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务处理人1火水(醉酒失去意识后被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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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维亚拉夫对英介带来的材料大加赞赏,但研究一事哪有那么容易。据他所说,他正卡在一个关键的瓶颈处,更需要大量的实验。 于是他在冒险家协会挂了更多的委托,以至于英介一时只能接他的委托。不过他向来出手阔绰,在除了研究之外的事上又随和健谈,很容易让人生出好感。几番接触下来,英介也和他熟悉了不少,每次交材料后也不再着急走,愿意在炉火旁多站一会儿,跟抽空和他搭话的维亚拉夫多少几句话。 不过目前为止,英介还不知道维亚拉夫是哪里人。他的长相不像璃月或稻妻人,打扮更是看不出。他有些倾向于维亚拉夫是须弥或枫丹人,不过也不确定。对别人的身份妄加猜测不是什么光明的行为,维亚拉夫没提过,英介也就没问。 龙脊雪山的天气变幻莫测,之前英介运气好,上山下山的时候都没怎么碰到大风雪。今天就有些背运,他正走到半路,骤然刮起了大风,没多久夹杂着小粒冰雹的雪就纷纷扬扬刮下,打在身体上颇有些酸痛。在这种天气下,人很容易冻僵,英介见周围并没有什么合适的躲避风雪的地方,又想了下到维亚拉夫的研究室的距离,咬了咬牙,运起元素力向前艰难行走。 一个雪人推开大门,几乎是被大风吹着滚了进来。维亚拉夫赶紧顶着风关上门,然后把坐在地上的英介拉起来,拍落他身上的冰雪。 英介被冻的脑子都有些发僵,他把怀里装实验材料的盒子放下,呆坐了一会儿,才对维亚拉夫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有元素力护持,他比普通人更抗冻,现在这种程度倒不至于冻坏,只是身体一时没能暖和过来,有些迟钝罢了。 不过外面的雪太大了,也不知道几时能停,他今天恐怕要在这里留宿了。 “雪山上的天气就是这样,辛苦你了,我的朋友。”维亚拉夫略带歉意地说,“我的床铺你可以尽管使用,不用担心这些。来喝点酒暖暖身子吧。” 烈酒和热汤确实是在风雪中维持体温的一种方法,英介并没有拒绝。他之前饮过璃月的酒,虽然不是陈酿,但也入口醇厚辛辣,比他以前喝过的劣酒多了几分绵长的辣意在舌尖回转。英介的酒量一般,喝了两杯就有些酒意上头。当然酒馆里还有种度数更低但辛辣不减的酒,喝下去后从喉头到肠胃都仿佛在燃烧,好像吞了烧刀子。这是给码头上那些干重体力活的人们解乏提神喝的。 英介克制地饮了一口杯中的酒,还是被这直冲天灵盖的辣意酒气激出了泪花,他忍不住吐出舌尖哈气,感觉四肢百骸都被热气充满,身上的寒冷一下子被驱赶了出去。 真是烈酒,比他喝过的任何一种都要烈。喝下去胃里好像吞了一团火,但又不至于被灼烧得疼痛,而是浑身都发热发汗。 “这是什么酒?”英介惊讶地问。 “这是至冬的火水。那个国家气候极寒,因此盛产这种用以御寒的酒水。”维亚拉夫拿出一个酒瓶给英介看,确实如他所说。 “不知道至冬和这雪山相比,哪个更寒冷。”英介起了好奇心。他在外冒险多日,不仅是为了摩拉和提升实力,自身也逐渐享受起着探索的过程。等他再攒下一些积蓄,也许会离开璃月,去其他的国家游历一番。 “要我来说,当然是雪山的气候更恶劣。毕竟不管怎样,至冬还是有人民居住的,而龙脊雪山上人迹罕至。单单这风雪,就让人颇有些承受不住。”维亚拉夫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英介不知不觉间也喝完了那一杯火水。别说,这酒虽然烈,但烈得爽快,喝了后让人感觉通体发热,浑身舒畅。 不过与此同时,这酒度数也是真的高,英介没一会儿就醉意上头,昏昏欲睡。 维亚拉夫慷慨地让出自己的床,英介本来是不太好意思占别人的床铺的,但他现在醉的厉害,几乎没法思考,只会迟钝地摆手,最后被维亚拉夫轻轻一推就倒在床上。 英介呆呆地躺在床上,被维亚拉夫摆正姿势盖上被子也没什么反应。过了没多久,青年就在酒精和温暖的床铺双重作用下睡熟了。 维亚拉夫坐在床边,注视着英介逐渐合上迷蒙的双眼,并且发出轻轻的鼾声。他先是轻轻的叫英介的名字,轻轻摇晃他的肩膀。见英介毫无反应,他逐渐加大力度,直到几乎快被从床上拖起来时青年才皱着眉头颤动了下眼皮,眼睛还没有睁开就又恢复了平静,嘴里含糊地嘟囔了一句,明显睡沉了。 维亚拉夫松开了抓着英介衣领的手,动作轻柔地抚摸了下他的脸,低头注视着熟睡的青年。他用目光描摹着青年的眉眼,眼中带上一丝欣赏,却不像是在看人。如果英介醒着,就会发现维亚拉夫此时的目光和他看那些实验仪器和材料时一样。 维亚拉夫把壁炉中的火烧旺了一些,然后掀开了被子,露出安静睡着的青年。他伸手把英介的衣襟扯开,两手摸上那微微起伏的软白。他俯身把脸埋在上面,舔了几下,含住一边红樱,忍了忍才没用力吮吸。 维亚拉夫趴在英介身上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吐出已经被唾液浸得晶亮的rutou,手向下滑过小腹,拉下青年的裤子。 他轻轻分开英介的两腿,手指按着大腿内侧的软rou拉开yinchun,露出小巧粉嫩的rou花。维亚拉夫凑上去舔吻,动作轻柔地好像在对待亲密的爱人一样。 隐秘的花xue染上潮意,青年忍不住身体微颤,脸颊浮起两团醇红。英介闭着眼口齿不清地呢喃出声,好像在睡梦中被勾起了情欲。 但他醉的太狠,身体也不复敏感,维亚拉夫舔了许久,青年腿间的湿润还多是来源自他的唾液。维亚拉夫露出有些遗憾的神色,但又想到这才第一次,不必心急,便坐起来,将自己胯间的鼓包解放出来。 yinjing弹出来拍在青年鼓起的阴户上,粗黑狰狞和娇小殷红形成了鲜明对比。维亚拉夫把guitou顶在润湿的花xue上,一手握着自己的yinjing撸动,另一只手抚摸着青年光滑的腿。他忍不住小幅度地挺腰,让guitou把被分开的yinchun和紧闭的xue口撞得歪歪扭扭。青年安详的睡颜和下身的yin态让他获得了极大的精神满足,手上动作加快,很快就低喘着射出来,jingye喷在英介的私处,又浓又厚地涂在阴户上。 英介皱了皱眉,好像感到下体的不适,但这点感觉和nongnong睡意相比还是不值一提,他依旧没有醒来。 维亚拉夫的手掌沾了jingye,先是在英介的下体抹匀了,又在他光裸的大腿上蹭了蹭。看着自己的杰作,维亚拉夫满意地笑了。 ——————————————— 英介再醒来时感觉有些头疼,估计是因为宿醉。 ……看来他的酒量真的有点差,一杯火水就这样了。幸好他不是至冬人。英介扶着脑袋在心里叹气,从床上爬起来。 唔……这应该是维亚拉夫的床。估计是自己喝醉了占了他的床吧,真让人有些不好意思。英介看了一圈,没找到维亚拉夫的身影,估计是出去了。 那雪也应该停了。他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走到门外才发现外面已经日上三竿。 他这一觉……睡得够沉的。 “你醒了,我的朋友?”正往回走的维亚拉夫看到站在门口的英介,打招呼到,“你睡得还好吗?” “挺好的,不好意思占了你的床……就是我不胜酒力,现在有些头疼罢了。”英介拒绝了维亚拉夫让他再留一段时间的邀请,表示自己得趁着天气好赶紧下山了。 “那好吧,以后的委托还得拜托你了。”维亚拉夫做出遗憾的神色。 “我当然会的,这可是冒险家的职业道德。”英介挥手向维亚拉夫道别,转身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