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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不是的,”我差点被奶油呛到,急忙挥手,“我没男朋友的。”戚萋说,“那天我看见和你共撑一把伞的人.....”“他是我哥。”提到叶秋,我的心里有点失落。“真的?”戚萋忽然朝我靠过来,像是亲昵的朋友似的,弯着眼睛问我。一向出口成谎的我在她这个眼睛弯弯的笑里不自在起来,我低下头吃蛋糕,含混不清地嗯了一声。“我今年二十二了。”她忽然说,“再过三年,会结婚,再过五年,会有一个孩子,孩子上幼儿园以后,我和丈夫就会轮流接送。”我有些吃惊地看着她,她的长发挡去她一半的侧颜,我不知道她脸上的表情是怎样,我问,“戚导你把这些事情都想好啦?”戚萋点点头,声音温软,“我mama是设计师,不仅设计建筑,还喜欢设计人生,除了自己的那一份,往往喜欢连带别人的那一份。”她举了举手里的酒杯,我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她是端着酒的,她说,模样仿佛一个落难的贵族,“我很不幸,也是我mama的设计品。”我艰难地吞着嘴里的奶油,身边的同学正在彤彤火光互相追赶,往彼此身上抹蛋糕,大家知道戚导好静,所以也不会来缠着她胡闹。每个人脸上都是活泼神情,欢快至极。“戚导,”我说,“难道你mama逼你相亲了?给你安排不喜欢的结婚对象?”戚萋摇头,“她还不至于那么□□。”我的心一松,语气也变得吊儿郎当起来,“那不就得了,既然你是自由身,就不要为看不清的未来考虑那么多,想点眼前的事。比如我,高数挂了还是一身潇洒,补考成绩现在都没出来实在让我怀疑幕后有鬼暗箱cao作啊。戚导你看八点钟方向,有个帅哥一直在看着你,这就是好征兆,与其忧心十年后的孩子上下学接送问题,不如,广撒网多捞鱼,在天涯何处无芳草的喟叹之前以日本鬼子进村的气势不放过一草一木。”戚萋笑,“你的语文果然很好。”我抱拳,“哪里哪里。”“但是,”她说,“你口中的那位八点钟方向的帅哥,是你的轮滑老师韩彬。”这就是五百度近视出门不戴眼镜的后果。韩神朝我们走过来,待他走进,我发现他今天有一点点的不一样。比如,他脱掉那□□起来时速轻松甩校车的轮滑鞋后,终于有了一种脚踏大地的稳重感。比如,他今天穿了一件连帽卫衣,黑色的,有点像个酷帅中还流露出几分青涩的高中生。比如,他的刘海刚好覆过他的眉毛,眼睛上面的细碎的黑色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浮想联翩。于是我对戚萋说,“看吧,我就说是帅哥。”韩彬看着我,“刚才你望向我,在说什么?”戚萋笑,说,“韩老师别生气,你的学生是在夸你,我可以作证。”韩彬的眼睛里几丝精芒闪过,“虽然你轮滑不行,眼光倒还不赖。”戚萋笑着走到一边去了,有同学要她合影,韩彬欲言又止地看着她的背影。我纳闷,“韩老师,你来这儿干嘛?”韩彬十分不客气地用手里的小叉子叉走了我盘子里的最后一块蛋糕,“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我跟你不一样啊,我是戚导亲自请过来的。”我上下打量着他,目光有点像个检查牛马牙口的买客,或者,验收新来姑娘的老鸨。我说,“你今天穿得不太一样,而且,你鼓起的右边裤兜里,应该放着礼貌吧?”韩彬赶紧一侧身,用手捂住裤兜,看向我,“轮滑三班的五号顾芫同学,你真的学的是日语不是刑侦?”我哈哈大笑,“承让承让,我偶尔看和。”我用肩膀撞撞韩彬,像个流气的酒rou朋友,“你喜欢我们戚导对不对?”韩彬怔了下,低了头又抬起头,目光空远。“OK,”我拍拍手,“刚才我还不确定,现在看来果真如此。”他仍旧默着,砚一样的颜色。“这可真不像你,”我说,“你不是自称为神吗?现在一副扭扭捏捏的小媳妇态度,喜欢就去告诉她啊,把礼物送上去说句生日快乐顺带再问句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前后加起来不到一分钟的事。而且,告诉你一个秘密,刚才戚导好像心情不太好,你现在就该趁虚而入趁火打劫!”“你这用的都是什么词?”“中华文化博大精深,以我从小到大语文第一的权威告诉你,这叫贬词褒用。”在我的旁敲侧击多番劝说下,韩彬终于上前,但他只是围着人群转了一圈后又折了回来,同时手里多了两杯酒,他把其中的一杯递给我,说,“我不想吓着她。”我一个白眼翻得自己几乎缺氧。当我的眼珠重新落回眼眶中央时,我的目光捕捉到一只黑影朝我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轮廓渐渐分明,面容渐渐清晰。来者乃是苌夕新闻部的部长蔡小赖,一位名字与为人十分成反比的学神级人物。蔡学长穿了一件黑色的小西装,他这个人有时候就是那么正经得可怕,always,so,serious!我和他招呼,叫了声学长好。他认得我并且对我印象深刻,原因是早春时节新闻部全体成员烟花三月下扬州的时候,允许带家属一同前去游玩。“家属”的定义大家心知肚明,没人在那个特殊场合特殊时间里把这两个字和严父慈母兄弟姐妹挂钩,于是出发那天大家在校门口汇合时,几乎所有女孩子都是半挂在男朋友的身上一脸甜蜜,唯独苌夕,在我的勾肩搭背中一脸讪讪地问蔡小赖学长,“部长,女家属算家属吗?”蔡小赖红着脸对几乎黏成连体婴儿的我和苌夕说,“上车吧。”那日游玩回来,蔡小赖憋了半天终于向苌夕问出口,“原来你,喜欢这种?”他的手指向一旁不停地翻手机相册看景点照片戴着耳机听歌的我。苌夕望了望我,一个立在路边抖着腿不经意就被路人当成打摆子羊癫疯病发的我,说,“部长,家属的定义有许多种。”蔡小赖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再发问。此时,在戚萋的生日会上,他朝我走来。我十分疑惑,外院导员的生日,他一个机电学院的来凑什么热闹?但看看我身边世界Champion韩某人,顿觉蔡小赖的出现变成了一件发乎情止乎礼的事儿。蔡小赖朝我点点头,“学妹好。”我真是不习惯和一本正经的人说话,此时我强忍住浑身的鸡皮疙瘩,说,“有事儿?”他有些尴尬地开口,微微低着头,“我想问一下苌夕去哪里了,打她电话没人接。”我看看他这胜却水莲花的一低头温柔,再看看我身边打了退堂鼓的韩彬的不胜凉风的娇羞,感慨,怎么男孩子到了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一个一个都变成了缩头乌龟国民小媳妇?“她出去了。”我有些闷闷地说,“你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