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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小替身白皙的俊脸绷得紧紧的,好似一只紧张的小兔子,随时会亮出那两根没什么杀伤力的獠牙,那么迷人,那么熟悉。真是个聪明的小东西,总裁心想,慢慢抬手,在那光滑的脸颊上轻轻抚摸:“你倔强生气的时候,真像他。”“我抬手揍你的时候更像他。”焦栖翻了个白眼,拍开张大rou乱摸的手,钻进被窝准备睡觉。大rou先生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抓着脚踝把人拖回怀里,趁机在那粉粉的脚趾上捏了一把:“就用这个表情,跟我说一句‘我爱你’。”“……”老夫老夫了,突然说这个有点别扭,焦栖咂咂嘴,不大情愿。“说!不然就继续刚才的事。”张臣扉用拇指摩挲小娇妻那润泽的唇瓣。“呸呸呸,把你的脏手拿开。”焦栖捏住那只乱摸的手,不要以为他没看到这只手刚才抠过脚。“男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大rou先生有些生气了。“哎,”焦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他是真的困了,只能哄哄大rou先生,“咳,我爱你。”“带上我的名字。”总裁大人如果是客户,一定是最烦人的那种甲方,一次不把要求说完,成品都给出来了,又要加这加那。“我爱你,臣扉。”焦栖摸摸他的头,颇为认真的说。“臣扉是谁?你还在想着那个穷小子?”没有得到要求的成品,还被冠上了竞争对手的名字,总裁大人气得发抖,目眦尽裂地说,“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叫我大!rou!”“……”闹腾半晌,最后实在困得不行的焦栖,只能丧权辱国地按照要求说了句“我爱大rou”。终于得到满足的大rou先生,把替身小娇妻抱进怀里,等差不多他睡着了,才在他耳边悄悄说:“我也爱你,从十七岁那年就开始喜欢你了。”本应该睡着的焦栖,倏然睁开眼,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因为,他知道,这句话并不是里的。当初互相坦诚恋爱史的时候,张臣扉说过,他上学时有一个喜欢的人。以前很少谈论,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焦栖也没在意,谁还没个青春年少的时候。但是,千不该万不该,在此时此刻提起。【得了智脑紊乱综合征的人,产生错乱的时候,会跟他自己本身的记忆结合起来。】焦栖睡不着了。周日上午,是李英俊公司的新品发布会,既然收了请柬,还是要去的。一路上旁敲侧击问了半晌,大rou同志却不上套,守口如瓶,就是不愿意供出“白月光”的名字。问多了还会生气,只得暂且搁置。英俊游戏这次推出的是一款比较大型的游戏,发布会开得十分隆重。讲解演示之后,李英俊留在现场接受记者提问,其他人则去宴会厅享受冷餐茶歇。业内的一些老总都在,大家基本都认识,一边喝茶一边谈点生意,气氛融洽。张臣扉一到生意场上就智商上线,跟别人聊得头头是道,焦栖也不管他,兀自在人群中寻找,迅速锁定了躲在角落里胡吃海塞的家伙。“石庆,怎么不过来跟我打招呼。”焦栖把那人揪出来。“哎呦,焦哥!”高石庆把嘴里的小蛋糕咽下去,笑着跟着焦栖对对拳头。这人是张臣扉的大学同学,同时也是石扉科技的早期合伙人。不过他对石扉发展的方向不感兴趣,前些年自立门户去做外卖美食平台了。现在石扉依旧有他的股份,但他不参与经营,只是收点分红。“有些日子不见了,忙什么呢?”焦栖上下看看高石庆,这家伙似乎又胖了些。虽然跟张臣扉是同龄,这位酷爱美食的高先生却已经发福了。“哎,别提了,”高石庆笑着摆手,“大扉呢?”焦栖冲张臣扉的方向抬抬下巴,拉住准备去打招呼的高石庆:“石庆,我问你个事。”“嗯?”高石庆转回身来。“臣扉上学时候喜欢那个人,叫什么名字?”焦栖低声问。这高石庆当时跟张臣扉一个宿舍,肯定知道那个人是谁。“名字,我还真不知道,”高石庆随手在侍者的托盘里拿杯香槟,喝了一口,对上焦栖狐疑的眼神,赶紧表忠心,“我真不知道,那个人是他高中同学,大学时候从没出现过。听大扉说,他就是为了那个人才考的Q大,结果人家没去Q大,他还痛苦了好久。”高中同学……十七岁……对上了。焦栖心中一紧,捏着高脚杯的手指渐渐发白:“然后呢?大学期间也没再联系?”“没有,他好像还没来得及跟人家表白。哈哈,你是不知道,这家伙那时候文艺的不行,还自己做了个表白程序,傻得好比那啥。要玩一个弱智小游戏,然后触动机关奏乐、放烟火,结果也没用上。”高石庆回忆起过去的青葱岁月,笑得前仰后合。焦栖却笑不出来,只觉得浑身的血都被抽干了,冷得他直哆嗦。弱智小游戏放烟火,这是当初张臣扉给他表白时用的。……“我新做了一个小游戏,你看看好不好玩。”神采奕奕的张臣扉,递给他一只手机。那是一款类似于推箱子的小游戏,画面粗糙,cao作垃圾。等把那个小钢珠推进洞里的时候,手机突然响起了超大声的音乐,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广场上放起了烟火。“焦栖,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吧。”程序员的土气浪漫。……时隔这么多年,他终于知道了真相,那个傻气的表白程序并不是为他做的。怪不得已经可以做出高清尖端游戏的张总,却拿出了一个如此简略的程序,只因这东西不是他拿了国际金奖之后做的,而是刚刚进入大学、怀揣着对高中男神的满腔爱意在宿舍里一字一码敲出来的。那个时候,他们根本不认识。留存在记忆力的美好,竟然是没有送出去的剩菜饭,这让焦栖感到无比恶心。“焦哥,你没事吧?”高石庆见他脸色不好,暗叫一声糟,自己不会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吧。不应该呀,这俩人都结婚七年了,这种事张臣扉竟然没跟媳妇说过?“没事,刚才酒喝得猛了,我去趟洗手间。”焦栖冲他笑笑,转身往洗手间走去。高石庆心里打鼓,快步跑到张臣扉身边,揽着他的肩膀拉到偏僻处:“大扉,你是不是跟焦哥提你那个初恋男神了?”“他早就知道。”张臣扉不以为然。“哎,不是,你是不是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表白程序那个事,你跟人家说过没?”高石庆急得额头冒汗。“有什么好说的,”张臣扉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他不过是个替身。”“啥啥啥?”高石庆只觉得一道天雷从大厅上空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