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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就着刚才的那股子湿滑,又撮弄起来,小黄哎哎叫了两声,很快又洒下了第二次,几乎就要晕过去了,司徒才含笑放了手。再看小黄,被脱得光溜溜,身上因为初尝情色的滋味,而在釉白种泛出一层淡淡的粉红。被褥上有斑驳的白色汁液,显得异常暧昧,小黄额头和鼻尖有了薄薄一层汗,鬓角也湿了,黑色的发丝,沾在嘴角,整个人显得无力。司徒看得眼都直了,徒喉头耸动,伸手探向小黄的身后,摸索进臀瓣间那道深藏的缝隙。小黄一点反抗都没有,只是轻轻地喘着,似已是脱力。司徒逼迫自己收回了手,终是不能cao之过急。今日本来就是想稍微弄一下,想让小孩好有个心理准备,但是不知怎的,看着小黄又羞又急的样子,司徒就停不下来了,竟然弄得他泻在自己手里,也是有些过分了,毕竟小黄是第一次,事前连一句情话都没有讲过,实在是对不起他。可是,司徒也煞是难受,自己那玩意儿烫得厉害,要怎么解决?现在要是要了这小东西,说不定真要出人命的,再者,就是有粗暴之嫌,还是不舍得。想了想,司徒靠过去,贴近了小黄的身体,伸手抓过他的手。小黄微微睁开眼睛,不解地看着司徒。与他目光相对,司徒就觉燥热难耐,真有些把持不住了,赶紧用旁边小黄的一截衣袖,挡住了小孩那双清透到勾人的眼睛。被蒙了眼,小黄也没去揭开,实在是没有力气,连手都抬不起来了,只感觉到司徒温热的手,抓着他的手,覆盖上了一样东西,烫得吓人。小黄的手掌刚接触到那里,耳边就听到了司徒轻轻地一声喘息,带着某种满足的喘息。小黄轻轻地摸索了一下,猛地想到了那是什么,羞得脸通红,赶紧想收回手,却被司徒按住,一把握住了那火热。司徒抽了一口气,低头亲小黄的下巴,轻笑:“乖,轻点儿,别急。”小黄哭的心都有了,谁着急了,这司徒不讲理,还不要脸,竟然让他摸这种东西!可是转念又一想,刚才……小黄脸更红了,自己也被他摸了!抓着小黄的手,轻轻缓缓地上下滑动,小黄的耳边传来了司徒的喘息声,那声音听得他心慌意乱,但是又没有厌恶之感,反而很想看看司徒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感觉到手里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烫,耳边司徒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小黄更加地好奇起来,微微偏了偏头,衣袖滑落,小黄抬眼,正对上司徒的眼,双目相对……小黄只见司徒的神情里带着些隐忍,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手中突然感觉到一颤。司徒冷不防看见小黄一双眼睛,瞬间意乱情迷,一阵燥热直冲脑门,什么都没想就低头一口亲了上去,同时,久违的快意袭来……长出了一口气。小黄感觉到了手指间缓缓流下的湿滑,羞得赶紧缩回了手,把脸埋到司徒怀里。搂着小黄轻喘几下,司徒调整了一下呼吸坐起来,猛地看见小黄光着的身子,就觉心头乱跳,赶紧甩甩头,心里暗骂自己——魔障了不成?!赶紧用衣服先将小黄遮起来,司徒不敢多看,匆匆站起来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咕嘟”一口就喝了下去,那份躁意才稍稍缓和。找来一块干净柔软的白绸子,司徒轻轻地帮小黄擦去身前的湿意,将人搂到怀中软言安慰了几句。小黄似乎是有些晕,只是闭着眼睛装睡,却在听到司徒在耳边的低语后,渐渐红了脸。最后,司徒站起身,弄来了热水,细心地给小黄清洗了一下,换上干净的衣服,又换了条被单。将小黄塞进被子里,让他睡去,司徒自己则是坐在床沿发呆——一整晚,他都不敢再多看小黄一眼,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真做了禽兽。第41章波涛汹涌小黄毕竟是初经人事,整晚睡得天昏地暗,连梦呓都带着几声腻人的哼哼,弄得司徒一晚上心猿意马。而且小孩怕冷,睡觉的时候习惯往他怀里钻,搞得司徒叫苦不迭,好不容易熬到了金鸡报晓,竟是一夜都没合眼,还精神奕奕。轻轻起身,司徒用被子将小黄裹好,出了房门。天气尚冷,早间的凉意让人神清气爽,空气干净中透着几分湿意,冲走了在脑中盘旋整晚的暧昧之气。深吸了几口气,司徒伸了个懒腰,走到井边打水洗漱。这时,听到了后院传来的声响,“叮叮咚咚”的,像是兵器的击打之声。司徒擦干脸,纵身上了房顶,就见屋后是一片平地,摆放了不少的兵器架子,敖金龙正和子女在那里练功。看了一阵子拳脚,司徒真是替敖金龙可惜。这黄河帮的武功真是平平无奇,敖金龙还可以,毕竟那么多年老江湖了;女儿敖凤玲也凑和,女孩子么,能练成这样都不错了;不过那两个儿子就实在是太没用了。司徒看得兴趣缺缺,就想下来,却听到了一阵清脆的笑声传来……转回头,就见敖晟也到了院子里,手上没拿竹竿,也没叫下人搀扶,他站在院角,看着敖金龙他们练功,高兴得直拍手。“晟儿,你能看见了?!”敖凤玲面带惊喜地走过去。“嗯!”敖晟点头,“还有些模糊,不过已经很好了。“哈哈哈……”敖金龙满意地大笑,喜色溢于言表,招手叫敖晟过来,拍着他肩膀道,“过两天,等你的眼睛全好了,我就传授你武功,再给你找个最好的夫子教你念书!”敖晟腼腆地笑了笑,司徒注意到敖氏两兄弟的脸色很难看,似乎并不为这位堂弟眼睛的复原而感到高兴——有意思。正看得兴起,就听屋中有了些动静,司徒想,大概是小孩醒了,边翻身跃下房,推门进屋。一进屋,司徒就后悔自己来得鲁莽了,就见小黄刚刚醒过来,迷迷糊糊地抱着被子坐在床上,脸上尽是一派慵懒,双眼还没有焦点,最关键的是,脖子肩膀都露在外面。司徒昨天只是帮小黄将衣服套上,并没穿好,现在一看,床上的人衣衫半敞,粉白的身上还有淡淡的红痕,好不容易赶走的暧昧,好像又回来了。“咳咳……”司徒假意咳嗽了一声,走到床边,伸手帮小黄把衣服往上拉了拉。小黄这才慢慢清醒过来,转脸看见司徒,脸颊就红了几分,别扭地转过头。司徒看得有趣,坏心眼子又上来了,伸手在小黄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