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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钰蝶的声音夹杂进来,“吓死我了,还以为醒不过来了呢。”钰蝶放下手中的琴走过来,“采音你知道吗?你睡了一个月。”“一个月???”采音跳起来,这才发现全身酸痛无比,但体内的疼痛已经消失,呼吸也顺畅许多。窗外漆黑,想必已是深夜。“这么吃惊做什么,连双生结的时候还不是要昏睡一个月。”钰蝶指指他腰际的鸢尾,“在沉睡中的人时间是静止的,所以不知道过了多久,你被骗了哦。”被骗了?采音大吃一惊,对啊,认识艾猗的时候是正月十五,现在,窗外的花已经开了,已值春季,确实是已经过了两个多月。那么,艾猗照顾了他整整一个月?钰蝶看出他的心思,“是哦,他照顾了你一个月,不过,那个细心照顾你的艾猗,现在大概……已经消失了吧……”“消失?”话一出口便觉不妥,采音坐下来,放平呼吸。“你不知道吧,今天筱楼来犯,只一个时辰,便有三个城市被烧光杀尽。”钰蝶正色,“全部是艾猗一个人做的。”“全部……一个人?”采音站起身来,“你说烧光杀尽,是指……”“不留一个活口,城市被烧成废墟。”雪衣接着说,“就算是这样,好像也只是示威,因为艾猗放话,不交出洛采音,下个月便铲平天杼。”这是……什么意思……要交出我?可是,当初把我丢掉,用二十两把我卖掉的,不是他吗?火红的眼眸一闪而过,采音不自禁地颤抖。鲜血飞涌,只一挥手便扫平一片,地上是一条猩红的血河,当时的自己,只能不停地擦着他脸上飞溅而来的血花。不对劲,早就该发觉不对劲。眼睛为什么会变成红色的,为什么会性情大变,为什么有那么强的功力。那不是艾猗,他已经蜕变为一个血红的魔鬼,嗜血而残忍,他不是艾猗。“他说的,一个月后铲平天杼,是有原因的对吗?”采音踏前一步,“他完全可以说明天,而他说一个月后,告诉我是为什么。”钰蝶和雪衣都是一惊,回过神来,采音已经冲出门去。昼阕宫的行路建筑与夜阕宫恰恰相反,天杼与筱楼,为什么一定要争个你死我活。当初离月设计薛府送人,是为了引艾猗上钩。而现在艾猗又借口要回他来灭天杼。全部都是为了互相争夺,不过是杀戮的游戏,洛采音,只是一个可笑的借口。“月……”采音冲进大殿,殿内是文武百官,每个都低沉着头。离月便坐在最中间的坐席,微皱着眉头,银色的发丝没有束住,柔柔地倾泻而下,铺了满肩。“采音?”离月看清来人站起身来,采音已经冲到他身边,台下唏嘘一片。“月,请明日出兵筱楼!”采音紧紧握住他手,“一个月内,便可铲平筱楼。”台下又是一片唏嘘,闹哄哄乱成一团。或吃惊或耻笑或咒骂,所有人都把采音当作异物。“筱楼的九皇子,请不要参与天杼的国事。”说话的人半百年纪,正是薛晁。采音望台下的人,多半对他斜目以对。这样啊,薛晁能叫他一声九皇子,已经是最最客气。现在他的身份,只不过是个男倌,皇上的陪床人。采音在人群中寻找,正右方立着一位华服的中年人,正微笑着望着他。“义父!”“采音。”洛西临微微点头,“采音,天杼有福。”离月挽过他纤细的肩膀,轻轻抚摩他的额头,“身体好些了吗?”采音不答,侧过脸去,似乎在生气。“采音不要生气,我并没有不把你的话当回事。”离月抱起他轻放在坐席上。“各部整装,明日反攻筱楼。”宣布完毕,台下乱作一团。采音也吃一惊,下一秒就被离月抱起,大臣们的喧哗抛在脑后,离月抱采音离开大殿,皇宫内狂风骤起,风满楼阁。“月。放我下来,我已经完全好了。”采音有点不好意思,在他的怀里挣扎。“不是因为你身体不好才抱你的。”离月温柔一笑,“不要挣扎,你明白我的意思。”采音停下动作,感觉到面前人坚挺炽热的下体正顶着他。采音脸上一红,乖乖地待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敢动。可是……随着脚步的移动,两人的身体间或地摩挲,顶着自己的硬物越来越热,采音脸更红,把头埋到离月的胸膛里去。“不要害怕,我不会碰你。”离月的话总是让人那么安心,温柔的语气,浅浅的笑容,温暖的怀抱。“月你不必忍,反正我也只是个陪床人。”采音的头还埋在他的胸膛里,说话的声音闷闷的。抱着他的人停下脚步,“采音这么说话是什么意思。”“已经将我交给艾猗一次,再送给他一次也无妨。”采音抬起头来,一双漆黑的大眼睛沾满雾气。面前人一楞,脚步移动,再停住,已经是在一个高檐小亭内。离月坐下身来,支起采音,让他跨坐在他身上。炽热的硬物隔着衣物顶着采音的下体,温度像是要烧起来。采音这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件亵服,下摆开了很大的衩,这么一跨坐大半个腿都露在外面。“不一样的。”离月开口,声音低沉沙哑,“我若不放你去一次,你就不会这么恨他,你就会永远想着他,就会永远在梦里喊你的皇兄。”“月……呜……”小小的嘴唇被堵住,采音呼吸不及,脑子里空白一片。身体在细细地颤抖,本能地挣扎着,采音控制着想推开他的欲望,紧紧地伸手抱住他。“你以为我等你两年,哪来的耐心,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冰凉的发丝滑进颈项,滑滑的舌头顺着脸颊往下流窜,在胸前的突起停住,而后辗转吮吸。采音深吸一口气,微凉的手从他的大腿往上摸索,到达最敏感的部位,而后展开手掌握住。采音微皱眉头,小小的脸颊染上点点绯红。另一只手揉搓着另一边的突起,稍一用力,身下的单薄隔层被撕开,下半身完全曝露在外。身下的坚挺让采音狠狠一颤,面前的人停止了动作。狂风呼啸而过,有点点雨滴夹杂而来。“采音你身体刚刚恢复,不能受凉,我送你回去。”离月脱下自己的外衣盖住不停颤抖的采音,走出亭子。“月,你这是何苦。”采音低低的声音,像刚睡醒的孩子。“我愿意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