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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上一阵!”许安应下!项竹见一切安排妥当,拉过缰绳跨马而上,和青阳县来的那位私库看护人,赶在城门下钥前,出了金陵城!项竹刚走,许安便带着孙毅等人到了项府墙外,修竹院较偏僻,从这堵墙翻进去,便是修竹院的后院。孙毅等人身手利落,观察好四下无人后,三下五除二便翻进了修竹院。等他们进去后,许安方从侧门绕进了府里。沈欢算着项竹回来的时间,已经命厨房去备晚饭,估计等他回来,就可以直接吃饭。天气快冷了,项竹即便是冬□□着也很单薄,虽然知道他身体底子好,但是沈欢还是怕他冻着,早早寻了一些厚实舒适的布料,准备着给他做几件冬季的外衫。她刚裁好衣料,许安便敲门走了进来。沈欢一见许安,嘴角漫过一个笑意:“就你自己回来吗?谦修呢?”许安微微叹气,回道:“青阳县的私库失了火,三爷紧着去处理了。时间紧急,来不及回来跟夫人说一声,便让我带话给您。三爷说处理完就回来,您不必担心!”“啊?”沈欢心头一怔,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忙问:“失火?找到原因了吗?可有伤到人?”许安深吸一口气:“伤到两个,原因三爷去查了。夫人安心便是。”沈欢当下就没了做衣服的心情,瘫坐在椅子上,眉心间隐有担忧。怎么会忽然出这种事?前世这个时候,她已经死了,也就是说,再往后发生的事情,她也无法预见,究竟是怎么回事呢?项竹在外边处理这么棘手的事情,沈欢在府里自然是也没什么心情,草草吃了些晚饭,便早早上床睡了。摸着身侧空落落的床榻,沈欢心里头既担心又想念,他现在在青阳怎么样了?有没有吃晚饭,今晚能休息好吗?这一夜,沈欢做了一宿的梦,睡的很不踏实,第二日起来,眼下一片乌青。坐在院中等了一日,一直望着修竹院的院门处,虽然知道他不可能这么早回来,但是沈欢还是忍不住往外看,一旦他早早回来了呢?就这般,一直到夜幕降临,项府的另一面,项名换了身颜色较暗的衣服,走出了自己房门,往修竹院的方向而来!一日一夜的功夫,项竹现在,已经在青阳被失火一事绊住脚了吧?就算要赶回来,马不停蹄,最少也得整整十几个时辰。既如此,作为大哥,怎么也得,替他关照一下他的小娇妻。沈欢一直坐在池边看着院门外,隐隐见一个身影走来,心头不由一紧,原以为是项竹,可是走路的样子,看起来不大像。会是谁呢?沈欢不由站起身,疑惑的望着走来的人。项名看着不远处盈盈而立的女子,唇角不由勾起一个笑意。修竹院的小厮们,他方才已经让自己院里的人喊去玩儿牌九,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的。就这般,项名大摇大摆的进了修竹院。待他走近,借着廊下的灯笼,沈欢看清了他的面容,刹那间,前世的回忆翻涌而来,一颗心紧紧揪在一起,脸色变得刷白,身子不自主的后退!项名背着手,走到沈欢面前停下,勾唇笑笑:“大伯还以为你死了,不成想,居然嫁了回来,成了弟妹。”沈欢呼吸不受控制的紊乱,根本顾上项名说了什么,忙四下寻找,看有没有什么称手的东西可以防身。项名向沈欢走近一步,调笑道:“弟妹怎就吓成这般?我以为,敢悖德逆伦的人,胆子都很大呢。”沈欢连连后退,指尖颤抖,手臂不自主的发麻。前世是项竹过世,项名才敢对她做那等事,可是这一世,他明明在,项名究竟是要做什么?沈欢忍着心头恨意,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到底想怎样?”项名勾唇笑笑:“你身为他曾经的义女,能嫁给他,怕是经历了很多的不容易吧?私心估摸着,你应该对谦修很上心。而且,像你这样的小美人,谦修应该也很怜惜……”和前世多么相似的话,沈欢的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但她双眸依旧紧紧盯着项名。但听项名接着说道:“你说……假如我今日要了你,谦修知道了,会不会休了你?”这就是项名的打算!只要与沈欢有了肌肤之亲,以她对项竹的感情,一定不敢让项竹知道!从此,这就是沈欢在他手里的把柄,不仅可以常常一亲芳泽,还可以迫使沈欢,替他挪出项竹的财产!正所谓家贼难防嘛,想来,项竹不会提防他娇滴滴的小夫人!听到此处,沈欢恍然大悟!唇角漫过一个冷森森的笑意,心里的害怕,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破釜沉舟的勇气!就算是死,她也不会让项名碰她半分!泪水从她苍白的脸颊上滑落,她眸中恨意森然,紧盯着项名问道:“青阳县的火,是不是你放的?”看着沈欢这般骇人的神情,项名笑笑:“还挺聪明!不过你知道了又如何?”项名看着她的双眸忽然燃起火焰:“就算你知道了,你有敢对他说实话的胆子吗?”话音落,项名忽然伸手,向沈欢的双肩抓去!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爱的小天使〃八月柒秋叶初凉-、巨型大宝贝、非鱼、最爱_微笑、猫猫的小酒酒,浇灌的营养液!嘿嘿嘿,爱你们,么么啾~!(*^▽^*)95、95...沈欢已被项名步步紧逼到廊下,已是退无可退,她四下找寻,也没能找到什么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而项名,瞬息之间便已扑到眼前,沈欢脑中唯剩一个念头,万不能让他碰她,更不能让他称心如意的用她来要挟项竹!前世的记忆仍在眼前,当时若非她中毒身亡,项名就会得逞,她知晓自己无论如何挣扎,都敌不过项名。破釜沉舟之际,沈欢狠下心,伸手拔下了鬓上的发簪。她的眼前闪过项竹清雅俊逸的面容,强烈的不舍漫上心头。这一世,能够与他在一起,哪怕只是短短月余,她也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