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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顾格懒洋洋地靠着床,手里翻着一本不知道白督从哪里弄来的——。……白督从浴室里磨磨蹭蹭地出来,他上身穿了件顾格的白衬衫,垂下来堪堪遮住他sao包的小短裤。发梢还在滴水,打在半湿的衣服上,隐隐约约透出点诱惑的蜜色,白督眼角瞄着顾格,选了一个合适的角度,随、手解开了胸口的两颗扣子。顾格看了眼时间头也不抬,“你在里面孵小鸡?”“……”凸!你才孵小鸡。白督咳了一声站在床边摆弄水杯,眉梢得意的吊起,余光时不时绕过来,期待中又带点挠心的温情。顾格终于把视线望了过来,在白督身上兜了一圈最终停在他半露不透的臀部。他看过来了!这叫欲言又止的诱惑!白督的嘴角控制不住翘起来,让你装让你装。顾格的嘴巴开合数次,“你的尾巴它晃得我……”“??嗯?”“……没什么,帮我倒杯水吧。”“一皿一”你脑子有病有病有病啊!白督气愤地用水杯戳歪了顾格嘴巴,喝不死你!顾格揉了揉戳疼得门牙根,“你站在那里做什么?怎……”“你看我腿上是不是长了颗痣?”“……是吗。”顾格喝了口水起身放杯子,可有可无的回应,“哪儿。”白督眼神游移了好一会儿,最终红着耳朵扒开自己的大腿,“你看这个是……”“嗯?怎么还不上床,你不冷吗?”“冷冷冷你妹夫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哎呀,”顾格嫌弃的看着书上的水,“你把口水撒我书上了。”“!!那是我头发上的水!”“哦,”顾格放心的伸手擦了擦,“快去把头发擦干。”白督觉得自己的鸡鸡要冷掉了。第二十一章白督最终决定还是放弃了第二部分——保持长久不灭的新鲜感第一式——欲言又止的诱惑。果然书里都是骗人的!愚蠢的卖家差评。白督狠狠地诅咒,等我弄死他!白督擦完头发看见顾格依然一脸严肃地在看那本破书,他心中千万头蠢萌的草泥马一瞬间都定格在一皿一的表情上扬起尘土奔腾而过。白督悲愤地钻进被窝,钻过顾格手里的书,把自己整个人压在顾格身上。早知欲言又止对顾格不管用还不如直接进攻。顾格调了下姿势让身上的人舒舒服服地趴着,然后把书搁在了胸口的脑袋上继续看。白督心里的柴火已经燃了,噼里啪啦的冒着火星子。他感受到身下的热度像翻卷的浪潮,一波一波的翻滚过后齐齐的朝着某个贴合的部位涌去。顾格的锁骨就贴在白督的唇边,他偶尔的吞咽简直是致命的性感,忍不住了,这是欲言又止的诱惑精髓啊他为何领悟这么快。白督的从喉咙发出模糊沙哑的叹息,下身不自觉地磨蹭。顾格抄起手对着白督的脑袋就是一巴掌,“别动,我看到哪了?”“你蛇精病啊这本破书有什么好看的!”白督愤怒地抬头猛地把头顶的书掀翻,俯下身重重地吻上了顾格的颈侧。“你做什么?哎?它在做什么?”“它硬了硬了硬了!!你有完没完你到底想干什么啊?!!”“我干什么?”“干我!”白督嘶吼。“…………”正常逻辑不应该是他娇羞惊恐的问[你干什么?],然后我邪魅一笑说[干你!]吗?白督是不是你打开剧本的方式不对?“你这个呆蠢表情到底是几个意思?”白督有点脱力。“我想到明天要去音乐室写歌。”“写你妹夫我现在在给你灵感给你灵感!”“为什……哎你冷静点。”平时你的废话怎么没有这么多?白督维持仅有的理智努力说服顾格:“真正的艺术必定是一阵爱欲的充溢。”“嗯?你突然打开什么奇怪的模式了?这是谁说的?”“阿瑟米勒,”白督迷恋地吮吸顾格的喉结,下身隔着布料不时地摩擦顾格尚未苏醒的东西,他从唇齿间发出模糊的声音,“一个作家。”“我没听过,很有名吗?”顾格拱起身子想把白督拨开。“嗯,”白督从鼻腔发出渴望的呻吟,贴得更紧了,“很有效的。”“好吧,”顾格妥协了,他动了动身子,“那你还不快让我的爱欲充溢起来。”白督清晰的听到自己的神经嘎嘣一声断掉,他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顾格恨不得掐死他!老子就差哭着求你抄哭我抄哭我!你以为我从开始到现在含辛茹苦的到底在干什么啊你个鱼唇的性冷感!当然白督在最后眼角挂泪昏昏沉睡去的时候,绝对再不敢想起“性冷感”这三个字来。顾格梦到白督变成了金抱抱。“主人,你的尾巴为什么长在前面?”“你家的鸡鸡长在后面?!”“(⊙▽⊙)?”白督的狗脸上写满了窝很纯洁。早上白督抱住顾格的大腿不让他起床,“我全身都疼你陪我再睡会儿。”顾格挣扎了一下企图把大腿解救出来,“松手,我还要去……”“那种事情在家也可以做,非要去音乐室干嘛!”“你今天还不去工作?”“我每天都在工作,只是带到家里了而已哎呀痛你不要动啊。”白督趁机抱住顾格的腰,把脸埋了进去。“痒,你又要做什么。”“蹭一蹭。”“你朝我抹口水。”“舔一口又不会怀孕。”“你舔哪里?唔……”顾格伸出的手猛地抓住白督的头发,白督被扯的闷哼一声,调整了角度,将顾格含到更深的地方。第二十二章生活开始美丽起来,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老板变得慈眉善目,有时甚至会和蔼可亲地表扬他们。白督想着自己能和顾格破镜重圆太幸福了,可每次想到这里他又默默地倒回去,把【破镜重圆】划掉,改成新的开始。虽然有点恶俗,但他还是忍不住沾沾自喜不停地想,能和顾格有一个新的开始,太幸福了。但过去的伤痛是没有办法抹去的,白督也不愿意忘记。白督很少再做那些重叠压抑的梦了,胸口也很少会疼。但分明是没有入梦,他却依然在半夜会被莫名地惊起,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