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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他怀里嘤嘤哭起来,钟远山轻轻拍着她:“给她打电话,她都很正常,不冷不淡,这样我才最难受,阿茹,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能不能帮我告诉她,我真的好爱她……”傅雪茹眼泪“哗哗——”不止,听到此处,一把捂住他的嘴,怒斥:“胡说八道什么?”***傅蔓这份工作本也没办过正式手续,她只打了份离职申请给刘局长,刘军特别舍不得她,这么个漂亮的姑娘就是不用做什么每天摆在他面前欣赏欣赏也好,“这事儿,我没法办,你是小江带过来的人,自然要跟他去说,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傅蔓错愕,“额……”“怎么了?”刘军追问。傅蔓怔了怔,“没事,那先放您这里吧,等他来您再给他成么?”刘军一愣,小丫头还使唤起他来了,却还是应道:“行。”谁让是个美女呢。傅蔓才刚走出规划局,就接到沈君成的电话,还不待她开口就听见他说:“嫂子,能不能过来一趟?”傅蔓抬头望了望刺眼的太阳,指尖微颤:“叫我蔓蔓吧,我不是你嫂子。”沈君成不作声。“怎么了?”傅蔓揉了揉泛疼的太阳xue。“嫂……蔓蔓,是是……我生日,想请你过来吃蛋糕……”沈君成手心捏着汗,瞧了眼边上的男人,断断续续道。傅蔓笑了笑:“那先祝你生日快乐,我就不过去了,这边还有很多事。”说完就挂了电话。沈君成丧气的举着电话说:“挂了,人不愿意过来。”江瑾言眸子渐沉。过了一会儿,他就接到刘军的电话:“什么时候回来?”江瑾言敛了神色:“怎么了?”“也没什么,你上次带回来那个小姑娘递了辞职信,你怎么说?”江瑾言顿时黑了脸,沉声道:“你先扣着,等我回来。”挂了电话,迅速的脱下病号服,拿起边上的西装衬衫套上,修长的手指一个一个将扣子扣上,沈君成傻眼:“干嘛去?你身子还没好透呢!”江瑾言瞧了他一眼就往外走,“差不多了,老爷子那边你知道怎么说?”沈君成撇了撇嘴,“一辆路虎,上到山下油锅拼死也帮你挡着。”这时候不敲竹杠不然什么时候敲?江瑾言脚步顿住,回头道:“你怎么不去抢?”沈君成嘿嘿一笑:“在你这抢既安全又保险。”***钟远山跟余文华正在下棋,梅姨端着壶茶进来说,有个很帅的先生要见小姐。钟远山蹙眉,手指捻着白玉棋子摩挲,心中清明,瞧了一眼余文华,额上纹路明显,似乎没听见梅姨的话,哈哈一笑:“老余,你这兵行险招,不怕断了自己后路吗?”梅姨疑惑,站在边上也不敢出声,余文华嘿嘿一笑:“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两人下的很专注,钟远山挥了挥手,“就说她不在。”过了一会儿,梅姨碎步踏了进来,“那位先生说想见您。”钟远山正欲放棋的手停滞在空中,眸光微动,“噢?”余文华满脸笑意的望着他,钟远山叹气道:“你教的学生怎么都跟你一样一点儿都不会看眼色!”“不,这才叫会看眼色,走吧,太子爷来了,说什么也得出去见见吧?”江瑾言知道自己没那么容易见到傅蔓,但也没想到自己可以这么容易见到钟远山,他还以为得好几个时辰呢,才发现,原来教授也在。他微微一俯身,“钟伯父。”“教授,您也在?”余文华笑着拍了拍他,“刚回来,没来得及通知你。”江瑾言很小的时候钟远山见过他,那时候他跟江淮还是战友一起在边疆做支教,但也不算熟络。钟远山瞧着这孩子长的倒是一表人才,难怪蔓蔓把自己折磨成这样……钟远山笑的很和蔼,但在江瑾言眼里就是一只笑面虎,“来找蔓蔓?蔓蔓刚跟人出去了。”江瑾言直起身子理了理袖子,郑重的俯着身子,声音不卑不亢:“钟伯父,抱歉,这么晚才来拜访,我跟蔓蔓在交往,但是最近我惹她生气了这丫头二话不说就跑了,这事儿是我的错,蔓蔓出去玩的时候遇上事儿了,我去的时候胃痛发了,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我跟别人先走了,她现在不接我电话也不理我,更也不听我解释,所以,我只能冒昧前来了。”他特意没提酒吧的事,轻描淡写带过去,又先发制人将所有的错都揽在自个儿身上,让钟远山没地儿挑刺。钟远山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问道:“瑾言,如果你认为的爱只是一个人承担,一个人痛苦,那你还要爱干什么?有她没她不都一样么?连这么点事情都不愿跟她分担。”“是。”钟远山罢了罢手,又道:“蔓蔓也不懂事,不问问清楚就自个儿跑回来了,呐,今天还跟人去相亲了,这可怎么办?”作者有话要说:————————————————亲妈:江局长,你还有什么可反驳的,快点承认你就是个渣!江局长对手指:你真的是亲妈么?亲妈挺胸:嗯哼~你觉得呢?江局长:是亲妈就快点开rou吧……嘻嘻……嘻嘻……亲妈摩拳擦掌: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会不会被虐死吧。江局长:……“啊秋——”蔓蔓抹了把鼻子,“怎么觉得阴风阵阵——”————————————————————————————☆、第三十五章35已步入初秋的季节,火红的枫叶渐渐飘落,秋风萧瑟,软云浮空。傅蔓没有想到余教授的侄子竟是他,双眸间微微印着错愕,随即失笑,握住他伸向她的手,“你回来了?”林琛西装笔挺的站在她眼前,扣子在日光拂照之下泛着点点星光,面容俊朗,笑着轻捏了捏她柔弱纤细的手,“嗯,没想到教授说的那个女孩子就是你。”傅蔓在英国呆了三年,在英国只有林琛一个算是走的比较近的朋友,他一直像个哥哥一样照顾她,却没想到世界竟然这么小,小到只要背过身,遇见的都是熟人。灯火辉煌的餐馆内,两人相视而笑,林琛将菜单递给她,“我还记得你欠我一顿饭呢。”傅蔓接过,媚眼弯弯笑道:“今天我请。”一餐饭吃出了很多味道,傅蔓心不在焉,听他深深浅浅的话语落入耳里,时不时出神。林琛现在在国内自己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话语间隐隐可以听出他刚开公司的兴奋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