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6
书迷正在阅读:血医娘子、重生给土匪当孕夫这件事、总裁非要我负责、重生之女帝权谋、三更鼓、武匪猎、大肚往前冲、相门千金、出轨(H)、往事如风尽成空(H)
游戏。柳随风就算还有欲【望,也一下子冷却了。他慢慢撑起身子,有点挫败感。他在想李沉舟的屁齤眼到底值不值自己费这么大的劲,实在不行,完全可以下药嘛!唉——但是他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下药,让李沉舟主动迎上来才是他的本意。说到底,干李沉舟带来的高齤潮与其说是生理上的,不如说是心理上的。“大哥还真是油盐不进啊!”柳随风感叹了一句,懒懒往沙发上一靠,抓着李沉舟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画圈子抚摸。李沉舟笑了一下,抬手在他腹部拍了拍:“五爷仍须努力啊!”从李沉舟房里出来,柳随风的眸子还发着亮。他不紧不慢往下走,走过走道,走下楼梯。等到楼梯走完了,他眸子里的情【欲也退了。回到书房里时,他又是那个冷飒而让人棘手的柳总管。宋明珠坐在桌边,持着话筒,还未放下。见他进来,这个小娘儿们惊慌了一下,就把话筒搁在了桌上。柳随风也不看她,走过去把话筒拿起,放回原处,发出“咔嗒”一个轻响。他掸掸袖子,“说罢!梁斗还没死,我们这边已经死了谁?”宋明珠迟疑着,“艳霞打电话来,说高姊……救了梁斗,我们这边折了小孔,是燕狂徒杀的。高姊……跟梁斗他们站一边儿了,他们现在,怕是已经到上海了。”说完,她不安地看着柳随风。片刻,柳随风只干巴巴地道:“正常。把艳霞他们招回来吧!”“那答应朱顺水的事怎么办?”柳随风斜了她一眼,“我答应朱顺水什么了?燕狂徒出马了,我斗不过他啊。”哼了一声,“就让他们到朱顺水的地盘上,好好会会吧!”☆、游园赵师容回到四牌楼租赁的公寓里,一边脱高跟鞋一边把包递给老妈子。她神色疲惫,心情却是愉快的。前段日子她大哥亲自写信给她,说赵家名下工厂的仓库里还有一批存货,没被抵押掉,想找销路售出去。价钱好商量,不低于成本价就行,清了这批货,好歹有点收入,不至于全亏。接着笔锋一转,问她熟不熟悉四川萧家的二公子萧开雁,据他所知萧开雁认识皖南某地经营布料生意的段老板。如今萧家一家都在南京,希望三妹地处便利,想方结纳萧二,设法让他牵线搭桥云云。末了,还附上一张支票,数额略微少了些,权当通融的门票。赵师容不大高兴,想到萧开雁是萧秋水的二哥,秀眉皱得更紧。她都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来对待萧秋水,是拿他当情敌呢还是什么。她是没见过李沉舟对谁这么上心的,明知障碍重重仍旧不改其衷。她伤心是伤心过了,如今想起来只剩下淡淡的酸涩——想不到最后俘获李沉舟的心的,会是萧家的那个初出茅庐的小子。对萧秋水,她谈不上嫉妒。她只是长久地感到不可思议。诚然,萧秋水是有魅力的,一种真正的年轻人该有的状态,一个能够想象得出的年轻人最好的样子。见证这样一个美好的事物让人激动,可是这种激动会在李沉舟身上导致爱情,着实不可思议。赵师容以为李沉舟已经见过了足够多的人和事,美好的、丑恶的、平凡的,不会轻易动心。她甚至怀疑李沉舟有没有动过心。大多数情况下,李沉舟总是平静的——李沉舟平静时的状态最佳。即便是对自己,恐怕李沉舟也是相依相伴的亲情为主,忽忧忽喜的爱意为辅吧!搬出鼓楼有一段时间了,赵师容也不知道其间李沉舟是否还在跟萧秋水来往,两人之间的关系发展得如何。她只是听闻萧西楼跟夫人从蜀中来到南京,要一直逗留到萧秋水完婚。在某种心理的驱使下,赵师容终于托人联系上萧开雁。大哥的忙不妨一帮,有些消息也可以旁敲侧击地打听。有点出乎她的意料,萧家二公子那日准时赴约后,专注地听她说完相求之事,答应得异常爽快,看到她推过来的佣金时,还愣了一下。萧开雁不肯收这笔钱,反复道“李夫人是三弟的朋友,帮朋友办事而已,没有拿钱的道理”。赵师容没想到萧二身为生意人,还会认这点死理,莞尔一笑后,收起装钱的信封。然后她就问起萧秋水和唐方的近况,并抱歉春节未上萧公馆拜会。萧开雁就道他也奇怪怎么最近不见赵师容过来玩,并说进来三弟收心了许多,一直陪在父母和唐方身边,还道萧秋水已经考虑毕业后进法院的事。“哦?他就没出去见什么人吗?秋水朋友这么多。”萧开雁看着她,温和地笑了笑:“大概有吧,我不常在家,是家严这么夸三弟来着。”赵师容缓缓地转着手上的咖啡杯,暗自替李沉舟伤感。萧三人生中的每一个脚印几乎都被安排好了,他有可能跟一个大自己将近一旬的男人发生点儿什么吗?歇息了一会儿,她一伸手,摸过茶几上未拆的信件,一一启封查阅。头一个就是大哥来的,赵师容皱着眉抖开信纸,刚看几行就变了脸色。信上说,赵家银行账户上多了比款子,查询后是秦淮商会打过来的,户头上的名字是柳随风。家里人都很高兴,这笔款子可谓到的及时,工厂那些地皮又可以多租些时候了……阳春三月。树吐新绿,鸟雀回翔。这日晴空无云,春阳铺洒,李沉舟一睁眼,就望见西墙上满是金光。柳随风看天气宜人,早几日就道去玄武湖园游玩一番,去去一冬以来的滞涩之气。李沉舟一想也好,又说要把碑亭巷的小老板们也一起带上。柳随风笑着咬他耳朵:“大哥对那两只小白兔还真是关照,没见哪个老爷这么体贴的!”李沉舟也不辩驳。用过早膳,柳五让人来催了一次,说要早些去,不然迟了的话,到处都是人,画船就没位子了,一等等半天。李沉舟换上白衫就去书桌屉子里取钱钞,都是些崭新挺括的票子,刚从油墨机子里滚印出来,平平整整地夹在书页里。李沉舟翻开书页,拿了几张票子,瞥见那一页的标题:。他动作就慢了下来,对着半开着的屉子走神。直到柳随风一身暗青长衫,一阵清风似的推门而入,“大哥磨蹭什么呢?还要去接小白兔,否则要赶不上中午那趟游船了!”李沉舟回过神来,关上屉子,道:“这不就走了麽!”对上柳随风,柳随风的眼在笑。歪了头,柳随风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走吧!”两个人下楼出门,坐进同一辆车。因为要接小老板们,柳随风又叫了辆车跟上。往碑亭巷去的路上,柳随风一直将李沉舟右手抓在手里,一下一下地抚摸齤。李沉舟有点享受这种程度的亲昵,不远不近,不交迫、不疏离。撇开柳随风的过往不谈,一身青衫、唇角带笑的柳五看上去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