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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贵,即使一个月的薪资,也不足以买一件裙子,但袁莉却是每季的款式都有。袁莉也带着她去美容,做头发,有时她们两个人什么事也不做,就只在咖啡店里喝下午茶。这种感觉是很放松的,夏澄终于能从家里走出来,她不再只是个媳妇、mama或妻子,她也是个普通的女人。袁莉很喜欢跟她说心事,尤其是她那个在别的省分做事,不能时常陪着她的男朋友。“我很想他,我希望他能天天陪着我,但他有工作要做,我不能勉强他过来,这样他会讨厌我。”她十分难过。“你这么懂事,他怎么可能讨厌你?”袁莉气呼呼地说:“他可嫌弃我了,他说我就会花钱,成天只知道玩,可他不晓得我工作有多辛苦,几乎没有时间休息。”夏澄微笑,“你在跟我抱怨,公司给你的假太少吗?不过老让你假日过来陪我也不好,你这样就没时间好好陪你男友了。”袁莉说:“不管他,反正他也不需要我陪,叫他来,他总推说忙。”夏澄开导她,“男人得努力拚出一番事业,否则到时没钱娶你,你又要埋怨他。”袁莉的神情一下子黯淡下来,“如果他愿意娶我,就算没钱我也愿意。”夏澄说:“不要说这种孩子气的话,柴米油盐酱醋茶,开门七件事,哪一样不需要钱?”袁莉苦笑,“我不需要很多很多的钱,钱够用就好,我只想他有空的时候,能多陪伴我。”夏澄开起她玩笑,“你的暗示已经够明显了,我会帮你跟老板说一声,请他准你放假。”“夏jiejie,谢谢你,你人真好。”“你都叫我jiejie了,还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夏澄说,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她是真把活泼可爱的袁莉当meimei看。婆婆忙着挤进贵妇们的社交圈,孩子稍微能离手,这些日子以来,夏澄觉得压在肩膀的重担减轻许多。再加上苏恒像是开了窍,他会记得每一个该送她礼物的节日,偶尔也会单独带她去餐厅吃饭。能从最糟糕的情况,变成像现在这样,她已经觉得非常心满意足。苏恒遵照夏澄的意思,给袁莉放七天假,巧合的是,他同时要前往日本出差五天。夏澄帮他收拾行李,睡衣、西装跟衬衫,还有盥洗用具跟皮鞋,有些是多余的,但她总是会帮它准备一份,怕酒店提供的,他用不惯。苏恒过来抱住她,她僵住一下,毕竟夫妻俩已经很少有这么亲密的时候。“你最近看起来心情好多了。”“多亏有袁莉,她一直牺牲私人时间来陪我。”“她是员工,我付钱给她,那是她应该做的。”“员工也是人,我们不能老指使她做工作外的事。”“所以我听你的话,放她长假。”“这样她有时间去探望她男友了,她总说那个人工作忙,不能常常陪她。”“澄澄,你真善良。”苏恒细细地吻着她的耳垂。“我不是善良,我只是将心比心。”“你怪我不能常陪着你?”苏恒笑,“等这次出差回来,我再带你跟孩子出门玩。”“妈不会准的。”夏澄说,“但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很高兴了。”她感觉得到事情在好转,彷佛一切雨过天青,夫妻间的感情,也慢慢地变回像以前大学时的好。隔一日,远在日本的温泉旅馆内,所发生的那些事,她没有千里眼,当然不会知道。烟雾蒸腾的木造隔间里,有一座石造的浴池,周围只有静谧的灯光,与池内两个全身赤/裸的人影。从他们所在的地方望出去,是一片巍峨壮丽的山林景致。女人瘪嘴说:“为什么你一直绷着脸?”她主动过去,抱住男人的脖子,“你是不是怪我在免税店耽搁太久?”男人推开她,“我说过我们不能在公开场所逗留,你根本没记住我说的话。”女人不屈不挠地缠上去,声音十分委屈,“过几天是你们结婚纪念日,我想你应该要有所表示,你不要因为这样就讨厌我。”男人沉默了一会儿,抱住她,低声说:“你如果听话,我就不会讨厌你。”女人点点头,她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他别不理她。男人说:“这样才乖。”女人紧紧地搂着他,将脸靠在他胸膛,唯有这样,她可以告诉自己,那隔着一层皮肤的地方,是专属于她一个人的。苏恒从日本开完会回来,专程给夏澄带回几样礼物,有包包、香水,还有一条两卡的钻石项链,他亲自把它戴在夏澄脖子上。隔几天,袁莉来家里,看到链子,发自内心地赞叹说:“Boss很有眼光。”夏澄也注意到她无名指上的小巧钻戒,“小莉,你男朋友跟你求婚了?”袁莉摇头,“没有,他只是让我挑一样我喜欢的礼物。”夏澄对品牌的敏锐度不高,若她多一分警觉,她会发现项链跟戒指的牌子一样,甚至还是同一款系列。袁莉什么都跟她相似。那天晚上,夏澄接到徐宁打来的电话,她们已经许久没联络了,徐宁约她隔天到一家咖啡店见面。很不凑巧,从清晨开始,便开始下起大雨来。夏澄的鞋子被雨水溅到几点污渍,她肩膀也有些许淋湿,但她不在意这些。当她推开咖啡店门时,暖气与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湿意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暖的气息。徐宁的脸色不好,但她还是跟夏澄闲聊了一会儿。“近来怎么样?”“还不错。”夏澄说,“孩子长大一些,肯让保姆陪着玩了,我现在轻松多了。”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要徐宁听她讲这些无聊的mama经。徐宁沉默很久,才说:“有件事我知道我不应该多管闲事,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能看你一直被瞒在鼓里。”夏澄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怎么了?瞧你紧张的样子,我们两个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徐宁拿出她的手机,将莹屏调转至夏澄的方向,“我在日本看到苏恒。”夏澄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可她仍旧不愿面对现实,“是,他前几天去日本开会,这么巧,你也在那里吗?”徐宁咬紧嘴唇,犹豫该不该告诉夏澄这么残忍的事,但她终于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