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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走得挺近的,经常出去,今天还跟那个女人去商场了,因为这件事儿,我不知道该不该和您说——傅总,正是英俊多金的好年龄,被几个女人盯着是常事,可是先前的那几个女人,您都知道的,如狼似虎,傅总也不喜欢,不过这个,好像挺讨傅总的欢心的!”陈静说完,电话里便陷入了一片沉默。我心里荒芜一片。因为不知道陈靖给我打这个电话是什么目的,毕竟上次叶宁馨在南衡门口闹的时候,也是她给我打的电话,傅南衡说的是自己不知道,可是后来,他告诉我,他是知道的。所以,对秘书的话,我不能信,也不能全信。毕竟秘书是他的心腹。说不定是他试探我的,我前几天不是刚刚因为“老男人”事件惹恼了他么!可是,有一件事情我就不明白了,即使要试探我,可是他从哪里找来的这么一个女人?而且,身为南衡的总裁,天天试探我,也显得太小家子气了些。“你可能是误会了,这件事情,他和我说过的,他最近是跟一个女人走得挺近的,不过事出有因,至于原因,我就不方便告诉陈秘书了!”我坦然地说了一句。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万一根本没有这事儿,我反而自乱阵脚,太不明智,不明智。晚上傅南衡回来吃饭的时候,我特意炖了他很喜欢喝的冬瓜鸭架汤,这次是我亲自下厨的,毕竟现在苏阿姨和我妈各有分工,两个人都挺忙的,还做了几个他爱吃的菜,好在我炒菜的手艺还行,这几年并没有因为苏阿姨的照顾而荒废了。很快,他就回家了。我小心翼翼地查看他的眼色,说了句,“你回来了?”他“嗯”了一声。苏阿姨和我妈还都在厨房里,准备着一会儿要出锅的菜。他的眼神打量了桌上的菜。“傅太太这是准备做贤妻良母了?”唇角含笑,问了一句。“嗯!别人说要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心?你的意思是现在抓不住我的心了?”我心想,糟了,怎么把这话给说出来了,就等于让他知道了他和那个女人的事情了啊。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睡觉的时候,他竟然破天荒地没有要我。我的项目完成了好几天了,他已经过了如狼似虎的时刻了。以前要的时候,觉得他很疯狂,可是不要了,我又觉得心里好没底。第二天,起床以后,他就去上班了。我也打了一辆车,准备去跟踪他。他进了一家银行。我皱了皱眉头,他是总裁,什么时候直接进过银行?这种事情让别人cao作就行了,而且,电子cao作那么多,何须直接进银行,然后,他就去公司了。我不放心,再次给他打电话。“傅太太,干什么?”他优哉游哉的声音传来。“查岗!你今天去干什么的了?”我已经下了出租车,站在路边。“今天?刚去了趟银行,给一个人转了三十万,她的老公曾经在南衡工作过,在一次建筑中,不幸摔伤,她有孩子有家庭,这些钱不算多!”他说了一句。怪不得,他要亲自去银行给别人转钱,原来是这个原因。去世贸天阶这个事情,我没问,我要等他亲自向我交代。不过银行这件事儿他交代了,我心里舒服了一点了。晚上回到家,他要上楼的时候,我堵在楼梯口,不让他上去。他走到左,我就堵在左边,他走到右,我就堵在右边。我微微仰着头,看着他。“傅太太这是要干什么?妇女能顶半边天这件事儿在我们家实施的很好,我们家的初欢能顶四分之三边天了,说吧,怎么回事?”他把文件往腋下一夹,也不准备走了。“说吧,那天和一个女人——”我话还没说完,就见他从文件袋里掏出一件小东西——就是上次我看上的那个水晶发卡。我手里拿着发卡,左看右看,是我昨天看到的那一个,不过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买的,毕竟很多地方也卖这种发卡,如果他是从世贸天阶买的,那我就小人了,还有,他这种时候,把这个发卡拿出来是什么意思?究竟是什么意思?就在我想着的空儿,他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房间了。“傅太太戴这个发卡,很像女王,戴着吧!”他什么意思?究竟是什么意思?人家服务员说我像公主,他说我像女王?我拿着发卡,站在原地,这是要在我把事情问出来以前,提前给我一个警告?不让我开口?还是那天我去世贸天阶,他看见了?我怎么觉得我的智商,在他面前都走不了一个回合?。第224章六味地黄丸因为这件事情,傅南衡的态度,简直扑朔迷离。那天我要洗衣服呢,就把所有的衣服都放进了洗衣机,等洗完衣服,才发现,糟糕,我有一件红色的衣服,把傅南衡的白衬衣染成粉红色了。这件衣服的颜色明明很结实,可是想不到竟然掉颜色,给他染的粉色也很均匀,晾上衣服以后,我忽然有了一个主意。我在自己的唇上抹上了圣罗兰的口红,然后在他的衣领处,使劲地留下了一个唇印。想看看他和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让他主动交代。不过和他在一起这么久了,基本的信任还是有的,从他回家以后的眉眼行动,我觉得他不会做那种得不偿失的事情了,所以,还是恶作剧的心理比较多。就在领子下面。然后这件衣服很快就干了,我就拿到了我们的房间里。晚上,吃完饭,他上楼来了。我心里忐忑,很想看到他的反映,所以,便跟着上来了。这件衣服搭在椅子上,而且,那个红色的唇印,就朝着外面,我倒要看看,他会怎么说。果然,聪明稳健如他,一下子就看到了。他的唇边似乎有一丝极不易察觉的笑容,说了一句,“怎么傅太太看见唇印了,也不和我吵架,也不离家出走,这种方式,很反常!”我的眼睛闪烁了几下,“以前的时候,是我处理的方式不对,这次,我想听听你怎么说?”“进步了?”“是年纪大了,不冲动了,你不要解释解释吗?”“可能是那个女人没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