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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把我的那些话翻译出来,还会发出“嗯”“挺好”“真不错”这样的短句鼓励我继续说下去。☆、幸存乡民施救两人得以栖身就这样我一直清醒的趴在他背上,直到他发现了一个十分幽深的山洞,洞口十分干净整洁,像是有人刚刚打扫过。我们俩便停止交谈,蒋炎把脚步放轻,把声响降到最低。在搞清里面人的底细前,现在的我们不能轻易暴露自己。蒋炎把我放在洞口,轻声对我说:“我先进去看看,马上回来。”我点点头,知道带着我会给他增添危险。一直看着他离开,没有他陪着我说话,等了没一会,我就觉得好冷好饿好渴,只想睡觉忘掉这一切,不知不觉间我又闭上眼睛睡了过去。没睡多久,只听到耳边类似蒋炎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快醒醒,起来喝口水,吃东西。”我看着梦中桌上摆着的各色美食没有理会那熟悉的声音。这声音不停的出现,吵的我都烦了。要不是因为听着是蒋炎的声音我早就把他屏蔽了。“你快醒过来,你醒过来我就接受你,跟你在一起。”这话真可笑,就算是蒋炎的声音也不像他会说的话,居然这么不靠谱,蒋炎怎么可能会答应和我在一起。即使理智上万分不相信这样的谎言,可是心里还是抱着那万分之一的概率不愿放弃,我努力挣扎着醒了过来。醒来后能感觉身体很暖和,还没睁开眼,蒋炎就用勺子往我的嘴里喂着什么,舌头尝着好像是野菜煮的菜汤,没有挑剔,我努力咽下。接着睁开眼,看到蒋炎居然抱着我喂汤,莫名的感到十分羞涩,整张脸都烫了起来。蒋炎看到我终于醒过来,满脸欣喜,也没在意我这般窘迫,十分自然的把那碗菜汤喂完,然后跟我说:“你几天没吃东西,现在不能吃多,先喝点菜汤,等会看能不能给你弄碗粥。”我“嗯”了声表示知道了。他接着跟我说道:“我们现在在的这个山洞以前是一个防空洞,后来作为一个避难所为大家所用,这里的村民一发生各种自然灾害都会自发的逃到这里逃避。现在这里还有三十来个当地村民,靠着以前储存的避难用的粮食和时不时去县城找的食物活到现在。只不过后来出现了变异植物会把人无声无息的拖走,大家不敢再去县城,只敢在防空洞洞口附近活动,那植物不进洞里。好在自从下雨后开始有野菜生长出来,就算后来天气寒冷,那些野菜也没有冻死,反而生命力顽强,长的十分茂盛。靠着这些野菜勉强果腹,那些乡民才能活到现在没被饿死。我刚刚已经告诉他们变异古树已经被我们解决了,他们不必害怕被拖走了。乡里现在也被清扫干净可以回去居住了。他们虽然半信半疑,但是还是十分友好的给了我一碗菜汤。你先休息一下,等我恢复了体力,明天一早我便想办法带你回去。”我点点头,又感觉窝在他怀里太过别扭,如何能休息,稍微挣扎了下,刚想开口让他松开我。蒋炎就说道:“现在温度很低,你的体温也很低,别人也没有更多被子分给我们了,我有异能不要紧,而你扛不住的我,我抱着你你能感觉暖和点。”虽然不愿意承认,不过他说的是事实,我就这样窝在他怀里过了一夜。我们俩谁也没有再提过他答应我,醒来就接受我跟我在一起这事,明知道是谎言我还是如此甘之如饴。第二天早上村民去离洞口稍远的地方仍旧没有变异植物来攻击他们,便相信了蒋炎已经干掉它的话。早饭的时候十分大方的分给了我们两碗杂粮粥。蒋炎先喂完我一碗,拿起另外拿碗准备继续喂我,我朝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吃不下了。让他吃。他定定的望着我,见我态度坚决,才三两口喝掉了手中那碗粥。村民们并没有全部跟着我们一起离开,而是走出了几位较为强壮的汉子,围着一位长着商量了一会,走出了三位年轻人表示要跟着我们离开,另外那部分估计是留下守卫洞里那些活着的的老弱病残。后来相处久了我才知道,这个村子的村民十分淳朴团结,全村都是一个姓,基本每家每户都沾亲带故。灾难爆发后躲到防空洞的人比现在多的多,也有许多年轻强壮的汉子,只是这些人每次出去找食物都会有那么一两个回不来,慢慢的人数就变少了。即使这样他们也没有让那些老弱病残出去冒险,所以才会出现与别处截然相反的现象,这里活下来的大部分村民都是老人女人和孩子。三十来个人里只觉醒了三个异能。我十分不解既然当初他们活下来的人数那么多,还都是强壮的庄稼汉为什么没有把自己的家园清理出来,至少能找到更多的食物啊。他们沉默了半饷,解释道,开始的时候没人能对自己曾经的亲人朋友下手,大家都只是尽量引开这些曾经的同类,或者把它们绑起来后找到食物便离开。只是丧尸越来越聪明,牺牲的同伴越来越多。所有的人都从吃个半饱到只能勉强活着,最后只能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开始绞杀昔日的亲友。可是那时活下来的人已经就不如当初那么多了,年轻人就更少了,寻找食物供大家吃都很难维持了,完全无力清理出自己的家园。对这些人的做法,我无法评价什么。只是走了没多久,大家又停了下来,看着被大雪封住的下山去路,蒋炎跟那几个山里人询问了下,他们说自从外面有变异植物出现就没人再走过这条路,也就算将近一个月没人来过这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这雪给覆盖住了。大家只能转身回到防空洞里。那些村民开始用我们听不懂的方言讨论应对办法。经过一晚上的恢复,我说的话基本能让蒋炎听懂了,我轻声的蒋炎说,“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何必非要走这些村民的山路。”“我跟着藤蔓的痕迹过来的,现在回不去。”“你自己先回去,我在这等着你。应该不会有危险的。”想到蒋炎应该是没法带着我走那条路才说回不去的,我想让他先回去。“你现在这样子,我都不担心别人会害你了,反正稍不注意你不是饿死就是病死。”我竟然无力反驳,只能对着他干瞪眼。我们没等多久,那些村民中的那位长者跟我们说了几句带着浓厚乡音的地方话。见我们听不懂,旁边出来一个年轻人给我们翻译,这下我们大概听懂了。那位老人是村长,知道山上唯一的去路被封掉后,希望蒋炎能和他们互相帮助一起出山。毕竟任何一方的实力都不足以让山路短时间内能通行,他们愿意提供我们开路这段时间的食物。蒋炎本就有这个打算,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大家一拍即合,开始拿上工具去开路。年轻力壮的全都跟着蒋炎走了,几个女人开始自发的去附近寻找野菜木柴,老人们带着孩子在山洞里整理打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