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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的欲望,抽身离去,进了沐浴间冲澡。南姒靠在床上,这时候才发现,除了天花板上的镜子,房里四面都是镜子。这次的宿主显然不一般。南姒站起来,透过房里的镜子,她可以从各个角度欣赏到自己。这具身体大概一米七的身高,皮肤白嫩得像新生婴儿一样弹滑细腻,腿长腰细,比例堪称完美。南姒凑近,仔细看自己的脸。不错。漂亮。美艳妩媚。果然有自恋的资本。从身材到脸蛋,都是男人无法抵抗的类型,可惜没有正室范,标准的狐狸精气质。宿主的记忆慢慢舒展开来。南姒觉得很不错,嘴角扬起笑意。原来是个已婚少妇。宿主白茉,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典型懒癌晚期不学无术小白美。短暂的人生谈不上精彩,也不能说乏味。至少她自己很善于找乐子。白茉此生最大的成就是嫁入季家,婚后纸醉金迷奢侈度日,因为是政治婚姻,所以夫妻俩对彼此的私生活互不干涉。在白家破产后,白茉为了避免季家的羞辱,抢先提出离婚,一分赡养费都不要,净身出户。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白茉挂掉了。死在奔赴与某位塑料姐妹花争夺小鲜rou的路上,死因:车内系统突然失灵,冲下高速防护栏而死。通灵玉摇着狗尾巴前肢攀上床沿,由于它这次化为巨型犬,无法像过去那样趴在南姒怀里,所以一时间有些伤感。好在它体型变大,可以肆无忌惮地吃更多东西。这点让它很兴奋。通灵玉舔舔她的手,“主人,什么时候喂我吃高级五分熟牛rou狗粮?”南姒:“……这时候你应该向我说明任务目标而不是要狗粮吃吧?”通灵玉对高级狗粮执念很深,“那等我说完,主人就立刻喂我吃狗罐头。”南姒忽然有些后悔,或许她不该顺应通灵玉的恳求,让它这次化作活物。好在这次的宿主是个豪门金丝雀,养条巨能吃的狗应该没什么负担。“……嗯,你快说这次的宿主怨气消除条件。”通灵玉得到想要的答案,很是高兴:“宿主总共有三个心愿。第一个,查清杀害自己的凶手。第二个,健康养生活到九十九。第三个,永远做季仲的季太太。”南姒觉得哪里不对,大概因为刚进入这具身体的缘故,记忆不是特别鲜明,每次进入宿主身体时,她们死前的记忆与情绪都很模糊。与其费力等待记忆的复苏,不如直接问通灵玉:“不是她提出的离婚吗?怎么心愿里又不愿意离婚了?”通灵玉问:“白茉死前,她的前夫季仲要求复婚,并且试图在高速上拦截她,由于白茉车内系统的失灵,季仲为了救她,驱车追赶,结果人没救回,自己也跟着死了。”记忆与情绪缓缓回过劲,此时她彻底成为白茉。死前打的最后一个电话,她哭着和季仲说她不爱他,决不会和他复婚,话刚说完,车内系统失灵,她来不及多说些什么,就已经赶赴黄泉。白茉很后悔,后悔死前没能真正享受一把。在与季仲的婚姻里,掺杂太多难以逾越的东西,三年的婚姻,她从来没有向他表明过自己的心意。要是可以重来一次,她想无忧无虑地睡季仲一辈子。“季仲是我的白月光呀,难怪心愿里会有他。”为了更好地融入角色,她已经用起第一人称。通灵玉很是欣慰,主人玩得越带劲,它也就越松气。转眼间淋浴间的男人已经出来,精壮的腹肌恰到好处,腰以下围着白色浴巾,色气满满用在这个男人身上,再合适不过。每时每刻都在散发着强烈荷尔蒙,光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一双冷漠的眼望过来,就足以让人颅内高潮。她想,难怪宿主心愿单里要永远做季仲的太太。在这个低等世界,恐怕找不到第二个比他更为性感的男人。和这个男人睡过,还怎么睡得下其他男人?白茉光脚向他走去。欢爱过后的贤者时间无缝对接记忆适应,她没有清洗自己,受宿主的影响,她觉得现在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无比完美,就连涔出的汗水都是香的,迈向男人的步伐自信得像是走大秀。“老公。”白茉娇娇地喊一声,“你今天表现好棒,人家超级喜欢呢。”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天生狐媚子样。与季仲分分钟就能看得女人高潮的超强性吸引力相比,白茉对于男人的性吸引力显然也毫不逊色。她光是嗲着嗓子朝男人抛个媚眼,就能让人瞬间硬起来。季仲淡淡地扫了眼,“三个月一次的例行交-媾,难得你满意。”白茉媚笑,“三个月才一次多没劲,以后我们可以天天来呀。”要想夫妻感情好,床上功夫少不了。既然要当一个合格的季太太,那就得奋进拼搏。她已经想好了,这三个心愿里,最后一个最容易实现。只要自己不提出离婚,也就不会有复婚的事。季仲解下浴巾,慢条斯理地穿上衬衫,面对白茉的挑逗,他此刻毫无反应。激情仿佛如他刚射出的千万子孙,一去不复返。“怎么,突然换胃口了?”他薄唇轻启,显然对她的提议毫无兴趣,“记得吃避孕药。”他们每次过夫妻生活,白茉都会主动吃避孕药。她不想怀季仲的孩子。但那是从前。白茉笑眯眯地靠过去,将他刚穿上的衬衫纽扣一颗颗解开,“老公,时间还早,我们上床再躺会。”季仲盯着她。在他跟前,她很少有正经一面,嘻嘻哈哈一切都不在乎。大概是受家庭环境的影响,她观念很开放,刚结婚的时候甚至跟他提出自由式婚姻的协议。其实细想也不觉得奇怪。他们本就是一夜情误打误撞结的婚,能有什么感情?就在白茉等着季仲被挑逗成功时,对面的男人却突然开口。他说:“白茉,我们离婚。”如惊天轰雷。打得她措手不及。数秒微愣后,她恢复该有的神情,可怜兮兮地看向他,浓密长睫微颤,水灵一双眼睛眼神极致无辜,“老公,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做-爱做坏脑子了,为什么突然说这种话?”在宿主的记忆里,从来没有季仲主动提离婚这码事。什么情况?季仲重新将她解开的纽扣扣上,穿衣戴表,一丝不苟。穿戴整齐后,他转身离开。推开门的一瞬间,季仲回头看了眼屋里站的人。她浑身赤-裸,此时因为他的话而久久无法回神,像被摆弄的精致洋娃娃,保持着同一个动作毫无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