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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解决办法的。”赵梁玉轻笑了一声,轻轻地抽出自己的手,假意喝茶把头扭到了一边,不再看他。大概是察觉到自己有些失礼,白公子有些尴尬,抿了抿嘴,不发一言。过了一会儿,白公子很是失落,低声说道:“我所认识的梁玉姑娘,可以拼尽全力,只为了不给人做姨太太,可现如今为什么愿意认命,愿意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他抬起头看着赵梁玉,诚恳地说:“即使你感谢那家人,也不需要赌上后半生幸福嫁过去的。”白公子说得激动,又一把握住赵梁玉放在桌上的手,急切地想要劝她:“你忘记曾和我说过什么吗?你想要自由自在地生活。我可以帮你的,我们一定可以有办法的。”赵梁玉掰开他的手,将自己的双手叠放在腿上,笑了出来,似是不相信,又像是看破一切的淡然,语气很是平静地说:“这世上,哪里会有谁能够自由自在地生活。即使是有着翅膀的鸟儿,也不能永远飞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它们终会停下,会不得已地飞到南方去。”赵梁玉扬起头,端正地坐着,客客气气地继续说:“不管如何,我还是很感谢白公子,帮了我那么多,好人有好报,白公子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好姻缘,那些算出来的戏言,不过博君一笑,笑过也就算了。”赵梁玉是诚心诚意地说出这番话,但正由于太诚恳,语气听起来却像极了客套之语,拒人于千里之外。白公子端起面前的杯子,抿了一口茶,有些自嘲:“如今,也要和我这么生分了吗?”赵梁玉看着窗外,淡淡地说:“当日我不甘心做小,才逃跑,现如今,是名门大户明媒正娶迎我过门,我为何拒绝。说到底,我终究还是贪图荣华,不甘心这样过一生罢了。白公子看起来就是富贵少爷,自然是会有大家闺秀愿意与你结亲,我这种贪慕虚荣的女子又怎劳烦公子挂念?”说完转过头,将桌上的荷包推向白公子,平静地说:“这个我不会拿的,我真心希望希望你可以早日遇见值得你送出这个荷包的女子,正如你当日所说,尽全力和她在一起。”白公子看了荷包一眼,又看了看赵梁玉,抓起荷包便起身离开。走到门处,白公子停下脚步,低声问道:“倘若,当日,在亦城城外,我就挑明了跟你说,你可愿意?”赵梁玉咽了一口口水,依旧保持着端坐的坐姿,不急不慢地答道:“休言万事转头空,未转头时皆梦。前路漫漫,白公子就当做了一场梦吧。”听到白公子下楼的声音,赵梁玉起身走到窗边,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往下看发现白公子正在跟知乐说什么。大概是觉得楼上有人,白公子忽然转过了头。赵梁玉站在窗边看着他,也没有躲开。茶楼不过两层,赵梁玉却觉得和他隔了很远很远,不禁回想起当天在元州城外那天,自己抬头看见白公子时的场景。短短数十日,好似隔了一辈子。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看了一会,白公子牵着马,往城门走去。他渐渐地走远,再也没有回头。赵梁玉就这样看着城门大街上人来人往,也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待到再也看不见白公子的身影时,才坐回桌边,又给自己续上了一杯茶。茶烟袅袅间,她恍惚又看见当日自己狼狈出逃的场面。当时的自己,满心期待,却没想过会是一个笑话。所以当白公子说自己可以帮她时,她觉得好笑,又有一丝悲凉。这个世上,真心实意地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别人身上,最后是一定会失望的。即使她同意余家的亲事,也从不曾想着把自己的后半生托付在余家上。可她终究还是感谢余家,因为余家,自己和哥哥才能安稳度日,因此她不想辜负余家的一片诚心。反反复复间,她悲凉地发现,自己不想靠余家,却还是只能靠余家。不想困在这个网里,却无法走出这个网。赵梁玉握紧瓷杯,将茶水一饮而尽,狠狠地将杯子砸到了桌上。---第8章第8章从茶楼回家,刚走到大门口,就见着一帮人抬着旧摆设出来。赵梁玉到正厅里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正厅里已经是全新的一套摆设了。赵梁恩和赵梁缘都在正厅商量着什么。赵梁玉眼尖,一下子就瞧见了看到桌上放的合婚庚帖,心里大体明白是什么情况,上前一把抱住赵梁缘的胳膊,喊了好几声嫂子。被她喊得有些不好意思,赵梁缘的脸一下子就有些红了。赵梁玉挽着她的胳膊,问了问日子。赵梁恩红着脸,拿过桌上的一张红纸,不好意思地说:“合了好几个日子,你看看,哪个好。”赵梁玉接过红纸看到尾,选中的都是好日子,也没什么意见,只是点头。赵梁缘走过来,拉住赵梁玉的手,笑着说:“我和你哥的意见,想要在你出门前办理喜事。”赵梁玉笑了起来,坐了下来,托着腮看着红纸感慨:“那敢情好啊,我也沾沾喜气。嫂子你放心,虽然时间有些紧,但这喜事绝不会寒酸的。”赵梁缘点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忙着解释:“我并不在意这些。”接下来的几天,赵梁玉一直忙着筹办喜事,说是她忙,其实她就帮着写写请柬,点点东西,主要的还是赵梁缘在忙活。因着翟家的婚事,黎心秋的叔叔婶婶对她客气了不少,也开始不让她做家务。因为这个,黎心秋便天天来赵家帮着筹办婚事,赵梁玉打趣:“你干嘛不在家多待会儿,将来嫁出去了,想看都看不了。”黎心秋一边清点着东西,一边撇着嘴,满不在乎地说:“看什么啊,我现在在他们眼中就是长了脚的聘礼箱子。有看我的功夫,还不如去店铺里看看绸缎布料来得实在。吃完晚饭忙活清了以后,赵梁玉去找赵梁缘,进门发现她在做针线活,便坐在她旁边看。两个人说了会闲话,赵梁玉突然严肃起来,一本正经地说:“嫂子,我有些心里话想和你好好说说。”大概是没见过赵梁玉这么正经,赵梁缘赶紧放下手中的针线活,给她倒了杯茶。赵梁玉摆弄着针线筐里的丝线,像是陷入了某段回忆,低声问道:“阿姐,你还记得当年吗”阿姐点了点头:“记得。”赵梁玉五岁的时候,爹娘带着她和赵梁恩去城外的寺庙烧香。回来的路上,一家子在路边的茶摊喝茶,正巧听见一个小叫花子被旁边桌子的客人呵斥。娘一时心软,叫过那个小叫花子,给了她些铜板和糕点,又看到小叫花子身上伤痕累累,很是不忍,便把她带回家,清洗好伤口以后,又给她洗洗脸。娘很是担心,和爹嘀咕了一会儿,笑着问她:“你愿不愿意留下来?”赵梁缘想起往事,也是感慨万分,眼睛有些泛红,叹了一口气,缓缓地说:“爹娘对我视如己出,没有他们,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