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艳火上(过渡,好感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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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一声惊雷炸起,楼道里的应急灯应景地闪烁两下,熄灭得很彻底。 马路上也是黑的,天气缘故没什么月光,黑暗铺天盖地,好在有了类似的经验,我深深吸了口气,将伞和提的东西并到一只手上,从包里摸出钥匙开门。 白天的雷暴雨打坏了附近的电路,物业通知要停电检修到第二天早上,所以回来时我专门买了蜡烛和零食,充电宝也灌满了电。齐司礼最近转了性没有在工作上为难我,还给了我一个助理的访谈版面,顺风顺水得我只想好好享受周末庆祝一下,但夏鸣星还在巡演,一个人度过这没电的夜晚太无趣,只能靠手机刷剧打发时间了。 关上门挂了包,我打开手机的手电往卧室走,隐约闻到一点淡淡的腥锈味,只当是雨水淋透后升腾起的泥土味,将零食和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往窗边想检查窗户的关闭情况。 脚踢到带点柔软的硬物时我整个人汗毛都是一炸,往后倒退了两步。几乎在那个瞬间,我就确认那是一个人类的触感。 “谁?” 无数凶杀案的场景在脑海中回放,借着另一边床头手电的光,我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缓慢坐起来,紧张的情绪不断堆积,在几乎要尖叫出声的临界,那人抓了抓头发,语气带着些笑意,“你回来了啊。” 声音有点耳熟,掺杂着疲惫,我顿了两秒反应过来,惶恐的情绪瞬间垮塌弥散,“萧逸?!你怎么进来的?” “那里啊,这点高度难不到我。”他抬手指向书桌前的窗户,“昨天天气预报就说要下雨了你还不关窗,要不是我,有个家伙家里就要遭水灾了。” “瞎说什么,窗台有雨棚的。”眼睛逐渐适应了黑暗,我终于确认眼前的人就是萧逸,愕然之余有些惊喜,坐到床边靠近他的地方拍拍身边让他坐过来,“是不是每次我这儿突然停电,你都会出现啊?你是小精灵吗?” 长臂一撑,他相当利索地坐到我旁边,始终带着笑意,“我还第一次听人用这种词形容我,你就没点别的形容词吗?比如帅气之类的。” 这家伙果然不能夸,我刚想吐槽他两句,突然注意到他靠近我的肩膀那一片衣物颜色不太对,皱着眉伸手碰了碰,摸到了一点湿意。 “你……受伤了?我这里有药!” 我有些懵,下意识站起来要去拿药箱,被萧逸抓住手腕停住,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半晌,将自己的手机按开手电递到我手上,“走路小心一点,可别在自己家里迷路了。” 我瞪他一眼,拿着他的手机到客厅把药箱提了进来。 回来时萧逸已从我床头柜的塑料袋里取出了蜡烛点上,自来熟地脱掉了上衣,一副等着我帮忙处理伤口的模样。 还真是不客气。 我吐槽了一句,坐回他身边时耳朵莫名有些发热:这家伙的身材是真的好,线条流畅,肌rou匀称不突兀,一看就是平时锻炼到位的。……他干嘛这么随便就脱了。 看我半晌没动,这尊大佛爷还对我歪了歪头催促,“不该你这位东道主帮帮忙吗?” 我没好气地往他渗血的伤口上轻轻戳了下,听他痛得抽气又连忙缩回手,“抱歉抱歉,我帮你弄。” 他拧紧的眉头瞬间放松下来,不由得让我怀疑刚才他的疼痛反应属于某种表演,反正说嘴说不过他,认命地取出纱布棉签和酒精帮他处理伤势。用纱布清理完胳膊上的血污,换上棉签借着烛光和手电的光线清理着伤口,那是一条很长的撕裂伤,从肩头延伸到接近手肘的位置,看上去非常狰狞。 我皱着眉为他的伤口消毒,“怎么弄的?” 酒精涂抹上伤口,上臂的肌rou猝然紧绷,但他开口的语气仍是笑的,没有露出一点在痛的意思,“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这点伤不值得意外吧。” “你是赛车手。”我翻了个白眼,深切表达我对他习以为常的语气的抗议,现代人来过这样用命挣钱的生活,怎么想都觉得很担心,“需要我帮你打电话叫温晚吗?” “你浪漫一点好吗?”是那种听着就很欠揍的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我能来找你,还没有严重到需要温晚帮忙,而且我想见你,要不你亲亲我?亲亲就不痛了……哎!别打击报复啊!” 我面上一烫,手上没收住力气,带着酒精的棉签直直戳进伤口里,听他痛呼后缩了手板着脸瞪他,“伤员闭嘴。” 萧逸咧了咧嘴,倒是听话地住了口,我低着视线继续处理着,房间安静得过分,只听得见我们的呼吸声外边时不时炸开的雷声。 我诡异地觉得这种烛光中的沉默有暧昧的意味,一时不敢抬头看萧逸,专心地换上绷带缠裹伤口,突然听见萧逸意味深长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哟,这是你的小男朋友吗?” 他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什么,我一眼看去只觉眼皮一跳,那是我和夏鸣星的合照,上次在高璇的咖啡厅,夏鸣星把小玩偶放在我头上,我气鼓鼓的样子被高璇抓拍了下来。我觉得很可爱,洗出来就放床头了。 按道理说,这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只是这种场合再由萧逸问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嗯?”见我没回答,他挑眉把相框放回床头,用眼神重复了一遍问句。 我很想说这是我的乖老婆,但最终选择矜持地点点头“嗯”一声,不作更多解释。 房间内又安静下去,这时雷雨小了,头顶萧逸的呼吸声更加清晰,我托起他胳膊将绷带缠好,以设计师的自我要求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满意地点点头,“好了。” 萧逸挥动了两下胳膊,没有如我预期的那样调侃或者表扬我,他突兀地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看着他,在昏暗的烛光里对着我似笑非笑,“你信不信,我比你男朋友会玩?” 萧逸的话威力不亚于今天的雷,劈得我直线宕机,瞪大了眼半天说不出话。他勾着嘴角舔了舔嘴唇,上身向我倾斜,带着蛊惑和引诱,“不想试一试吗。” 试?试个屁! 我拧身就想跑,被他抓着胳膊压到床上时我不合时宜地悲哀感叹,也就汤圆肯让我乖乖欺负了,别的一米八大高个儿我是真的按不住! “萧逸,你清醒一点啊,这可不比上次在车上演戏……” “哦?你还记得呢。” 他解开我两颗扣子,当真让我有种重演车上经历的感觉,但这次萧逸看上去想玩真的。咬咬牙抓住他的手贴到胯部,平时隔着裙子看不见,这下总明白了吧。我深深吸气闭上眼破罐子破摔,“但是萧逸我我我得先警告你,我和汤……我和他是我上他,其他形式我不接受!” 萧逸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怔愣两秒,“原来是这样。” 我暗自松了口气,僵硬地扯起嘴角想装作无事发生,“所以,可以放开了吧?” 嘴角慢慢翘起,那张玩世不恭的脸上透露出些许玩味,他用另一只手勾住我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把玩,轻笑,“那不是更有趣了?” 萧逸像一匹狼,之前的他像一匹孤勇的狼,此刻是狩猎的狼,苍绿色的眸子锁住我,让我无从逃遁。微凉的手指顺着我的面颊划过,点过嘴角按在我嘴唇上轻蹭,贴在我胯部的手掌翻进裙下隔着内裤抓握住我的roubang,用拇指从头到尾顺了一遍,“我换一个说法,你信不信,我比你男朋友好玩?” ——自作孽不可活!!! 有那么一瞬间我想拍死我自己,然而迅速升腾的体温搅碎了我的念头,鼻腔溢出哼声时羞耻感到达顶峰,知道没法打消这个男人的行动,我通红着脸自暴自弃地挡住了眼睛,有气无力,“你想怎么玩……” 萧逸松开了手,若有所思地环视了一圈,“那得看你有什么了,你和小男朋友的‘玩具箱’呢?拿出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