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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鬼本来就各各是随意的家伙,开心就讲,不开心就不讲。顺便一提,使我罢官隐居的部分原因里,包括了安乐。”然后县令大人立马被赶了出来。安乐冷笑道:“谈话很愉快吧?”县令大人默然。事实上,当青年说起“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时候他就有这样的感觉了。“这个人为何如此喜竹?”面对县令大人的答非所问,安乐随口道:“盖竹之体,瘦劲孤高,枝枝傲雪,节节干霄,有君子之豪气凌云,不为俗屈。”第22章君子一诺,重似千金(上)县令大人冷笑道:“君子之豪气,不为俗屈?”安乐靠着一根竹子,懒洋洋道:“我曾经也这么托起过他的想法。”“为何?”安乐露出一个前所未有的轻蔑笑容,不屑道:“他的确是为才子,才华横溢,却不适合这个腐烂的王朝。”县令大人有些惊愕,“你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讽刺君王?”安乐眼角一挑,分外昳丽,“说错了?他的才华只适用于明君掌权的国家,正如千里马需要一个识货的伯乐,可惜当今圣上却不是以为知人善用的明君。”县令大人挑挑眉。“虽然我承认他在鸿儒中是个绝顶聪明的人才,不过他却在处事上是个愚蠢至极的蠢货。”县令大人好笑道:“本官还是第一次听闻有人敢称诗鬼是个蠢货。以你高见,如何算是精明的处事?”安乐嘴角微扬,“自然是,一边对这个世俗嗤之以鼻,一边与其同流合污。”县令大人被深深地震惊了。他沉默良久才道:“这种处事敢称君子?”安乐反问道:“我何时称自己为君子?”县令大人默然。“我不过是个红尘过客,为了逍遥一世才如此活着,若为了君子这一称号而舍弃洒脱,岂不是沉沦于世俗?”县令大人看着安乐的侧脸,因为从竹叶缝隙间透过些许日光,照得安乐的脸一半明朗一半暗淡。他从未想过这个一直死皮赖脸,满口谎言的家伙会有如此的思绪,本以为他不过是个得过且过混日子的无赖,却总是在某方面意外的比任何人都清晰和精明。“何时让你有这样的想法?”“很早。”县令大人轻笑,他第一次对安乐本人感到了兴趣,而不只是关注与他的身份与四鬼的关系。“怎么忽然有了崇敬你的错觉了?”县令大人道。安乐缓缓一眨眼,再次睁开眼时全然没了当时的阴沉和不屑,“那大人可以赏我吃顿好的了?”县令大人上扬的嘴角又降了回去,“错觉就是错觉。”“……”安乐动了动鼻子,忽然道:“我闻到了酒香味儿。”县令大人道:“这片深山里还有别人?”这时那位清瘦且憔悴的青年推开木门,声音有些嘶哑道:“温了酒,喝吗?”安乐目光一亮。县令大人兴致缺缺。青年笑道:“好酒,酿了几十年了。”安乐几乎两眼放光。县令大人转身欲走。“大人,”安乐贼兮兮的笑起来,“我帮了大人这么久,都没领过赏赐。”县令大人头也不回,“回府再说。”安乐道:“让我喝一碗,奖赏我就不要了!”县令大人停步,转头便望见了安乐那张可怜兮兮的脸。“……”良久,县令大人道:“你之后再回来也可以。”“可是大人,我不认得路。”“……”又良久,县令大人咬牙道:“走人!”青年拍了拍安乐的肩,“那便以后再说吧。”安乐一顿,身体僵硬了许久,随后才低头幽幽道:“上次你们也是这么说的,都信誓旦旦的答应我不久会请我喝酒,结果一个一个就再也没有消息了,一群骗子,没听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吗——”青年沉默。虽然他说话声音很轻,但县令大人还是听见了。安乐再抬头,了无半点哀伤的对县令大人道:“走吧。”安乐往山下走,却见县令大人没有跟上来,他回头疑惑道:“大人?”县令大人清冷的声音从竹林中传来:“喝一碗便回去。”安乐一愣,随后蹦蹦跳跳的跑回来——“谢大人!”县令大人冷哼。三人进屋落座,看似清瘦的青年抬着一大坛子的酒就上来了。“……不是说就喝一碗么?”县令大人对他们准备不醉不归的样子很不满。安乐豪气的倒满了一碟子,干了,“进了这个屋子,我就不走了!”“……”县令大人默默的端起小碟子抿了一口,然后蹙眉。青年看见了,不悦道:“不识货,这可是难得的好酒!你皱什么眉?”县令大人放下碟子,“本官比较喜茶。”安乐又干了一口,笑嘻嘻道:“还是别让大人喝了,他酒品似乎不怎么好。”随后县令大人便百无聊赖的看着他们喝酒,满屋子的酒香味儿像是溢满了一般,先前浓郁的茶香竟也嗅不到了。县令大人望着窗外,看着那成片成片的竹子盘算着能不能在日落前拖着安乐走人。正出神,却听见清晰的“咚”的一声。县令大人胳膊一痛,低头一看,安乐已经把脑袋搁在县令大人的胳膊上了,轻轻的鼻鼾声提醒着他,这位不知死活枕着县令大人胳膊的家伙已经睡的很香了。然而,县令大人怒火的矛头却是刺向那位清瘦憔悴的青年的,“你给他喝了什么?”青年懒洋洋的抬了抬眼皮,“为何这么想?”“本官知道他不是一个轻易会醉的人。你给他下了迷药?”青年起身,“只是让他睡一觉罢了,没有毒性的。”县令大人目光愈冷,“为何这么做?”“因为他是安乐,他可是个精明狡猾得很的家伙,虽然一直以逍遥为目的而活,不过谁知道他会不会背叛我们呢?”县令大人微微蹙眉,听这话,安乐似乎与四鬼的关系不是怎么好。“他曾经可是四鬼的中心,不过现在也该轮到改朝换代的时候了,”青年露出一个阴冷的微笑,“他在这个位子上,坐得太久了。”县令大人蹭的拔剑,安乐的脑袋顺手被搁在了竹制的桌子上,剑锋闪烁着寒光,“你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退离四鬼?”“你觉得呢?他现在可是已经退离了四鬼的中心了,”青年全然忽视了这把看起来很危险的剑,他开始有条不紊的收拾起酒坛和碟子,“安乐的存在是个威胁,他的精明总是为了自己,我不是说过么?四鬼的每个家伙都是自由散漫的,我们可没有传闻中那般团结。”“那么你的目的是?”青年冷然道:“你可以等他醒了再问他,至于说不说就看他的意思了。”县令大人不屑道:“你的意愿还要由他来说?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