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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了。每夜都有期盼。她的身体,像巨大的宝藏,每一次的触碰都能带给他极大的惊喜。这一晚他碰她的嫩白柔软,光是这一步,就用了三夜。先是指尖抚摸,而后整个地手掌覆上去,最后才颤着身子低下头含住。他听她梦中发出细碎的呻-吟,紧张得不行,既兴奋又懊恼。是不是弄痛她了?姑娘家的这个地方,是不是不能碰?他悄悄找到的春-宫图太含蓄,而且还缺页短图,很多时候热血上头,却只能停下。通灵玉第一次看南姒被人撩成这样。而且对方还不是故意的。留宿的最后一夜,少年刚好学会抚摸花瓣。起初他很是犹豫,简单的抚弄后,捧住她的湿润,以为她在梦中便溺,连忙用自己的衣袍垫住。南姒这时后悔起来。不该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欣赏少年求而不得的笨拙。这回是真的惹火烧身。情不自禁地想要将腿张开些,却又动弹不得,只能盼着他再进一步,不要停下指间的动作。少年却在这时收住攻势。他细心地替她擦干净,气喘吁吁地躺回去,满脸酣红,缩在她怀里,喃喃自语。“表姐,你等着我,待我精益些,定会让你大吃一惊。”他像是在想什么重要的事,片刻后继续道:“古有以色侍君,如果我能让你满意,你肯定不会再惦念崔清和。”连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母亲都会迷恋男人身体。表姐肯定也不例外。他年轻体壮,足以给她想要的欢愉。通灵玉轻轻旋落伏在南姒耳旁,幸灾乐祸地问:“主人,现在感受如何?”南姒不回话。通灵玉扫了眼窝在南姒怀中的少年,他并不知道自己撩起了怎样的欲-火烧原。它叹口气,重新回到步摇里。因为即将离宫的缘故,萧帝召她整日作陪,特意吩咐让人下午再备车马。德音靠在萧帝身边,享受着萧帝的慈爱,“姨母,我又不是不来了,您这样大阵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送女出嫁呢。”萧帝抚摸她柔顺黑亮的乌发,“姨母舍不得阿音,阿音难得进宫陪姨母,下次来,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德音反握住萧帝的手,“姨母,我过两天会重新入宫探望,以后再不会像从前那样自私,等上半年才进宫瞧姨母一回。先说好了,日后我天天来,姨母可不许嫌我烦。”萧帝听到她说这话,很是高兴,“我巴不得你天天来,哪里会嫌烦?”顿了顿,继续道:“以后鸾殿就专门腾出来给你住,我让人重新再装饰一番,保准让我的小阿音住得更舒心。”德音乖巧“嗯”一声。因为事务繁忙,萧帝抽不出身送她,命自己最心爱的男宠替代,前去相送。萧帝的男宠里,属这个安冉最为出众。只是性子有些浮躁,仗着萧帝宠信,在宫中横行霸道,飘飘然认为自己假以时日,定能左右女皇。安冉见德音姿容艳美,比年老色衰的萧帝动人百倍,且萧帝极为宠信这个外甥女,暗暗想若是能获得其欢心,定可以一飞冲天。他向来对自己的手段极为自信,随意的一个小动作,即能震人心魄。伸出手扶德音,自然又暧昧,水到渠成。他那只手微微往下按,不轻不重的力道,却刚好够引起她的注意力。德音抬眸,望见男人隽秀的面容,隐隐透出几分春意。真是令人恶心。她未来及开口训斥,便听得后方一个冷寒的声音,“表姐,朕来送送你。”少年清冽的声线里漫出不悦,他走到德音跟前,视线触及安冉殷勤相扶的那只手,眸中闪过一丝狠戾。“陛下何必亲自赶来。”她趁势甩开安冉的手,莲步轻移,踮起脚为少年擦去额间汗珠。他应该是一路匆忙赶来,气息未平,胸膛微微起伏,见了她,此刻喘得更甚,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为自己擦汗。“表姐,你早些回来。”他拽着她的手帕,小孩子一般任性地将被汗水弄脏的手帕藏进袖中,“王府不如宫里好玩,下次你再来,朕有极大的惊喜要赠予你。”她也不问到底是什么惊喜,仰头一笑,明眸善睐,“好呀。”他大概是怕她不来,伸出手捞住她的袖子,问:“表姐,要是朕等得急了,能不能去王府探你?”她反手覆上他的手,指腹摩挲,轻柔笑道:“若是陛下能多向姨母请教,在姨母的指引下勤于政事,我自然欢迎陛下来府里游玩。”他想也不想,一口应下:“好。”她上了马车,掀起窗帘往后瞧,清癯的少年迟迟未曾离去,他站在宫门下,随她的离去而露出从前哀伤忧郁的神情。许久,待德音的马车消失不见,睿宗帝转过身,看向一直在旁等候的安冉。安冉被他盯得浑身冷汗。年少帝王的阴毒狠决,宫中众人皆知。凡是被指派到帝王身边伺候的宫人们,惶惶不可度日,每多活一天,都觉庆幸。“刚才你用哪只手碰的表姐?”少年抬袖掐住安冉的手,神情疑惑,仿佛真的只是虚心向人请教。安冉不由地颤抖起来,拿出萧帝做噱头:“陛下……太上皇还等着我回去复命……我……”话未说完,少年轻笑起来,放开他的手,回身准备往前走。安冉松口气。下一秒。少年冷淡的声音传来:“将他拖下去,斩掉双手。”——这厢德音回到王府,周mama得知她要回来,早早地就领着人在府门前等候。德音下了马车,望见灵羽与崔清和也在府门口等她。两人同时迈开步子上前迎接。灵羽那夜在雨中哭跪一夜后,再次大病一场。如今初愈,身体虚弱得很,饶是如此,依旧不知哪里来的劲,挤开崔清和,先一步凑到德音跟前。乖巧地唤道:“jiejie,你终于回来了。”德音点点头,并不看她,转头同周mama说话,问及府里这些日子的近况。崔清和一愣,不敢相信地看着德音就那样从自己跟前走过去,仿佛他不存在一般,她一眼未瞥,在奴仆的簇拥下进了王府。他惊讶至极,下意识问灵羽:“你jiejie刚才有同我打招呼吗?”灵羽哪里有心思听他讲话,沉浸在方才德音的淡漠回应里,跺跺脚连忙跟过去。入里屋,德音听周mama禀报王府的事,大多是琐事,听完了,准备歇会,转眸望见帘后躲了个人。霍灵羽小声抽泣,梨花带雨地望着她。德音揉揉眉间,“我最烦看见你这副模样。”灵羽见她终于注意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