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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满心里唯有烦乱。沈欢将衣服放在一旁,打了些热水,将棉巾浸湿,拧成半干,从他后背开始,在他上身伤口附近的皮肤上细细擦拭,边擦边说道:“大夫说你这几日不能沐浴,我先给你擦擦,然后再上药。”项竹看着眼前的地面沉默不语。沈欢给他擦完后背,重新将棉巾洗了,然后走到他的面前,去擦他前身。他本可以自己来,但是不知为何,身子里就像灌了铅,一动也不能动。他望着眼前,给他认真擦拭身子的沈欢,忽然想起了那些难以启齿的梦境。心头一荡,一股热流沉入丹田,刹那间,恍然生出将她揽入怀中的渴望!念头一腾而起,项竹喉结一动,放在腿面上的手陡然握成了拳,生怕自己一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他努力将目光移去别处,可是眼前,仍然是沈欢方才的身影,和那些梦境里的场景纠缠在一起,在他心间来回不断的闪烁。面对沈欢,这是第一次,梦境里潜藏的渴望移到现实中,他恍然发觉,心里有些东西,他已经有些压不住,且正在以不可控制的速度疯长。在他正是心绪浮乱不堪间,沈欢已打开药瓶,在指尖上沾了药,小心的往他伤口上抹去。她指尖在他身上抹擦带来的酥痒,混着伤口上丝丝疼痛传来,这种奇异的感觉,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已觉自己身下起了反应。理智告诉他,此时此刻,他应该起身走人,可是少女身上若有若无的胭脂香气,就好似带着蛊毒的魔障,让他神魂相离,无法左右自己的行动。身子根本不听理智使唤,只想离她更近一点……沈欢给他身上擦完药,去给他擦脸上的,见他头别去别处,说道:“义父,你脸转过来,我要给你上药。”项竹将脸转回来,面朝她,干涩的笑笑,气息有些不稳。沈欢指尖复又蘸了药,俯身凑上前,细看他脸颊上的伤口,仔细给他上药。眼前,便是那双饱满欲滴的唇,时而轻抿,时而微张……项竹喉结不由一动,放在腿面上的手,攥的更紧了些。过了半晌,沈欢上完药,站直身子,将药瓶放去一边,看着他笑笑:“好了!你睡觉的时候小心些,别蹭到。你休息吧,我也会去睡会儿。”说罢,沈欢转身往门口走去,看着她渐渐离开的背影,项竹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也被跟着抽离,让他万分不舍。在她临出门前,项竹着了魔一般的开口轻唤:“欢儿……”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可人的地雷,感觉被你包养了,爱你!无以为报,得空加更!谢谢亲爱的小天使巨型大宝贝、Super_Christine、〃八月柒秋叶初凉-浇灌的营养液。么么叽,爱你们!话说我这周上了个叫广告位的榜,听说会被有的浏览器屏蔽,数据不动,心特别的塞,感觉都没动力码字了……(>﹏<)69、69...沈欢不解的驻足回头:“嗯?”大眼睛迎上了他的目光。看着沈欢清澈的眼底,他心底忽对自己生起强烈的厌恶感,他这是做什么?他干涩的挑起嘴角,冲沈欢笑笑:“你好好休息。”沈欢微微撇嘴,就这事?还需要特意叫下她来嘱咐?沈欢狐疑的看看他,可在这时,项竹已将目光移去别处,沈欢没能从他的神色中觑到半分其他内容。沈欢无奈的微微耸肩,冲他抿唇笑笑:“你也是!”说罢,她拉开门走了出去,她确实累极了,需要好好睡一觉。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内,他无需再掩饰自己的目光,双眸直直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神色间,大喇喇的写着一个字——惑!昨夜抱着她的情形、方才她给自己上药的情形、她幼时亲自己脸颊的情形……这一切回忆,混着那些迷乱的梦境,恍如清明时节的纷纷细雨,细微而又繁杂的在落进他的心间。他走到塌边,扶着榻沿坐下,望着睡榻里侧她的画像,心间满是奇异的感觉,一想起她来,心跳便会落空,陡然下沉。他某不是爱上了她?念头起,项竹冷嗤一声,怎么可能?他如何会有这般荒唐的念头?他伸手揉了揉太阳xue,只有一个可能,他也是人,年龄到了,怕是内火压不住了。想着,项竹扶膝起来,走进了净室,大夫说他这几天暂不能沐浴,他自然不是去净室沐浴。在净室门后,他伸手解开了自己中裤上的带子……良久,净室里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一颗汗珠划过他额角跳动的青筋……项竹一手搭在墙壁,额头抵在小臂上,他闭起眼睛,深深吸气,将紊乱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只盼着,以后不要再对不该起心思的人,生出这般难以启齿的念头!下午,三人都好生睡了一觉,快到傍晚时,孙毅来到项竹房间门外:“三爷,您起了吗?”项竹刚穿好衣服,尚未束发,他将门拉开,将孙毅请进了屋里,倒上茶:“事情办得如何?”孙毅并不敢喝项竹的茶水,恭敬的回道:“回三爷,跑了一下午,大多数上课都不愿与自己国家的人起冲突,所以拒绝了,但是,有一个人说是愿意帮忙,只是他提的条件……”项竹蹙眉:“什么条件?”孙毅微叹一声:“那个人曾经在东瀛,从三爷手里收过丝绸,所以……这一次,他要三爷您,分他半杯羹。”“说清楚,怎么分?”孙毅看看项竹神色,接着说道:“他说,江南您联系的丝绸商客,转介绍给他,而且,介绍给他的,您不能再去,他估计是想独占。”项竹捏着杯子的手,不由紧了紧,他蹙蹙眉,对孙毅说道:“你去跟他说,只要能顺利带你出去,便满足他。为确保他不会得寸进尺,你去的时候,定要先要价还价,最后要让他写个凭据。”孙毅点点头,紧着便去办这件事。孙毅刚走,沈欢便来到了项竹这边,见他愁眉不展,走上前给他揉太阳xue,关怀道:“义父,东瀛那边的商客谈成了吗?”项竹点点头,没有给她说那些烦心事:“找到了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