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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停顿了一下,县令大人知道他在等自己问他这人是谁,不过,县令大人并不打算按照来者的计划走。来者果然失望了一下,自己接了下去,“这人你应该也知道——诗鬼百里。”县令大人微微蹙眉。其实当初与安乐拜访这位诗鬼时他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安乐那封信来的蹊跷,诗鬼的行踪出现的突兀,他们的对话也十分诡谲,县令大人也不是没怀疑过,他一直认为是安乐精心安排好的局,但他一直猜不透安乐最终的目的。哪怕脖子上架着刀,安乐也不曾说出过再多的信息。不过这次的事变,似乎可以引发出更多有用的信息,既然右相在找诗鬼,就验真了诗鬼怀中藏着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不管对他们有利有弊,抢到手终究是对的选择。唯一的问题就是——“诗鬼在哪里?”县令大人知道诗鬼隐居之处,但他决不能轻举妄动,眼前这人总让他有种面对安乐的感觉,明艳的脸庞,狡黠的笑容,深不可测的目的,而大人与安乐接触下来的经验告诉他,一点微风都会惊奇巨浪。而现在他面对的不是安乐,来者远比安乐更加阴狠毒辣,当年一个不慎便被他咬了一口,如今说是没有后怕自然是谎话。安乐……若是安乐会如何应对呢?两个同样狡黠的人应该可以把这盘棋局下的更久。县令大人面对未知的棋路是谨慎的,他云淡风轻的呷了口茶,凉了。“不清楚。”第44章知人知面,唯不知心(中)来者摇着手中的茶盏,微微笑道:“是真不清楚,还是装作不清楚呢?”县令大人面不改色。来者盯着县令大人的脸打量了一会儿,最终他试探道:“听说,诗鬼最近出现于江南。”县令大人挑眉,“听谁说的?”来者耸耸肩,“不清楚呢。”“假的。”来者歪了歪脑袋,县令大人道:“我就守在江南,他出现我怎可能不知?”来者撇撇嘴道:“你就守在定安县那块小地方上,怎会知天下事?”县令大人冷淡道:“彼此彼此。”来者道:“不过,定安县那个盗贼抓到了么?”县令大人微微蹙眉,“为何提起这个?”来者笑嘻嘻道:“猜猜看?”县令大人喝茶。来者委屈道:“就猜猜看?”县令大人叹息道:“与诗鬼有关?”来者又笑了,“的确。”“什么关系?”“若是我知道的话,何必找你?”县令大人气定神闲的喝茶,“何必找我?我也不一定清楚。”来者换了个坐姿,“就因为如此,所以才找你啊。”县令大人脸色冷了一层,“又想让我去查?”来者眨眨眼,“毕竟只有你走得开嘛,定安县虽然不是重镇要地,但在那里做官却是件肥差不是么?”县令大人冷哼一声。来者见鱼不上钩,便又道:“我记得你府上来了个白吃白住的家伙吧?叫安乐是吧?”县令大人猛然抬眸,他冷淡的盯着来者的眼睛。“你想做什么?”来者笑道:“也没什么,别紧张啊。我就是听说,他和四鬼关系挺紧密的,你不好奇么?”县令大人道:“你听说的还真多。”来者考量着要不要再添一些鱼饵,他慢吞吞道:“那你想知道安乐的身份么?”县令大人沉默着。难道是鱼饵还不够多?来者有些心急了。来者沉下心,静静的等着。等了半晌,县令大人终于开口道:“怎么,你清楚他的来历?”来者见鱼咬钩了,暗暗欣喜,但他表面不动神色道:“对。”县令大人又沉默了。来者微微蹙眉,他忽然有些摸不定大人的心思了。“条件就是让我回定安县去查探?”来者道:“不错。”县令大人低头看着手中的茶盏,里面还剩下小半杯茶水,映着他的脸,冷漠的,不屑的。县令大人丢下那杯已凉透了的茶,他起身往门口走去。来者有些惊讶的望着大人的背影。县令大人背对着他道:“关于这件事,不必多说。”来者眼色渐渐显露出阴狠来,指尖碰到了藏着袖中的匕首。只听县令大人又道:“我会回去,不过有条件。”来者阴狠的眼神稍稍退去,“什么条件?”县令大人道:“让你那些盯着安乐的手下都给我滚。”来者脸上闪过一丝迷茫,“可以。”县令大人冷哼一声,径自推门而出,只剩来者一人面对那一桌的冷菜。来者望着县令大人的背影完全离开了视线,他垂眸盯着面前的菜出神,随后挑起筷子尝了一口。“……虽然冷了,味道也不错的呀。”来者僵硬的吃了一口。然后,那盘冷透了的素菜和那壶冷茶全入了腹。县令大人走到楼下,见黑衣男子与另一人在角落里谈话。黑衣男子见大人下了楼,便打发了那人,朝县令大人走来。“何事?”黑衣男子应声道:“消息来了,安乐还在府上。”县令大人沉吟道:“确定那是安乐?”“是。”“没有受伤?”“……应该没有,听说他一直都泡在青楼里——”县令大人用鼻子哼了一声,“真是逍遥。”黑衣男子见大人脸色不佳,又道:“不过他似乎只是让那些女子陪酒而已……”“我没问这个。”“……”县令大人与黑衣男子刚出十香楼便看见楼前停着一辆马车。先去带路的侍卫走上前来,“大人,属下负责送您回去。”县令大人蹙眉,冷笑道:“看来不论我答不答应,都是必须回去的?”侍卫听出了县令大人的不悦,但他却了无畏惧,面不改色道:“属下不敢。”县令大人一甩袖,走上了马车。县令大人坐在马车里,问那名侍卫道:“长安都的那位,现在怎么样?”侍卫脸色第一次变了,他吞吞吐吐道:“挺、挺好的。”县令大人好笑道:“依旧那般痴傻?”侍卫义正言辞道:“这不是属下该说的。”县令大人觉得无趣了,“也罢。”侍卫与马夫说了一声。马夫应了声,一甩马鞭,马车开始往长安都的南方驶去。……安乐在回定安县的路上吃吃喝喝的,十分自在,除去胸口连着背部的伤口还会作痛之外,安乐觉得这就大概是师傅口中那神仙般的日子。安乐手中转着一只刚刚顺来的钱袋,拐进了一家酒铺。“来一坛白酒!”“好嘞!”安乐坐下,一摸腰间却记起了自己没带那只酒葫芦。安乐叹了口气,小二刚好将酒端了上来。小二报了价钱,安乐在怀中掏了掏那只钱袋,将铜板丢给了小二。安乐先干了一碗,忽然脑中闪过什么,他又问小二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茶叶店?”小二看着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