,颇有些无辜地看着他道:“若非如此,又如何能够刺激到贺琪天,让他抛开了那些顾虑,放手一搏呢?”孟君庭眉间一紧,道:“如此你又置公主于何地?万一她……难道你心中便没有一丝愧疚之情?”穆九烟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下,方才缓缓道:“愧疚?就算有再多的情绪,我也不得不如此做。”孟君庭道:“你——”穆九烟道:“我知君庭哥哥心里难受,但依我之见,哥哥应早有准备才是。以前我便曾对哥哥言明,成大事者必不能够太过顾及私情,君庭哥哥难道忘了么?”孟君庭摇了摇头,道:“我没有忘。但你也莫忘了,曾答应过我要好好对待公主,但是如今却如此待她……”穆九烟道:“此时公主并没有性命之忧,日后想必也能够平安归来,君庭哥哥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孟君庭脸上微微泛起了红色,心里又是内疚又是愤恨,一时却也不知该说什么。穆九烟道:“我已让北岳王对贺琪天通了消息,北岳王也已进宫面圣,呵呵,如今便只等坐看好戏便是了。”他看孟君庭紧抿着唇不言,一脸沉郁,便又道:“君庭哥哥不说话,可是在气恨九烟?君庭哥哥可还记得今日分别时我与你说的话?我本不想提醒哥哥,不过我却还想问一问,哥哥心中本应效忠的是谁?嗯?”孟君庭见他逼视着自己,眸光如水,恍若天上的星子一般,散发着一种冷冷的柔光。他心下难堪,不由向后退却了两步。看着眼前的人,但见他一身白衣,在清风的吹拂之下,衣袂轻扬,神色淡然,忽然惊觉他再也不是自己所想像中的那般柔弱,反而有一种凛冽的气势在里头,让人不得不低头。穆九烟见他没有说话,自然也知他心里的沉痛与挣扎,便也未逼他过甚,只是放柔了声音,道:“自然哥哥不说九烟也明白,哥哥既能忍痛让九烟带走公主,可见哥哥的心里委实是向着九烟的,九烟在此多谢哥哥了。”孟君庭听他如此说,也知对于眼前这个少年,自己除了死命效忠以外,已再无别路可走。他低下了头,闭了闭双眼,道:“不管如何,承君之诺,君庭会尽力去做。君庭先告辞了。”说罢,回了身大步朝前去了。穆九烟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下甚觉满意。独自在小亭中站了一会儿,回想起这一天的种种,原本有些激动的内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想到贺湛秋时,心下还是生出了几分怅然。这时,他抬眼一望,正看到亭子旁边一丛蔷薇摇曳,几点花蕾已初绽,袅袅吐艳。他不由走上前去,伸手轻轻抚了抚,怔怔然了好一会儿,忽儿感觉到手上所传来的一阵刺痛,他才有些恍然。他抬起手,见指尖上一点血色殷然,有如玛瑙一般鲜艳。他蹙了蹙眉,紧紧捏着那刺痛的地方,缓缓往房中走了去。到了房中,他也未去将里面的烛火点燃,只是借着从绮户外照进来的星光,将外面罩着的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