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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吃别人这套,只有你使才管用。”……两人登陆的地方是个只有几十平米的礁石滩,四面望去一片茫茫大海,和鲁滨逊漂流记有得一拼。步蕨是个随遇而安的人,叶汲更巴不得孤男寡男共处一岛,处着处着就发生一些不可描述的情节。只是休息了一会,步蕨忽然说:“那个蜃妖的目的不是吞掉我们。”叶汲双手枕在脑后平躺在地,悠闲得仿佛在度假:“那是当然,凭它那点修为,还不够我塞牙缝的。”“所以,我怀疑它只是一个幌子,将我们引到这里。如果能让我们损兵折将再好不过,如果不能也无伤大雅,”步蕨抱膝坐在他身边,望着幽暗深邃的大海,“我和你不在燕城,陆和他们就好对付多了。”叶汲对步蕨这种不经意的夸赞分外洋洋得意,他稍微谦虚了下:“老陆虽然废柴,但脑子还算转得快,正好和大脑欠缺四肢发呆的冬傻逼相辅相成,加上岐布当个吉祥物,他们就是一家和谐友爱的吉祥三宝。团灭他们还是有点难度的,”他想起什么,“不对,还有个宗鸣留那,那要完犊子了。”“为什么?”步蕨奇怪地问,“宗鸣怎么了?”叶汲双腿叠在一起,轻松地说:“喔,他和冬傻逼有过一腿。加上个老陆,他们三凑在一起就是出完整的八点档都市狗血泡沫剧,一般来说剧情在经历各种撕逼分手复合后,会以女主怀了谁的孩子来确定男主。所以我们最好还是祈祷,他们三个在被不知名妖物干掉前,自己先别内讧捅死对方。”他说了半天,叶汲不答话,扭过看去,“老二?”步蕨一脸被雷劈过的震惊:“你,让我缓缓。“……”躲在暗处听了半天八卦的于城终于忍不住出声:“喂,你们战友有危险,你两还在这打情骂俏???”叶汲顿时炸开毛:“谁特么躲在我老婆身上说话???”第六十八章一分钟后,叶汲以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对步蕨说:“老二,我们得谈谈。”步蕨依旧保持坐在地上的姿势,双手撑地,肩胛因为放松斜向后方:“谈什么?”被叶汲强行揪出来的于城站在十米外,对他们两口子的谈话似乎很好奇,刚探头探脑瞧了一眼就被叶汲凶狠地瞪了回去。叶汲恐吓完毕,调头一看,重重咳了一嗓子,虎着脸说:“态度!注意你的态度!”“哦。”步蕨意思意思地稍稍坐正腰。虽然从叶汲的角度看,他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但起码有所表示。他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蹲下身,掰正步蕨的脸,直视他的眼睛:“媳妇儿,你说你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待在你身上呢?”“是男鬼。”步蕨纠正他的说法。叶汲气不打一处来,合起手掌将步蕨瘦削的脸庞硬是拢出二两rou,振振有词地说:“男鬼就不是雄性了吗!你作为已婚人士,应该时刻考虑到自己伴侣的安全感,远离一切分泌雄性激素的生物!”步蕨被他长有薄茧的手掌挤得腮鼓鼓的,说话瓮声瓮气:“男鬼不属于生物范畴内,无法分泌雄性激素。最重要的是,”他费劲地扒下叶汲的手,揉着被搓红的脸,冷淡地说,“我两没有缔结任何具有法律效力的婚姻关系,我没有踏进婚姻的坟墓,谢谢。”“……”叶汲被他威力不亚于核弹的三言两语轰炸得呆若木鸡,呆了半天他低头严肃地问,“你是不是在提醒我该向你求婚了。”步蕨揉着脸的手指微微一滞,若无其事地说:“你想多了。”于城听不下去这个没有任何营养价值的“墙角”了:“你们够了没啊!我不要求你们考虑一下我这个单身二十年,别说姑娘,连男人手都没牵过的孤寡男鬼!你们真不打算立即去营救你们……”他话还没说完,被叶汲丢过来的外套兜头盖住,别说挣扎出去,连外界的声音都听不到一丝一毫。草!于城在黑暗中憋屈地爆了句粗口。叶汲矫健地凭借体型和体力优势,将步蕨一举扑倒在地。岛礁上覆盖了层柔软的西沙,停止下雪的云层间漏下几束淡淡的金阳,将叶汲上半身的线条勾勒得流畅有,他眉锋挑起个危险的弧度,胯部向着步蕨某个部位重重一顶:“以咱们的国情,成就法律婚姻关系有些困难。不如咱们先把事实婚姻关系给落实了?”即便隔了几层布料,步蕨也清楚地感受到抵着自己那块的炙热温度,还有已初显狰狞的形状大小。他不为所动地躺在那,手指从男人兴奋到发亮的眼睛往下滑,落在他的唇角,沿着他的唇线揉弄,直至停留在双唇中间,微微用力一按,触碰到湿润的舌尖。叶汲下意识地舔了下他的指头,跟着轻轻叼住不放。步蕨没有抽出手指,在短暂的停留时间里他脑中滑过很多想法,最终所有的计划还是被这个男人给搅合得一塌糊涂。面对男人眼中不加掩饰的欲/望,步蕨云淡风轻地说了句:“好啊。”“……”叶汲几乎以为自己听觉错乱了,或者干脆整个大脑混乱了。步蕨的神情是放松甚至是慵懒的,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叶汲脑子轰得一声点燃了。他极低地俯下身,带着笑意问:“你真是我二哥?”这是个相当危险的距离,步蕨能感受到迎面扑来的强悍和侵略性的气息,他依然没有动,也是微微一笑:“你说呢?”那一笑是浇在火上的油,烧红了叶汲的眼睛,也几近烧尽了他所有的理智,所幸他还绷紧着最后一寸弦。凶恶地咬住步蕨的脖颈,手向下抓住步蕨的五指按到膨胀得快爆炸的地方:“你是故意的。”他气息粗沉,兴奋又难耐地迫使他帮助自己,恶狠狠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一个引人遐想的齿印,“故意在这个节骨眼上勾引我,故意让你男人难受。二哥,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才是坏到骨子里的那一个。”步蕨眼神尚算镇定,可是脸上遏制不住的红晕,和急促的心跳出卖了他的紧张,鬓角甚至被细细的汗水浸湿。叶汲一看他的样子笑得更恶劣了,一口咬在他的耳垂上。疼得步蕨一声闷哼,却更加快加剧了叶汲的动作幅度和频率:“二哥,二哥。”他缠绵缱绻地一遍遍唤着步蕨,想将这个人拆骨分rou地吞进肚里,想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想让他同自己爱他一样的,爱自己。叶汲最后重重挺动了一下,发xiele出来。他终于如愿以偿地脱下了步蕨的衣服,并附送了狠狠的两个白眼。他抱着污迹点点的外套,无辜地替自己辩白:“一个男人持久是伴侣一生性/福的保障!!!这个时候你该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