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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的,医生看这架势以为要抢救,毕竟端木晋旸的表情太真/实了!结果张九只是睡着了,躺在医院的推车上,还打起了小呼噜……那一瞬间,一百二毛三分都觉得,端木先生可能会把张九给废了……张九对“危险”还豪不自知,只是一瞬间觉得身边的阳气充足了一些,有点燥热。端木晋旸看着张九睡得很香的表情,好像有些无奈,最后还是没有把他吵醒。倒是端木晋旸,他被车子兜了一下,身上都是血,额头也破了,胳膊上蹭花了一片,需要消毒止血,小护/士给端木晋旸消毒伤口,本身是给端木晋旸的带床的休息间,结果被张九给躺着睡觉了。等张九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黄昏了,张九是饿醒的,肚子里发出“咕噜”的声音,一抬头,就看到端木晋旸趴在自己的病床边,一只手搭在旁边的扶手上,手上打着绷带,看起来还挺严重。二毛三分不在,一百坐在病房的阳台上。张九一动,端木晋旸就醒了,皱了皱眉,说:“醒了?哪里难受吗?”张九摇了摇头,说:“这是哪里啊?”端木晋旸叹了口气,说:“在医院,你的两个式神把冤死鬼先带回去了,等你醒了咱们也就出院了。”张九挠了挠后脑勺,没想到端木晋旸真的把自己带到医院来了,而且张九浑然不知。张九说:“你的伤口好点吗?”端木晋旸听见张九关心自己,真是没白把他送到医院来,说:“没事,都是擦伤,两天就好了。”张九醒了,他们就从病房出来了,休息间是输液用的,一些虚弱的病人可以躺着输液,他们也不便占用太长时间,就出来了,端木晋旸和护/士站的小护/士道了谢。小护/士脸上瞬间就红了,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端木先生您注意一点儿,伤口别沾水,您的伤口挺多的,小心感染了,现在天气太热呢,伤口都不爱愈合,要是换药不方便的话,您再过来。”端木晋旸点了点头,就带着张九走了。张九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吐槽,换药不方便的话,从端木晋旸的别墅跑到这里,那就更不方便了,这小护/士太没见识了,看见端木晋旸竟然脸红,明明应该是看见自己这样的帅哥脸红才对啊。张九心里酸溜溜的,还觉得自己吐槽的特别犀利,他们在医院门口打了车,往别墅去了。张九说:“端木先生,您的车……”端木晋旸听到这个就有些头疼,说:“估计想修是没戏了。”第三辆了……还都是好车……张九说:“端木先生,您还是改天去庙里拜拜吧……”端木晋旸:“……”大家回了家里,就听到“喀啦!喀啦!”的声音,还没进家门就听见了这种奇怪的声音,张九还以为二毛在里面拆/房子呢,别问张九为什么不觉得是三分在拆/房子,张九是从来不戴有色/眼镜看鬼的,而是透彻了二毛的本质!端木晋旸开门走进去,就听到“啊啊——!!”的一声,立刻抬起头来,一张黑色的脸一下冲过来,差点咬到了端木晋旸的鼻子。张九快速的把他往后一拽,原来那只冤死鬼身上都是铁链,拴在旁边,铁链有点长度,所以冤死鬼能来回活动,差一点就袭/击了端木晋旸。张九说:“谁把她拴在玄关的?!”二毛坐在沙发上看蓝精灵,说:“可是大人的软盘已经满了,新买的u盘还丢/了,所以只能拴在这里了。”张九:“……”好/痛,戳到伤口了。一说起新买的u盘,张九就想对这只冤死鬼施行十大酷/刑!这冤死鬼太讨厌了,袭/击了端木晋旸不说,还把自己的u盘换走了,你说她一个冤死鬼,拿着抓鬼u盘干什么?!众人走进屋子里,端木晋旸在沙发上坐下来,说:“她要怎么处理?”张九说:“给天师协会打个电/话,他们会有专门的人过来把魂魄接走的。”天师收完恶/鬼放在u盘里,其实只是一个暂时的储存方式,每个月都会有天师协会的人上/门把这些恶/鬼带走,因为现在鬼也是有鬼权的,不能随便生杀,否则会告你的!这些恶/鬼被专门的人带走,然后走程序定罪或者投胎。张九准备打电/话,说:“放心吧,他们很效率的,三个工作日内肯定带走。”三个……还工作日。也就是说今天周六,和明天周日都不算,从周一开始才算工作日,也就是说五天才会把这个恶/鬼带走,那么他家里就要绑着这个疯/子一样的冤死鬼,绑五天……张九刚要打电/话,那个冤死鬼突然非常激动,不断的乱叫着,使劲挣扎,疯了一样,似乎想要冲出去。张九大喊着:“二毛!二毛,把你的保鲜箱拿出来,锁链好像不管用。”二毛噘/着嘴说:“那不是保鲜箱。”他说着,还是五指一张,rou/嘟/嘟的小手摊开,就听“咚!”的一声,客厅的地板都要裂了,一个无形的大箱子一下扣下来,将冤死鬼一下扣在了里面。与此同时,冤死鬼一下将锁链挣扎开,锁链一开,瞬间化成了黄/色的粉末,原来又是黄符做成的。冤死鬼虽然挣扎开了符/咒,但是二毛的“保鲜箱”已经落下来,把她牢牢关在里面,冤死鬼根本出不来,不停的用头撞着气墙。“咚!!”“咚!”“咚咚!!!”冤死鬼发狠的撞着气墙,顿时头/破/血/流了,她的脑袋撞破了流/出黑色的血,蹭的气墙上到处都是,看起来格外的可怕。这个场面实在太惊人了,端木晋旸皱起眉来,那种被/关在狭窄的空间里,不断的做无谓的挣扎的感觉,突然涌上了他的心头。那种……永无天日的孤独感。端木晋旸突然深吸了一口气,说:“她是冤死鬼?”张九点头说:“应该是,她的冤气很强,而且修为不高,死了并不久。”端木晋旸说:“如果她的死因真/相大白了,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