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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差点儿就没挺住,与此同时,北堂尊越整个人一僵,狠狠骂了一句什么,突然右手一拉,将北堂戎渡扯进怀里,抬身吻了上来,北堂戎渡被男人死死抱定,只觉每一处都燥热不堪,必得狠狠发泄一番才能舒爽,遂喉底闷哼一声,开始提腰动作。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下起了小雪,北堂戎渡心下如沸,挣命一般地在北堂尊越的身上忙活,双臂全力抱紧了情人,往里耸入,浑身好象有使不完的劲儿一样,但下方的高大男人却始终静默着,除了偶尔攥起拳头,眉心间或抽动两下之外,神情却不带什么恼意,眼中忽暗忽明,好象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并不出声,北堂戎渡快活了不知道多久,终于闷哼一声,一股颤栗之感流窜全身,身子激灵着喷泻而出,一面闭上双目,一颗心飘飘悠悠的,好象落不到实处,仿佛平生只有这事情才是最大的快活,不可自禁地恍惚起来,喉咙深处毫无顾忌的泄露出长长的满足呻吟,未几,略回了回神,这才双手抚摩着身下的北堂尊越,低声道:“……没事罢?”北堂尊越微微眯着眼打量他,然后嗤地笑了一声,拧一把北堂戎渡的乳首,道:“……就你那不成气候的小东西,跟朕比还差得远,朕能有什么事?”北堂戎渡闻言,‘腾’地一下涨红了脸,道:“谁不成气候了,你睁大眼睛仔细看看……胡说八道……”刚说完,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扑哧’一笑,趴在北堂尊越的身上,淡淡的光线中,那放肆明灿的笑容格外耀眼,小声说道:“一天不跟我斗嘴你就不舒服是罢……好啦,我知道的,打是亲,骂是爱,不吵不闹才是祸害,对不对?”北堂尊越亲了他一下,轻笑着道:“哪来的这么多歪理邪说。”两人相拥着小声说笑,一时北堂戎渡又渐渐起了兴,于是侧头去舔北堂尊越的耳朵,厮磨了片刻,才轻笑道:“爹,再来一次好不好?刚才没舒服够……”北堂尊越毫不客气地敲了一下北堂戎渡的脑袋,目光当中添了些许锋锐,道:“……忘了之前太医是怎么说的了?刚才让你有一次就够不错的了。”说着,就欲起身,北堂戎渡不满地哼了一声,抱着男人的腰不肯松手:“多来一次我又不会死……”说着,扭动着腰身,企图将欲望重新塞进对方湿暖的体内,北堂尊越低咒了两句,伸手扣住他的腰身,将北堂戎渡从自己身上扯下去,然后坐起身来,下床取毛巾擦拭,北堂戎渡无可奈何,悻悻地翻了个白眼,只好慢腾腾地爬起,穿好了衣服。此时外面的雪半停不停的样子,北堂戎渡坐在北堂尊越身旁,脑袋舒服地倚着对方的肩膀,悠闲看着窗外的雪景,北堂尊越把玩着北堂戎渡丝绒一般柔顺的长发,也不知是不是自言自语:“长生,长生,福永绵长,康寿生泰……你如今已是一国储君,这个称呼,想必也只有朕才会叫了……”北堂戎渡微微一笑,在北堂尊越的脸颊上吻了一吻,道:“等我和你年纪很大了的时候,我们就去周游天下,饱览四海风光,吃遍各地的美食……那个时候,你愿意跟我去吗。”北堂尊越听了,便转过头看着北堂戎渡,既而嘴角微勾,淡淡笑道:“那也不是不行……”北堂尊越说罢,抬手抚摸着北堂戎渡光洁白皙的脸蛋,凝视情人如海般蔚蓝的两只眼睛,语气很认真地开口道:“刚才你说这些话,是不是意味着你愿意……愿意与朕白头偕老,举案齐眉?”北堂戎渡不由得灿然轻笑,一只胳膊揽着北堂尊越的腰,替他轻轻揉着,反问道:“……你说呢。”北堂尊越道:“朕要听你亲口说出来才行。”北堂戎渡的笑容愈发柔软,轻声答应道:“是,我想跟你白头偕老,举案齐眉……”他偎依在父亲的身畔:“那么我也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现在可以回到过去,选择喜欢我或者对我再没有这种感情,那么,你会怎么选?”北堂戎渡娓娓说着,眯起眼睛看着窗外细小的雪花零星飘落:“我知道,我的性格并不好,很多时候都是很可恶的,弄的你很累,也很生气,既然这样,如果让你可以有一个机会,选择对我从来都没有过父子以外的感情,你会怎么做呢,你会这样选吗?或者,我换一种方式来问你:如果,如果真的让你可以重新选择一次的话,那么,陪你到老的人,还会不会是我?”听了这有些孩子气的问话,北堂尊越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笑而不语,直到被北堂戎渡催得不耐烦了,才双臂一舒,搂过不安分的情人,道:“……朕一向做事,从来都不会后悔。”北堂戎渡听了他这算是侧面回答的话,顿时心满意足地笑了,然而他不知想到了什么,长长的睫毛微敛,抓住了北堂尊越的衣袖,又问道:“那么,我再问你,如果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很不好很让你生气的事情,那你,会原谅我吗?”北堂尊越觉得有些好笑,见北堂戎渡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便拍一拍对方的脑袋,道:“朕记得以前不是跟你说过了么,父子之间,没有什么隔夜仇。”北堂戎渡听男人这么一说,似乎如释重负一般,慢慢绽出了笑容,双颊上显露两只小小的酒窝,北堂尊越见了,就低头吻上那两个浅浅的圆涡,仿佛里面盛满了美酒。一时两人静静亲昵了片刻,之后北堂戎渡窝在北堂尊越怀里,道:“我想告诉你一件事,虽然也不是怎么重要,不过……现在我觉得还是跟你说一下也好。”北堂尊越用五指梳理着对方的发丝,不在意地道:“什么事,你说。”北堂戎渡半阖着眼睛,声音不高不低:“你记得之前你和我吵得最凶的那次罢,你说你不想再要我了,那天你在吟花阁窗外看见我跟牧倾寒做那事……”北堂尊越有些不悦,明显并不想再去回忆这些让他不愉快的事情,便道:“……又提这种事干什么。”北堂戎渡扯一扯男人的袖子,表明自己一定要说下去:“我想说的是,那天,我并不是自己想要跟他在一起的。”说着,便将当日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北堂尊越一言不发地听着,末了,忽然握紧了北堂戎渡的手腕,一字一字地道:“……为什么当初,你没有跟朕说清楚?说你是被人下了药?”北堂戎渡道:“因为我认为这件事情不过是一个引子而已,你对我早就不满了,所以借着这件事情就爆发出来……”北堂尊越面上神情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才凝视着北堂戎渡,咬牙沉沉道:“你这个蠢蛋……你怎么这么没脑子。”北堂戎渡不说话,只把整张脸都埋在了北堂尊越温暖的怀里,过了一会儿,忽然就说道:“既然我现在跟你说了这件事情,也说了我断定那是于丹瑶做的,那么,你也一定会怀疑了罢,关于那于丹瑶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