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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你对我错,反而将矛盾激化。如果真的喜欢他,这一点小小的退让又算什么呢。令蔓年纪长,她觉得自己应该先向李倬云示好。犹豫了很久,令蔓转过身,却发现李倬云不知何时也正对着自己。两人都楞了一下。恐怕刚才李倬云的心里也在自我斗争吧。不知道他想的是不是跟她一样呢?“还生气吗?”令蔓望着他的脸庞,柔声问。李倬云抿着嘴,赌气不吭声。令蔓细声细语地说:“我就在X市待这一天,正好校长跟张教授都有空,就一拍即合定了今晚请他们吃饭。过了今天,校长和张教授都要去出差,下次再约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李倬云闷闷不乐地听着,不表态。令蔓继续说:“我没想到你对今天期待了这么久,要请他们吃饭我也应该提前跟你打声招呼才对,是我考虑欠缺了。”她殷勤地笑着,挠挠他的下巴,“为了补偿你,我们明天再在X市待一天,出去约会,好不好?”李倬云握住她捣乱的手,表情无动于衷。令蔓见他绷着脸,以为他还在闹别扭呢。过了很久,他嘴里才妥协地冒出三个字:“去哪里?”令蔓笑出声,说:“你想去哪就去哪,看电影,吃大餐,都行。”李倬云勉强受用,点点头,“好。”令蔓朝他挪近一些,摆好睡姿,微笑着说:“那快睡吧,明天早点起来拟定行程。”李倬云定定地盯着她,眼里燃起一团小火。他突然翻身一跃,跨坐在令蔓身上。李倬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阴晴不定地说:“你刚刚说我什么?”“……说你什么?”令蔓不明所以。“你说我不成熟。”李倬云指控。“我……有吗?”令蔓莫名心虚,“怎么了?”李倬云眼底闪烁着炽热,双手突然开始解皮带,“让你感受一下我到底有多成熟。”“……”令蔓在惊恐中瞪大眼睛。“等等等等。”她匆忙拦住他。李倬云停下动作,裤子松松垮垮地垂在腰间,他直白地望着她:“不可以么?”令蔓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在李倬云恳切又深厚的凝视下,一切言语好像都显得苍白,她喉咙干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好像一旦做到那一步,她跟李倬云就真的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可是那又怎么样?凭什么他们不能一直走下去?为什么一定要回头?令蔓不太确定地说:“我也……不知道。”李倬云趴下来,与她额头贴额头,“没事的,放开一点。”“……”令蔓的心情一言难尽。她今年二十八岁,男女之间的事居然要一个二十一岁的大男孩来引导她???……可是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她跟李倬云在这方面都没什么经验,谁都别好意思说自己是老手。在生理年龄上令蔓比李倬云大了七岁,但在这一点上,他们都是平等的“零”。是不是今天只要一起为对方开启了这扇大门,从今往后他们就拥有了一个共同的起点?至少李倬云是这么想的,所以此刻,他急切地想要征服令蔓。令蔓的态度依旧不是那么明确,可在李倬云目的性极强的推进中,容不得她慢慢深思熟虑了。女人只要不拒绝就约等于同意。李倬云遵循着自己的本能,耐心地亲吻她,抚摩她。他孜孜汲汲地窥测那片从不曾触及之处,脑中神经刺激得突突跳个不停,直到蛰伏在深处的天性渐显端倪。忍不住了,它本应该被温暖包围,一秒也不待停留。无法形容的感觉像化骨散一般渗透了令蔓全身,她快融化了,四肢绵软无力。被子掩盖之下,进行着她目不能及的交接和容纳。起初只是浅浅的试探,可随着李倬云越加遒劲爆发的力道,她整个人被塞满了,就快承受不住,高高仰起脖子。“痛……”令蔓气若游丝。“我也痛。”李倬云咬牙道,“别太紧张。”他将拳头送到令蔓嘴边,示意她咬住:“忍一忍。”令蔓摇头,“我没事。”即使痛着,身体依旧蠢蠢欲动。缓了一阵子,李倬云说:“我继续了。”令蔓擦去头顶细密的汗珠,应道:“好。”他们没有多余的技巧,只是将全部的感情投入到无限的碰撞里。一来一回,又猛又烈。度过了最初的不适和疼痛,令蔓学会试着放开自己。她摆脱害羞,睁开眼睛直视李倬云。李倬云衣衫尽褪,脸上神情是人前从没出现过的与欲念共舞的愉悦。他一颦一簇都好看,郎艳独绝。在发现令蔓睁开眼之前,李倬云的每个动作都很直率和流畅。而之后,他倒莫名不好意思起来,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不准偷看我。”令蔓笑,“好,不看你。”半分羞意,充盈的爱意,以及原始的野性,最后只剩满室的酣畅淋漓。令蔓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和李倬云会成为情人,并且产生了最亲密最坦诚的肌肤之实。可当这一切真的进行时,却又让她意想不到地安心。也许从这一刻开始,就真的将自己托付给他了。未来好与不好,他们都要一起齐心面对。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准时吗?☆、第51章第二天清晨,令蔓比李倬云早一步醒来,想下楼买点热乎的早餐,等他一起床就能吃上。谁知当她换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时,李倬云也已醒来,此时他正撑着胳膊卧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令蔓对他微笑一下,“你醒啦。”李倬云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你为什么跑到洗手间穿衣服?”“我……”令蔓被他问住。才不能告诉他是因为不想当着他的面穿。“我就爱去洗手间穿。”她逞强道。李倬云一眼戳穿,“我又不会偷看你。”令蔓窘迫地斜了他一眼。下一秒,李倬云咧开嘴笑:“我会正大光明地看。”令蔓佯怒:“李倬云。”“好了。”李倬云笑意更深,朝她伸出双臂,“过来让我抱一下。”令蔓无法拒绝地朝他走过去。阳光从窗间洒落,李倬云伸着懒腰坐起身。被子于他肩头滑落,露出半截白皙的身躯,清隽却挺拔,犹如屹立冬日的雪松。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