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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我连忙追出去,谁知道一出门就不见了他人影,我压根追不上。我只觉得头疼,打他电话,在走廊尽头响起,我追过去,却没发现他人影,连手机也被他扔在地上。我追不上他,在体育馆里转了转,也找不到他,没办法,只能打他球队教练电话,看他有没有自己跑回去。唯一的问题,是我没有他球队教练电话。打电话找妈当然可以问到,但我实在不想和她解释肖航生我气的事,只能拿出电话来,打黄景电话:“帮我查一下肖航学校球队的电话。”黄景在那边大笑:“你那个宝贝弟弟又出什么事了?”“不关你事,快给我查。”“别这么大火气嘛,跟齐楚一样,”黄景八卦得很:“你辞职的事可真是帅,齐楚被你气死了,奶奶的,我也不想干了……”我懒得听那个名字,把电话挂了。过了一会,黄景用短信把肖航校球队电话发过来,死性不改在短信里八卦:我看了一下,你这宝贝弟弟在网路上人气还挺高,已经有几个后援团了……再世流川枫啊这是……我打肖航球队电话,接起来的是个男生。“你好,S中篮球队。”“你好,我找肖航。”“你是谁?”“我是肖航他哥哥,我叫肖林。”电话听筒被摔下去的声音,哗啦哗啦几声乱响,又被拿起来,那男生夸张大叫:“你就是肖林~我去……”“等等等等,我来接。”一个清脆女生声音插了进来,抢过话筒,连珠炮一样:“肖林是吧,你还好意思打电话过来,你知不知道我们学校有多少女生喜欢肖航,还有人特地跑到我们学校来表白的,你知道他都是怎么拒绝的,他说他有喜欢的人了。你知道他今年生日收了多少礼物吗,更衣室都摆不下,但是你竟然忘了他的生日,这么重要的比赛,连替补队员都有女朋友来看,你答应了他,竟然不到场……”“等一下,你们认错人了吧?”我有点不耐烦了:“我是他哥哥,我叫肖林。”女生的声音戛然而止,那边死一样的寂静。“oh,my,god,”那女孩子一副受到惊吓的架势:“你是男的?”“……”“你还是他哥哥?”那女孩子声音简直僵住了:“你身高178,喜欢穿衬衫,短头发,1月23日生日,水瓶座,最喜欢吃的食物是水煮鱼,现在在给人当经纪人……”“……有什么问题?”“ohmygod……”那女孩子声音幽幽地传过来:“没……没事了,我要去死一下。”我对这支明显智商有问题的球队很无语。女孩子走了之后,又换回了个稳重的男生声音:“你好,是肖航的哥哥吧,我是他同学,有什么事?”“肖航刚刚和我在体育馆吵了一架,现在他人不知道跑到哪去了,我想让你们帮我留意一下他有没有回学校。如果他回去了,请第一时间通知我。”“好的。”“那没事了,我再找一下他,找不到就回我在S城的房子了,如果肖航问起,你就叫他到我家来找我,他知道在哪的。”“好。”“再见。”“等一下……”那男生叫住了我。“还有什么事?”他沉默了一下,然后,像是在斟酌着语气告诉我:“今天球队里的人,说的那些话,都是玩笑……”“我知道,我其实没听清楚他们说的什么。”“那就好。”“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郑希朗,希望的希,明朗的朗。”“你和小航关系不错吧?”“他是我最好的朋友。”“那我就放心了,他年纪小,有时候脾气会很冲动,你别和他硬碰硬,他其实是个心思很单纯的孩子。这个号码是我的,你可以记下来,如果发生什么事,可以通知我,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也可以跟我说。”“好的,谢谢肖林哥。”“就这样吧,再见。”-我没能找到肖航,叫体育馆的保安把体育馆搜了一遍也没找到他。直到晚上,那个叫郑希朗的男生才打电话来,告诉我,肖航把自己淋得透湿,回了学校。真是小孩子。我叫郑希朗把电话交给他。电话那边安静了一会儿,然后,还是郑希朗的声音告诉我:“肖林哥,他不肯接电话。”我说:“那算了,让他自己好好想想吧。”肖航虽然脾气任性像小孩,却鲜少这样生气,我也不知道怎么哄他,只能去查那几个运动品牌有没有出新的包,送东西给他总不会错。他身上现在用的包还是他上高中那年我送的,旧得不成样子了,我让他换个新的,他满口答应,但是转头还是继续背着那个旧包到处跑。我一直想买个新的给他当生日礼物,可是天南地北地跑,一直忙得脚不沾地,每次总是忘了。我在网上看包,电话却响了起来。陌生号码。我接起来,那边是一个有点哑的少年声音,一开口就是兴师问罪:“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我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涂遥。“我在和我弟弟的同学打电话,我弟和我吵架了。”我问他:“你现在怎么样?”他理也不理我的问题。“我在S城,你在哪?”“我也在S城,但是这么晚了……”“地址!”他一贯地速战速决。我没办法,报了地址,家里定时有钟点工打扫,倒不是很脏,就是没什么吃的。我把冰箱里翻了一遍,正犹豫要不要下去楼下超市买点吃的,听见一声刺耳刹车响,我走到窗口去看,外面雨已经停了,地面潮湿,空气清新,明亮路灯下,挺着一辆黑色的哈雷重型机车。涂遥穿着一身黑色赛车服,正一边取头盔一边下车。我连忙打他电话:“哎,你先别急着上来,帮我去楼下超市买点东西……”“就你事多。”作者有话要说:唉~小航啊~☆、背叛门被敲响了。我连忙放下汤勺去开门,涂遥提着一大袋子东西,夹着头盔,一脸不耐烦地站在门口,他穿黑色赛车服,里面是迷彩背心,脚上是上次我见过的伞兵靴,一副要去打架的样子。他看见我,昂起下巴,一副拽得要死的样子,抓着袋子推到我面前:“给你!”我接过袋子,拿拖鞋给他换:“头盔挂在衣架上,不许踩我地毯……”他一脸嫌弃地看着我围裙,换了鞋,大咧咧跑到沙发上坐下来,把头盔扔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