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锅里腾腾冒着热气,汤汁咕噜咕噜翻滚,虽然没沾酒,但聂寒山和温酌言脸都有些红。尤其是温酌言——大概因为白净的脸更显色。感觉聂寒山看他的神色有些变化,他便状若无意地将衬衣口上两颗纽扣也解开,聂寒山眼仁里的光泽骤然一沉,温酌言捕捉到眼里,脸上笑意更深。心里悬着的东西得以着陆。毕竟除非执念驱使,不会有人去直男身上费神。吃到最后温酌言也有些情绪高涨,“你就这么放心让我去拍啊,如果全是废品怎么办?”聂寒山俨然:“连赌一把都不敢,我还能混到今天?”温酌言竖拇指:“聂老板真厉害。”聂寒山失笑:“叫聂哥,老板这称呼感觉自带秃顶和啤酒肚,你看我有吗?”温酌言从善如流:“聂哥,你是最帅的老板。”聂寒山又眯起他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睛,一边连连点头:“衣服穿漂亮些就是不一样,嘴巴也利索了。”说话时仍盯着他解开的领口。温酌言莞尔,把剩下的红茶全喝光了。离开雅间以后人的头脑也好像醒了三分,那些跳动翻腾的情绪与热气一同化作水露,沉淀下来,聚为一滩静水积压在胸腔里。聂寒山像是烟瘾犯了,把一支烟含在嘴里,只是不点燃。车里音响音量不大,放的是张国荣的歌,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好像大多对这位已故的巨星有特别的感情——没有想到能在聂寒山的车里听见这一类歌曲,对他的印象似乎已经被盛敏华固化,眼下看来需要多加检讨。“不过话说回来,我是真没想到你会这个,怎么不去社团?”等红灯时候聂寒山把嘴里的烟取下,往仪表台上一扔,抽空扭头来看了他一眼。温酌言道:“私下喜欢,然后就买书自己摸索了几年。同好什么的……其实我无所谓,刚好大一时候进了学生会,一干两年,也就没去社团忙活了。”聂寒山点头:“多找找解思,毕业以后你这样不用愁。”温酌言还以为他会说把他收了,旋即又意识到自己的天真。便也没有说他其实想往文案方向找工作的事。路上温酌言忽然想起杜凡凡打听聂寒山的事,便又提起那天的喊楼。“聂哥你以后还是不要去帮忙喊楼了,万一别人看上你,你多冤啊?”话是玩笑话,但道理还是有的。这次正因为盛敏华对杜凡凡没有上心,才没对聂寒山造成任何影响——虽说盛敏华也不能拿聂老板怎么样,但朋友之间,如果处于盛敏华这个立场的人不理智了,到底会伤感情。“我那么帅啊?”聂寒山道。温酌言道:“可不是吗?和你站一起我都有心理压力。”聂寒山扭头匆匆一瞟他,笑得有些懒散。少顷,话锋一转:“我跟你说实话,你可别卖我。”温酌言笑道:“我暂时不缺钱。”聂寒山似乎笑骂了他一句,声音很轻,他还没听明白就有话顶上了:“其实我就是想去看看,这小子会不会被泼一身臭水。”温酌言:“……”“所以头两次我都认真盯着窗户口,结果最后一次让你给感染了,就看了看手机。”聂寒山道,“小姑娘温柔,臭倒是不臭,就是冷。”温酌言沉默片刻:“什么都别说了,改天换我请你吃饭吧。”聂寒山道:“我记住了。”这次温酌言没忍住,咧嘴笑起来。聂寒山跟着乐起来:“逗你笑怎么就这么容易呢?”那你怎么不一开始就多逗一逗我呢?温酌言想。之后他便笑着没说话,他睫毛很长,笑时候一直闪。在他沉默下去的时候聂寒山倒是正儿八经做了几句总结:“你们啊,说好听叫年少轻狂,说难听就是脑袋打铁,净搞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温酌言笑得更厉害了,过了半晌才抽空为自己申辩:“别算上我,我也觉得挺傻的。”但他们这样的人,也永远不会有这样的顾虑。适可而止,之后两人没再继续妄加挞伐。而聂寒山也不再找话,兴许觉得身边坐了一个傻子。温酌言其实没有这么爱笑,他就是开心,开心时候听什么都是好笑的。第二章聂寒山1花洒“丝丝”地往下喷洒热水,热水浇溉在男人宽阔的背脊上,再沿肌rou滑落到后腰,有的顺着饱满的臀部继续下行,有的则没入股间,消失不见。男人头往下埋,单手拄在墙上的瓷砖上,另一只手握住粗长肿胀的yinjing飞速撸动,腰部时而挺动摇摆。低沉的喘息在浴室狭窄的空间里清晰异常,随着手上频率的加快,呼吸渐趋急促,拄在瓷砖上的手也渐渐握成虚拳。jingye冲出马眼,男人挺了挺胯部,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又似缺氧一般,仍继续喘着粗气。待缓过神,聂寒山抬手抹了抹脸,往自己身上打了沫,冲洗干净就出了浴室。连浴袍也懒得穿,便一丝不挂地躺上了床。床边几册时尚杂志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他翻看它们的目的从来不在于欣赏,身体需求而已,但若需求的代价就是自揭伤疤,就宁愿尽可能避开它。才三十岁的男人,说来够丢人的。由此之故,即便已经过去两年,他依然本能地抵触有关师林的一切——感情早就已经一干二净,但他变成这个样子,想忘记他都无可奈何。原本是想瞒下来的,但和师林散了之后就一直没找过伴,解思还有关鹤都以为他用情至深念念不忘,他便只好坦白,这个样子还怎么找伴。关鹤大言不惭:“专心给钱,谁会在乎你是闪电侠还是永动机?”聂寒山说不行,钱不能这么花,这是掩耳盗铃,与其腐败还不如把爱撒向山区小朋友。关鹤便又嗤笑他。后来解、关两人劝他看医生,他不去,总觉得师林走了就能日渐好转,精神性的问题应该从精神上解决。关鹤又说大爷您这是变了个法子在掩耳盗铃。拖延至今,见他依然故我,这两人也就懒得再问。他承认,就单单因为那双相似的眼睛便对温酌言产生偏见,太过蛮不讲理。但他当时是打心底反感这双眼睛——人都已经眼不见心不烦了,作过的妖却如附骨之疽,仍旧让他不得安生。然而时隔半年再次碰上,好像又不是那么抵触了,眼睛的形状可以相似,神韵却是很难一致的。况且,好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