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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落在他手里,都会变成一样致命的武器。隔离了火势,他默然站在原地,深深地蹙起了眉头,似在思考什么。虚空里又冒出了那些诡异的妖花,它们就生在火焰里,又从火焰中穿梭而出,悄然来到他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了他的手臂。镜邪用力一拨,那花缠得越发的紧,他的手臂上竟因此溅出了一线鲜血。就是现在,少女往前一扑,一滴水飞快融入了他的肌肤内,他一颤,难得恍惚一次,恍惚过后就是无尽的杀意,他不顾妖花的纠缠,来到她面前,生生撕碎了她半个身体,他的眉眼都是刺痛人的肃杀,“你对我做了什么?”成功了,居然成功了……少女全然沉浸在狂喜中,浑不在意身体的破碎。她本是魇,魇不知生死之痛,只知毁灭。妖花袭来,镜邪退身,妖花扑了个空,从地上束缚住少女的身体,将其拖入虚空中。消失前,少女的额头都被冷汗浸湿,她还在想,大概这是她出道以来经历过的最可怕的战争,足以让她铭记一辈子。这妖花,生在火中,长在虚空里,好似不惧世间万物。它们又仿佛生生息息,不会彻底覆灭。“可是,我不信!”这藤蔓无法绝迹,但只要把cao控者杀死不就好了。他的目光冷冷地扫过四周,最终定格在一个最黑暗的方向,那一眼,仿佛是睥睨天下的君王,看着地底的蝼蚁,眼底透出淡淡的轻蔑。他抬手,一片雪花落在男子的手臂上,男子没有躲避,他的手臂被刺穿。镜邪视线冷冽,“你不准备出来见见我吗?明明戏弄了我这么久……”“不,我们来日方长,改日再会!”男子微笑。没入虚空的最后一眼,他的余光不经意间,扫过镜邪妖魅的容颜,在火光中,竟透出了丝丝缕缕的弑杀之色。镜邪目送他远去,他自然知道,有那妖花的存在,他也暂时拿他没有办法,他更急于知道,落在身体里的那滴水是什么。远空,墨鸦飞过,它的身后,一片染血的羽毛徐徐飘落,落地的瞬间,陷进了地底,原地开出了一朵绮丽的妖花,在凛冽的风中,慢慢摇曳它的身姿,而花心,却是血一般嫣红。……------题外话------女主和男主快见面了,你们开心不开心第四十九章念起罪生第四十九章念起罪生这原大林是叄城的三大长老之一,是比大长老鹭草,二长老金华还讨人厌的存在。他为人好色,也专制。手下的百姓过的是水深火热的日子,尤其是近几年,他们一家更是在变本加厉地鱼rou百姓。离他的府邸最近的是一座浮云山庄,山庄里住着的就是他的家人,也就是他的女儿和女婿,原大林年少时一直都爱花天酒地,也许正是这个缘故,他的子嗣实在是少得可怜。这么些年里,唯独剩下了这一个女儿原青,舍不得她出嫁,于是就在岐山为她招了赘,这女婿温煦是岐山有名的美男子,虽然一事无成,但就是因为美色这一点才被原青看中。原青酷似其父,虽是女流,但端的是风流,有了丈夫也不知收敛,打着为父亲招揽门客的由头,终日沾花惹草。更可笑的是,她只图自己快活,温煦要敢偷欢,被捉到后,势必要吵翻天,这几年,他活得甚是憋屈,但好在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他打着为岳父挑选戏子的名号,到处去寻花问柳,甚至还在第二山道置了田地和宅子。原大林没有偏好,只喜欢看戏。原青知道他喜欢看戏,这几年总在搜寻美男子,她没时间来挑选,于是就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了温煦,温煦难得呼吸了一次新鲜空气,就有些放飞自我了。今天他再一次下了第二山道,有一座叫做梨花苑的戏苑近来很合他的口味,里面的唱戏的女子有着不亚于勾栏里的风情万种,以至于他有事没事都喜欢来这里逛逛。一见他来,戏院的老板就立刻驱走众人,众人也都对着他暧昧的笑,对于这位温煦大人将要做的事情,他们都一清二楚,所以也都识相得离开。台上的戏子,哼着缠绵悱恻的曲子。温煦觉得无趣,一连追问了老板好几遍,“葵仙呢?”以往葵仙就是岐山最美的戏子,可她深受原青的宠爱,温煦虽心痒,但也只好眼巴巴地看着,不敢造次。老板对他挤眉弄眼,“今日来的不是葵仙,是另一个美人。”话音方落,就有一少女走出,她着一袭松垮的绯衣,大片大片的绯色桃花蔓延了她一身,不时露出若隐若现的高耸锁骨,奢靡的桃色颈链,沾染了三分明艳的桃色耳钉,满室的桃色生香,可谓桃魂入世,噬人心骨。果真是十足明媚的长相,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眼角悬着一颗鲜艳的血痣,鲜红的刺眼,薄樱的唇瓣,如同抿了一道明媚的春光,转瞬吹皱了一池的春水,由此也引得身侧之人一阵阵神魂颠倒的吸气。老板几次提醒他,温煦才回过神来,他擦了擦唇角的口水,然后就急切地追问道,“真像是一个小妖精,比那葵仙还诱人呢,她叫什么名字啊?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这里就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人物,你怎么一点风声都不给我透露?”老板看出了他动了贪念,笑容里也透出了一点诡测,“温大人,哪能不给您透露啊,实在是她是新来的,还不满两天呢。”温煦心里直痒痒,这可比他生平里见过的所有女子都美,上一次见葵仙,觉得她是国色天香,但是再看她时,又不知逊色了几成。------题外话------葵仙有大用处的哈第五十章不知餍足第五十章不知餍足他伸长了脖子要去张望,喉结不停地在滚动,“她的真名叫什么?”少女似乎也看到了他,她挽起一段绯红的水袖,堪堪挡住了自己的容颜,温煦下意识想爬上台找她,她立刻转身离开,走时台上又上来了一些打扮各异的戏子,将她离去的身影完全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