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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有。”话音刚落,喝急了的水灌入鼻腔,被水呛到直咳嗽。嫌弃地皱了皱眉,乐瑄伸出手帮忙拍打着他的后背。救护车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尤为明显,看到不远处闪烁着的光,乐瑄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起身正要回车里,却被人拽住了裤腿。“别走!”喝了水声音不再沙哑,可却依旧低沉。“医生过来了,等会有事跟他说。”作为公众人物,乐瑄显然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免得明天一早,“富二代夜晚飙车肇事”的标题就会登上各大报纸的头条。或许是担心乐瑄逃跑,拉着他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医护人员很快就抬着担架下来了。护士瞥了一眼被拉着裤脚的乐瑄,又看了一眼现场情况,忍不住撇撇嘴:“现在这些有钱人还越来越嚣张了啊,撞完人了还想逃跑呢!”瞬间,乐瑄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而那人似乎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原本拽着乐瑄的手也松开了,装死一般躺在地上任由他人检查。原本心里就烦闷得很,被这样一闹更是不舒服了。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底下的人,发泄心中的不满。好不容易帮着把人弄到救护车上,还没转身,便被护士一手拉住。“哎,你这是要跑哪去!”根本没给乐瑄留一点反抗的机会,伸手关上门,直接把人留在后边,“在这里好好呆着,病人需要你!”嫌弃地瞥了一眼躺在担架上的人,对方似乎感受到了乐瑄不满的目光,冲着他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恶狠狠地戳着手机屏幕,黑着脸跟自己助理交代清楚,让人把自己的车弄回去。挂了电话,乐瑄倒还真老实坐在担架旁边,冷冷地看着躺着的人。那人也不装了,睁着眼死死盯着乐瑄看,压根没发现周围人看两人的眼神都有些不对劲了。*到了医院,那人也越加的放肆了。“进来陪朕!”“你放心,他就在外边,我们不会让他走的!”看到袁涵宇这般担心,旁边的护士也忍不住安慰道。乐瑄把事情跟刚到不久的助理交代清楚,一回头就对上了袁涵宇那漆黑的双眸。看见乐瑄转头,眼睛里明显一亮。脸上的肌rou忍不住抽搐,乐瑄开始后悔当初怎么就这么老实选择了留在原地,也许应该直接把人送去精神病院的。翻了一个白眼,乐瑄无可奈何地坐在了急症室外边的凳子上。*检查报告出来了,身体多处有擦伤,暂不知有没有其他内伤,建议留院观察几天。伤势不重,但这一次倒是真的有点说不清,跟乐瑄有没有关系了。赶来的助理跟进住院事项,留下乐瑄和袁涵宇两人静坐对视。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早上六点。昨天他是赶着回来的,除了助理,还没来得及与其他人说起。手里的事情也还等着他去完成,乐瑄有些后悔,竟为了那么一个人耽误这么多时间。“你,认识我么?”袁涵宇坐在轮椅上,小心翼翼地询问道。这里跟他所认知的世界不一样,唯独这个熟悉的面孔,可以让他稍微放下一丝戒心。抬眼瞥了瞥袁涵宇,“怎么,还想把意外事故变成谋杀?”乐瑄没好气地说。大半夜不好好在家里睡觉,还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也是没谁了。袁涵宇皱了皱眉,之前那人可不会跟自己这样说话。很明显,两人虽然长得相似,性格却不一样。“你没事大晚上跑那去做什么!”乐瑄看袁涵宇没回复,语气放软了些,不过话语间还是充满了不满。“不知道。”袁涵宇无奈地笑了笑。乐瑄愣了一下,他似乎看到了袁涵宇眉宇间的些许悲伤。“乐总,手续办好了!”助理小跑着到乐瑄跟前,“病房在二楼。”乐瑄点了点头,“车钥匙给我,你在这陪着,我回公司。”转身正要离去,一双手紧紧拽住了他。“我要你一直陪着我!”一个低沉的声音从乐瑄身后响起。作者有话要说: 改错字_(:з」∠)_儿童节快乐~~_(:з」∠)_新坑自己撒花嗷~☆、投喂请一日三次“神经病!”袁涵宇自以为深情的告白,只换来乐瑄的一个白眼。“记得通知家属,钱算我账上。”把袁涵宇的手扒开,乐瑄不忘向助理叮嘱。被晾在一边的袁涵宇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目光也愈发危险起来。对待一个外人还比对待朕要好那么多!“家属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乐瑄点了点头,提步正要往外走,一只手从后边伸过来,把人一把拽进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袁涵宇已经依靠他完好的一条腿站了起来。“你刚没听到朕说的话!”如鹰一般的眼睛死盯着怀里的乐瑄,蹙起的眉头宣示着此人内心的极度不满。“放开!”手被袁涵宇狠狠拽住,无论如何挣扎都逃出禁锢。乐瑄抬起头,冷冷与那双眸子对视,“你以为你是谁,松开!”助理在一旁急跳脚,却插不进手。“你以为这一次我还会放你离开么!”低头凑近乐瑄的耳畔,略带沙哑的声音刺入耳膜,令乐瑄不由得浑身一麻,“这一次是你欠我的!”两人姿势暧昧,交汇的眼神间似乎能看到电光火石。松开拽着乐瑄衣服的手,顺手将衣服上的皱纹拍平。乐瑄皱着眉,看着袁涵宇的目光复杂。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乐总!”袁涵宇已经坐回轮椅上,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单手撑着头。似笑非笑的样子,看得乐瑄背后一凉。回头狠狠瞪了袁涵宇一眼,气势汹汹地走出了医院。虽然有些过分,不过谁让他不记得了呢!袁涵宇面上带笑,玩味地看着乐瑄怒气冲冲地走出医院。乐瑄前脚刚走,后脚一个身穿大红色长裙的女人气喘吁吁地冲进医院。林宓刚进门,一眼发现坐在轮椅上的袁涵宇。“小宇!”快步走到袁涵宇身边,看着他身上几处被绷带包扎着,瞬间眼睛就红了。抓住袁涵宇的双手,恨不得把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好好看个清楚。袁涵宇从这女人进门一刻开始,整个人就已经不好了。如果说只有一个人相似也许是巧合,可当他看到那个拉着自己手眼眶红了半圈的女人,与当年的太后一模一样时,才发现事情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