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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陆遥有心反抗,无奈刚才事发突然,他已经吸入了不少药物,再想屏住呼吸已经晚了,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被男人快速扛进停在路边的一辆车里。陆遥站的地方比较偏,本就没什么人,而两人这一番动作又没发出任何响动,说起来不过是几秒钟的功夫,人又都已经进去看电影了,自然没被注意到。“哗啦”装着爆米花的纸筒落在地上,洒了一地,常昱的瞳孔猛然收缩,望着那一地的狼藉,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像是不敢置信。但这只维持了很短暂的时间,很快,常昱的神情变得阴冷至极,像是一条毒蛇一般,择人而噬。是谁,是谁居然敢动陆遥?绑票陆遥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晕,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手脚都被牢牢绑住了,倒是没有给他带上眼罩,看来对方倒是相当的自信。“哼,你醒了?”困难地抬起头,陆遥诧异地发现坐在不远处的女人竟然是何佑芷,旁边还站着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自己正身处一间类似地下室的房间里,对方此刻正阴毒地瞪着他,一张漂亮的脸因为憎恶而扭曲变形,显得无比狰狞。“我早就说了,你会付出代价!不过你也是活该,谁叫你帮着那个贱人?那贱人为了一个狐狸精,抛弃我就算了,连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我要你给我的孩子偿命!”“要报仇,你找的不该是我。”虽然陆遥没少被被告人痛骂,但遇上这么不理智的还是头一次,不由蹙起了眉。“哈哈哈哈,放心,那贱人和那狐狸精也好过不了!我堂堂何家的小姐下嫁给他,他敢这么对我,怎么能给他好果子吃!”何佑芷快意地笑了出来,那笑声异常的尖锐刺耳,对比之下,常昱平常时不时发出的傻笑要听着舒服多了。陆遥对何家略有耳闻,这也是徐傅泽告诉他的,据说这何家和黑帮有些关联……“你该知道,杀人是犯法的。”这话像是刺激到了何佑芷,她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陆遥面前,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狠狠地踢在陆遥的腹部,疼得陆遥的身子下意识收缩,“犯法?你觉得我都做到这一步了,还怕什么犯法吗?!要是我怕犯法,你以为你现在会没有被蒙上眼睛?!是你逼我的!我原本不想让家里帮忙出面的啊!”这个女人疯了!何佑芷像是对陆遥疼痛难忍的反应感到十分满意,每说一句话就狠力踢一下陆遥,“疼吗?疼吗?我那个没出世的孩子也是这么疼!不,比这要疼得多了!哈哈哈哈哈哈,你算是什么东西?!不过是骗得常家大少爷的喜欢,就得意忘形了!”知道自己此刻不管再说什么也只会刺激何佑芷,陆遥干脆一句话也不说,也根本说不出来,他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身上不用看也知道已经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了。“恶心的同性恋!变态!像你这种人,和常昱那个精神病在一起倒是正好般配!”何佑芷可能是累了,停下不再踢陆遥,用坚硬的鞋尖挑起陆遥的下巴,看着他惨白的脸色,冷笑连连,“你也不用指望你的相好会来救你,这地方隐蔽得很,就算是他也找不出来!我要把你活生生折磨死,反正你也没有家人,要让你消失容易得很!你们,给我打!不过可别太快打死了!”几个保镖得了命令,立刻上前殴打起来,陆遥疼得都快没感觉了,脑袋里迷迷糊糊地想着:常昱大概要急死了吧,不过自己可能这次还真的就要死在这了……这算是报应吧?“轰!”地下室的门被猛地踹开的同时,常昱在屋里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已经用枪顶住了何佑芷的头,在看清了陆遥被殴打的惨状之后,神情猛地变了,看着惊慌的何佑芷,那目光几乎要化为刀子将这个女人给千刀万剐。在常昱擒住了何佑芷的同时,一群穿着西服的保镖也冲了进来,动作利落地制住何佑芷那几个不敢动弹的保镖,“你们最好老实一点,不然我让这个女人脑袋开花。”“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找到这里!”无视了何佑芷疯狂的尖叫,常昱将她交给身边一个黑衣人,自己飞快冲上前解开了绑着陆遥的绳子,看着奄奄一息脸色苍白的陆遥,眼泪立刻就盈满了眼眶,刚才狠戾的神情早已不见踪影,“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走开的……”“咳咳……死不了……别那么……丢人……”嘴上这么说,陆遥却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靠着常昱的搀扶勉强站立。常昱忙着查看陆遥身上有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口,陆遥却隐约瞥见何佑芷猛地拼命撞开黑衣人,掏出了什么东西冲向了这边——连思索都来不及,陆遥猛地爆发出一股力气,把常昱往旁边一推,那把闪着寒光的刀子就这么刺进了陆遥的左肩膀。一个疯了的女人果然很可怕,或许自己该庆幸她没有随身带枪。这是陆遥当时不那么着调的的想法。“陆遥!!!”血红倏忽间弥漫在眼前,常昱的眼睛似乎也被那不断涌出的血液染红了,眼前除了不断晕散的猩红再也看不见其他东西。常昱一脚踢开那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就抱起陆遥冲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将陆遥送到医院,路上不知道连着闯了多少个红灯,常昱红着眼睛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被推入手术室,简直觉得天都塌了,左胸口的位置疼得几乎要缩成一团,仿佛刚才那把刀直接捅进了他的心上一样。陆遥为了保护自己受伤了,因为自己,都是因为自己!手术室外,常昱蹲在地上抱住自己,手臂和身体都在瑟瑟发抖,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明明决定了要保护好陆遥的,却反而害他伤得更严重,他怎么能饶过自己和那个女人,所有伤害陆遥的人都该死!迷迷糊糊之间,陆遥也大概能感受得到,他很想抬起手狠狠敲一下常昱的脑袋,叫他别这么一副丢脸的样子,可是却力不从心,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算了,就先睡一觉再好好教训常昱吧。这一觉就睡了足有两天。陆遥本以为自己一睁开眼就会看到常昱可怜巴巴地守在旁边,然而安静的病房中除了点滴声,再没有别的东西,这之后的一周都是这样,除了进出的大夫护士之外就没见到任何人,问他们也是一问三不知。一直到一周后陆遥离开了重症病房,才迎来了第一个来探病的人——徐傅泽。坐在床边的徐傅泽唠唠叨叨地说着陆遥太不小心,又叫他以后别说话那么冷硬,省得再惹到这种疯子。陆遥直被他说得头疼,开口打断了他的话,“我还有多久能出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