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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破水而出,然后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遥看着岸上那个不请自来的男人,北堂尊越闲闲负手立在玫瑰色的垂地遮幕前,黑发披散着,身上只裹了一件白色长袍,正以一种极为亲昵的火热视线凝视着北堂戎渡,目光近乎贪婪地抚摩过北堂戎渡湿漉漉的脸蛋,沾有水珠的睫毛,修长的脖子以及露在水面上的精致锁骨,唇角勾起一抹轻笑,那灼热的目光肆意梭巡着水中的情人,如同在看一件独属于自己的宝物。北堂戎渡有点儿莫名其妙,道:“你怎么来了?”一边说着,一边往男人那里走去,北堂尊越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道:“……你不是要沐浴吗,让其他人都出去,你自己也洗不好,朕当然只能亲自来伺候你。”说着,双臂一振,身上披着的袍子便悄无声息地滑落下去,露出了里面未着寸缕的精壮身体,然后走进了水中。北堂尊越刚一入水,便捞过北堂戎渡光溜溜的身体,用戒指上的钥匙打开金锁,把那护具随手丢在了池沿上,然后一手拿着澡巾,开始给北堂戎渡搓洗身体,北堂戎渡被他弄得有些痒,不由得缩一缩脖子,躲着北堂尊越的手,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儿了,我自己来……痒死了!”北堂尊越哪里会理他说什么,揽过北堂戎渡的腰,沿着身体的曲线一寸一寸地擦洗,同时还以嘲笑的口吻说道:“……朕记得你小时候跟朕一起洗澡的时候,有一次被水淹得没顶了,还是朕捞你出来。”北堂戎渡也懒得再挣扎,索性由着男人的手在身上游走,任对方摆布,道:“你还好意思说呢,明明是之前你抱着我,谁知道你发什么神经突然就放了手,我才掉进水里被水淹了,那时我才五岁,你好意思这么耍小孩子吗?要不是我耐折腾,就凭你这个性子,我能不能长大都还是另说。”北堂尊越嗤嗤直笑,丝毫没有愧色,道:“自己反应慢,还怪朕。”父子两人边洗边说,倒也不至于无聊,北堂尊越一面替儿子擦洗身体,一面随口问道:“……今天忙了一上午,觉得累了么。”北堂戎渡打了个呵欠,满脸抱怨之色地说道:“怎么不累啊,光是上午顶着的那一身行头,就足足有好几十斤重,我真是受够了,连汗都出来。”北堂尊越很有耐心地听他吐苦水,修长的手指拿着澡巾在北堂戎渡的背部细细擦过,笑道:“抱怨什么,想想以前,比起小时候你练功,莫非不是轻松太多了?”北堂戎渡想了想,点头道:“这倒也是……”还没说完,腰身已经忽地一僵,马上去拨北堂尊越不安分的手:“喂,你干什么……”男人的手指在水下抚摩着北堂戎渡的身躯,说是洗澡,但看起来和挑逗也没有什么区别,指头在北堂戎渡的股间轻轻划过,时不时地触碰一下里面隐秘的入口部位,北堂戎渡抓住男人的手腕,没好气地道:“你不是说给我洗澡的么,就这么个洗法?”北堂尊越声音魅惑地轻轻笑着,嘴唇凑在北堂戎渡的耳边,放低了嗓音道:“一整个冬天都不好碰你,不知道朕忍得很难受么?你个没良心的小混蛋……再说了,你难道真的不喜欢么,那么就让朕提醒你一下,是谁在朕进去的时候,明明嘴里哭着求朕慢一点,轻一点,可是两条腿却紧夹着朕的腰不放,让朕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进得更深?那个时候你到底是怎么哀求朕的,朕给你的那些快感,是不是销魂蚀骨?”北堂戎渡脸色又是尴尬又是薄怒,低斥道:“你有完没完,胡说八道……”“胡说八道?不是罢……”北堂尊越低低嗤笑着,将口中的热气故意喷在面前雪白的耳朵上,指尖若有若无地在北堂戎渡胸前的红珠附近打着圈儿:“莫非你的记性真的就这么差,忘了自己在朕身下曾经说过什么了?要不要朕再复述一遍?那些话……那些,都是谁说的啊?”“……闭嘴……”北堂戎渡回头怒瞪着北堂尊越可恶的俊脸,狠狠地用手捂住男人的嘴:“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北堂尊越伸出舌头就势舔着北堂戎渡的手心,痒得北堂戎渡一个激灵,只好缩回了手,北堂尊越看着北堂戎渡被周围热气蒸得泛红的脸蛋,狡黠地笑道:“先前哭着喊朕名字的时候,你怎么不叫朕闭嘴?戎渡,没什么丢人的,男人都是欲望动物,天生就有追逐快乐的本性,无论这快乐是自己获取还是别人赐予的,不是吗?说起来,你骨子里那么傲慢骄纵,这从另一方面就已经说明了在你心里,其实渴望着比你自己更强大的男人来征服你,不是吗?只有这样的男人,才能征服你这么顽固骄傲的身和心,是么?”北堂尊越说着,低下头,薄薄的嘴唇缓慢地在北堂戎渡白嫩的脖子上摩擦着,说道:“戎渡,今天朕看着你站在朕面前受封,当时你知道不知道朕心里在想什么?朕在想,朕似乎真的很阴暗,很下流,你越是这么一脸严肃正经,朕就越想看到你狼狈的样子,听你在床上哭着哀求……那么多的文武大臣,他们怎么能够想到,他们眼里高贵的太子殿下,跟他父皇竟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北堂尊越徐徐低语着,一只手早已掠过北堂戎渡平坦的小腹,在嫩滑的大腿内侧不住地抚摸,北堂戎渡脸色微窘,明明知道无法抗拒这个男人,却还是徒劳地抵挡两下:“你适可而止一点儿……你这种人脑子里的想法,和其他人简直都不在一条路上……”他说着,却不知道为什么,胸腔当中跳动的心脏忽然就没来由地滞了一下,他想起自己今天在万众之前的风光,那无数敬畏恭谨的眼神,而这一切,却让北堂戎渡觉得当时头顶上的皇太子冠冕沉重得如同一座大山也似,因为他知道从这一天开始,一直到将来的某一天为止,自己都会记住那种复杂难言的滋味,那种微妙的心情,有一个声音会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提醒自己究竟是如何成为了大庆朝的储君,如何用自己换来的这些……尽管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偏激的,并不是什么出卖与交换,可是北堂戎渡仍然无法控制自己,彻底忘记这个声音。北堂尊越笑了起来,平日里北堂戎渡柔顺依从的时候,他会觉得可爱可疼,而当对方不让他得手,有所违背的时候,他却会被轻易撩拨起sao动的欲望,更想欺侮这个人……北堂尊越将自己有力的长腿抵进北堂戎渡的双膝之间,用力将其分开,手指顺着北堂戎渡不得不微敞的股缝处就摸了过去,轻笑着道:“说真的,戎渡,有时候,朕简直怀疑你是不是在故意引诱朕,还是你给朕偷偷下了什么蛊,不然,朕怎么会连这点儿控制力都没有……你跟朕说,究竟是朕征服了你,还是你把朕给俘虏了,嗯?”北堂戎渡微微喘息着,想要跟北堂尊越拉开一点距离,但刚刚有所行动,就立刻又被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