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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废柴便低下了头,隐去了目中的疑惑。废柴正想着措辞,却突然想到了几日前所听到的流言。因此想都没想,便随口答道:“救世,济人,与正义相随。”天才愣了一瞬,无声的笑之后这才提笔写下第二个字。随即,转头望向他,双目里是从未有过的庄重。“何为正义?”他问。然而,不等人答,他便自答道:“便是孑然一身,也决不动摇信念;便是无以为生,也决不食言!救世济人,无论善恶,天下人人都应得到宽恕。”那一瞬,太阳光打在了少年的脸庞上,闪闪发光,就如同坠入凡尘的太阳、或是某一位仙人。少年干净如洗的双眸,对上了废柴那一双浑浊不堪的双眸,好像是感到了羞愧的刺痛,废柴挪开了视线,心里却为之震撼。然而,这样的气氛很快就消失了。少年拿起纸张,摊开。含笑说道:“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吧?届时就要被赐字了,不过,既然你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就由我来做一回哥哥,提早送你一个字吧。就叫愿安,如何?”纸张上面的,赫然是俊秀的‘愿安’二字。此时,少年的双眸,仿若碧海蓝天、少年的笑颜,如同百花齐放般动人。“愿安,愿安……”他一直呢喃着,轻声细语地念着自己的新名字,竟然轻轻笑了出来,泪水争先恐后地跳出眼眶。这是他这几天以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要说这样的理想好笑,也确实是好笑。分明不切实际,却也是黑暗之中的一点希望,归家途中的一点星芒,微小,但却温暖,温暖到发酸。他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天真自负,自诩能够拯救所有人,抱着一颗赤子心善良的对待任何人,永远不会知道放弃是何物。这一夜的雨城,又下起了滂沱大雨。大街上空无一人,每家每户都紧闭着门窗,更有甚者,在门前窗前贴满了符箓。灯笼被大风刮飞在地上胡乱翻滚,四周静悄悄的,就连鸟虫的鸣叫声也不曾听见,看起来极为萧条。而此时,男人正失魂落魄地走在大街上面,又是披头散发,又是目露凶光,像极了作怪的邪祟。若是在靠近些,你或许能够听到他好像在呢喃着什么。“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与此同时。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周清远一手撑着伞,一手牵着一名意气风发的少年。周清远至始至终并未说话,只是静静地凝视着那座新建的无字碑,半晌,将伞交给了少年,自己则跪了下去,连磕了几个响头。随后,站起身,从少年那处取回了伞,放好了花束之后,两人便原路返回。少年,也就是长大了的杨逢疏奇怪的问道:“师父,这碑的主人是谁?”周清远牵着杨逢疏的手,感受着这寒夜里唯一的温度,注视着漆黑的前方,缓缓道:“师父的一名老友。”杨逢疏便不再问了。抓牢了周清远的手,师徒二人并未运功飞回,而是在雨夜中踏着泥土,嗅着泥水的气味,徒步走回家。就在不久前,清定君过世了。准确来说是消失了。周清远每天都在数着,等待着命运之日的到来,也就是原著第一章,故事正式展开的那一天。可就在这个节骨眼,零点时刻,清定君的声音便消失了,周清远再也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了。他知道,那个人已经不在了。其实也不是没有征兆。这几年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清定君越来越力不从心,记忆也开始变差,话也渐渐变少,周清远也因此隐隐有了一些猜测。只是没有想到,天命居然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抹消他的存在。不过仔细一想周清远也觉得好笑,实际上不是他想不到,只是他不愿意往这方面想罢了。这个世界上不需要有两个周清远,留一个就够了。而他活了下来,另外一个周清远则消失了。或许他是早就知道了,所以从一开始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师徒二人半柱香之后便回到了家门前,周清远推开大门,用灵力驱使那些躲在树底下避雨的小兔子跑出来,给每一只都设了一道禁制,使它们不被雨水所淋湿。蹲下来与徒儿一同喂食完毕之后,再将它们一只又一只地抱回窝里。杨逢疏蹲在兔窝前面,蹲在走廊里面,身后是正房。他问道:“师父,那个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周清远闻言一愣,一瞬间回忆走马灯般涌进脑海。站在杨逢疏身前,手撑着栏杆,抬头望着接连不断落下的雨滴,有些失落,更多的却是感恩。片刻之后,他回头将手覆在杨逢疏的头顶上,摸了摸,眼神也因此柔和了些许。周清远道:“他啊,帮助了师父很多……很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周清远突然间化出了一支玉笛,将徒儿拉了起来,把这支玉笛交予他。“天亮即刻启程,为师带你去寻剑。这支笛是你师祖当年所赠,其名‘不扬’。你也跟着师祖学了有些日子了,这支笛且好好收着,以防不时之需。”杨逢疏点了点头,接过玉笛,将它别在腰间。轻轻笑道:“谢师父。”周清远道:“此行还需你的两位师叔相助,待我传信给他们二人。”说罢,念了个决,光点化作飞鸽快速地消失在了林间。杨逢疏皱了一瞬的眉头,却强装淡定道:“师父,为何需要冯师叔……他们?就你我二人不行吗?”周清远哑然失笑,这小崽子,竟连一声白师叔都不肯叫,好像扯上一点关系都觉得厌恶一般。可他却假装没察觉出徒儿异样,温声道:“自然是可以,但是师父有需要他们出力的地方。”杨逢疏听完,便不再说话了。低着头,还有些委屈。周清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拂袖打开正房的门,说道:“逢疏,很晚了,睡吧。”杨逢疏配合地打了个哈欠,走近房一直到关上门前还频频回望,一脸的不甘心。周清远不禁笑出了声,笑声在林间回响。不对劲!他分明笑的很小声才对!周清远顷刻间就沉下了脸,为徒儿立了一道禁制,随后运功飞至院落。与此同时,大门也被打开了。来人一身黑衣,面蒙黑巾。周清远与他四目相对,一时间他的灵力竟然勘测不出来对方的实力。比他要强至少一个阶级!不,或许是更多……周清远顿时冷汗直下,在前期他的实力已经算是整个大陆名列前茅的修士,可见此人,来头不小。然而,对方并未多言,更没有交战的意思,只是丢下了一张黄皮纸,随即向后一跳,消失在了林间。周清远心下疑惑,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