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帮我复原阿父的roubang!(植物复制,万舌同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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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离的四个夫君,两个美,两个俊。 尘清和让木,都是美之徒,却美得大相径庭。 尘清是光风霁月,雪落无声;让木是曲径通幽,阴翳残缺。 他懒散,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 语气总是病恹恹,阴阳怪气时独有一种藐视世俗的魅力。 他是最不为正道所容的正道,因为他虽行善事,却不合群,不会摆仙风道骨的架子。 皮肤灰白如白桦树的树皮,浑身到处生着零散的山茶花,花长出的地方留着破土般的伤疤——是为了救人,总拿自己试药的结果。 让木的美不阳刚,不完整,不明亮,没法和健康的一切产生联系——或许是因为挽救了太多人的健康,天道把他的健康没收了。 人挪活,树挪死,他像树一样,从小就被算命的下了定论:离开森林,必死无疑。 前世千离与他见面的机会最少,因为只能主动去林子里找他,很麻烦。 后来不知为何,他主动离开森林,来到她身边——不久就是她和他的死期。 她印象最深的一点是,让木喜欢自称哥哥。 千离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家人,他的说法肯定是某种情趣! 有情趣甚好,比什么欲望都没有的笨蛋师尊好。 多喊几声,没准今天能连吃两根roubang! “哥哥自然最适合你。” 嗯?不等她开口,让木就像会读心术一般直接回了话。 楠树上攀绕的葡萄藤倏倏动起来,从最粗一根横枝垂下,眨眼编织成秋千,让木挽着秋千绳翩翩落下,银丝如柳条飞起又飘落。 狭长的桃花眼摄人心魄地望来,两眼正下方对称的泪痣在茶花瓣下若隐若现。 真是赏心悦目。 然而魅魔要说正事,什么美色都别想蛊惑她。 千离扑上让木膝头,把包着冰碴的荷叶塞进他怀里,雷厉风行道: “哥哥!帮我修阿父的roubang!” 只听喀嚓一声,让木坐断了一根木藤。 嗯?难道这听起来不像正事吗? 千离说完才想起正派仙人总是谈性色变,心中不禁喊冤。 都是妖魔,都是救夫,魔和妖的命怎么差那么多! 你看人家白娘子,一条蛇妖,上穷碧落下黄泉,搜夫君的魂魄…… 拯救魂魄,一听就是很受正派追捧的高雅爱情。 怎么轮到她就成了拯救夫君的roubang? 哎,天下最干净的大玉茎,哥哥如果不肯给修,该找谁来修呢? 千离有些心虚地掩饰道:“这是阿父除妖时不慎被割下的残肢。” 让木知道她唤尘清为阿父。 他们同为正派对抗邪道的同伴,这样解释或许能让他伸出援手吧? 千离完全没考虑师尊的脸往哪搁,焦灼地等待让木的回复。 良久,他摇摇头说:“毁得太彻底,若想复原,要和处子的灵根一起,腌足一百八十天。” 腌出美味腌出鲜? 他把荷叶包放进旁侧树洞里,抬臂揽千离上秋千,“roubang再净,都净不过哥哥的嘴,想试试吗?” 说罢,他贴近她脸侧,纤长的指拨一拨唇侧鲜嫩欲滴的山茶花。 从刚才起,千离心中就有种古怪的感觉,可哥哥发出了双修邀请,哪有不应的道理? 千离的xiaoxue跟着山茶花一并颤动起来。 试试就试试。 “让木哥哥……要怎么试?教教我。” 她配合他表演不懂情事的meimei,心里却想着: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千离假装紧张地闭上了眼,蹙眉,扇动眼睫,抿住唇珠,摆出含羞带怯的表情。 呵,她上辈子饿急了就去听床脚,哪有她没看过的玩法。 兄长勾引纯情meimei,悖逆人伦初尝禁果——哥哥的情趣,她都知道。 上一世,他见她必勾引,却每每总在关键处戛然而止。 拉扯的时间比他的藤蔓都长! 等她老了,依旧年轻幽美的他,才斗胆cao了她几回——为了治病。 用jingye治疗,方向是对的,千离暗夸哥哥的医术,可惜衰老是治不好的病,那点jingye,不够铺满她老皱的xue道。 千离还记得哥哥的身体。 哥哥的roubang虽然粗长,但只是一般般的粗,一般般的长。 有rou好过没rou,师尊的玉茎修好前,凑合用罢! 凑、合、用? 千离的心声徘徊在让木耳边,每个字都像一声巴掌,听得他噙出冷笑。 “meimei,想让哥哥吻哪里,要自己露出来。” “可是,好害羞……” 已经不知吃过多少roubang的坏meimei,很会比较阳根的坏meimei,还在那里孜孜不倦地演戏,小心翼翼解开自己的外裳。 呵! 让木学着她嘲笑自己的方式,在心里嘲笑她,笑着笑着眼圈就红了。 泪珠掉在山茶花蕊上,像一颗晶莹的露珠。 如果他能离开这片森林,如果他能不死,能活着和她相守——可世人还会前来阻挠。 如果他们相守,她不会再被称作仙师,他也不会再被称作神医,他们这对双生的魅,将被当成魔,赶尽杀绝。 “meimei的红豆已经这样大了,惹人爱怜……”让木俯身贴到她颈侧,仿佛看见她出生时依偎自己的样子。 我是你的亲哥哥阿……千离。 为什么,明明是双生子,你却不能听见我爱你的心声? 如我听见你厌烦我的心声。 没有人类的姓氏,没有人类的宗族,一人修魔,一人修仙,他们的一切都不同。 都仿佛要斩断兄妹的羁绊。 唯独一张和她相似的脸,还被丑陋的红花毁去了。 让木自厌地摘下一朵山茶,不管那花连接自己的血管,拽断时有牵动神经的疼。 “哥,我这里……好痒,快帮帮我!”千离暗示地抹一把胸脯,带得两只乳左摇右摆。 他又听见她在心里嘲笑自己磨叽了。 让木抬起头,埋怨地望进她眼底,恹恹的声线带着怨气:“不急,我们先接吻。” 下一句却近乎乞求:“不想吻一吻哥哥吗?会很舒服。” 千离干脆把裤子也脱光,疯狂暗示:“下面,下面也好痒……” ……吻你能让我湿吗?她心里质疑着。 质疑声同时划过他的耳畔。 下一瞬,让木全身山茶,突然绽放到最大! “哥哥的花很渴,乖meimei要帮哥哥浇花——”他的声音依然温柔,却柔得愈发阴郁,“用你上面的嘴,下面的水,淋湿所有花蕊。” 山茶花茎陡然伸长,刺穿他的皮肤和衣物,露出长长的荆棘枝干,嫁接的寄生植株在他们相贴的身体间诡谲地摇头摆脑。 鲜血从荆棘长出的地方渗出,灰色的外裳血迹斑斑,他像垂死的麻风病人那样,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死死抱住她。 同时,四朵艳红的花顶在她身上,分别吸住唇珠、双乳和谷实处已经膨胀的rou豆。 沾染鲜血的红花竟完全不如外观柔弱,像四个吸盘一样,同时吸了起来。 敏感处被全面刺激的瞬间,千离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一整朵花堵住了嘴。 诡异的花瓣若有生机,被宿主cao纵,疯狂吮吸起来。 花瓣拍打着唇珠撬开她的嘴,花蕊中伸出蛇信子一般的rou舌,长驱直入扫进她口腔。 贪恋地扫过她一颗颗齿,舌上,舌底,拍打出水声连绵。 又插入舌根深处挑逗她的小舌,涎水接连不断淌出,任凭花背裹停津液,浸润被吸肿的唇。 这是让木的舌头,曾经舔舐过她一条条皱纹的舌头。 原来吮吸她嘴唇的花,是刚从他唇腔上生长出来的一朵。 千离心中刚生出一点温存的念头,就被接下来发生的事吓了一跳。 两条舌缠绕住rutou,一条舌拨开rou豆两侧的遮蔽。 它们和口中扰弄不断的,是一模一样的舌头。 让木的四条舌头,在同时舔他! 千离不知道,很多植物都有自我复制的能力,它们把这种能力带给了宿主。 【宿主rou体穿破花心的部分,将被复制到全部花蕊。】 下一秒,无数舌头穿透无数花蕊。 千离浑身上下,无数条小舌舔舐起来! 只有唇上那条停了,他贴在她唇缝处痛喘。 “meimei,感觉到花的思念了吗?” “meimei,你选花,只是凑合,焉知你是花的唯一?” 听见让木的话,她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 哥哥为什么……好像已经堕魔了? 前世,千离的四个夫君,都不知道其他人和她的关系。 她只是带着其他夫君的roubang来见哥哥,就足以让他堕魔了吗? 爱情的力量,真可怕! 千离不敢托大,可她也无力继续猜下去。 花与舌同时玩弄起她的身体,承载两人的藤木秋千吱呀摇颤。 枝叶缝隙淋漓滴落的,是她的口涎、yin水、香汗,和他的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