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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力的事情,那还有什么希望吗?ps:谢谢微风00的两张评价票~记得好像是订阅满多少来着就会送一张免费的评价票,大家可以查看一下,记得点五颗星经典必读啊,千万不要手滑~正文、175:月娘的决定但转念一想,至少也有了一线生机,并非全无可能,就问道:“二娘所说的,是哪两种药?或许徐大哥可以找得到。”徐折清的本领月娘也是知道的,可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摇了头,说道:“不可能找得到的。不光是祈阳,只怕整个青国都找不到,这两种药物只生长在极寒的雪域地带,而且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彻底的灭绝了,前两年已经被详细地列入了医书中,列为了已消失的草药之中。”落银越听眉头皱的就越紧,却仍旧不肯死心地问道:“真的一点点办法都没有了吗……”说真的,胡琴是死是活她根本不在意,她在意的这件事情背后的人,胡琴是关键的所在,如果胡琴醒过来,那么一切都会明了了。好像对方也清楚这毒不可能有解,所以才选中了此毒。“这个人……对你对茶庄都很重要吗?”月娘见她忧心忡忡的模样,忍不住出声问道。落银摇了摇头,诚然道:“我跟她还有些仇怨,没有任何交情可言。可她这次能不能活过来牵连甚广,如果她真的醒不过来,只怕凶手一日不除,还会继续潜伏在茶庄里,实在令人无法安心。”“什么!”月娘一阵惊吓,“你是说……这下毒之人,是你们茶庄里的人?”落银点头:“虽然现在还不能确定是谁,但可以确定的是,一定是我们茶庄里面的。而且……”她犹豫了会儿,还是说道:“此人真正的目的是我,我猜想凶手之所以下毒杀人,也是抱得想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强扣到胡师傅身上,来个死无对证。”月娘越听越害怕,到最后简直要冒冷汗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事情可真的大了!一想到,徐家茶庄里有这么一个阴狠毒辣的人没被揪出来,而且此人的目标很有可能是她的银儿。月娘就觉得天快要塌了都赶不上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这么一说,这位胡师傅必须要救醒,才能指认凶手,将人绳之以法……”月娘怔怔出神。落银瞧出了一些端倪,抬头看向月娘,若有所思。月娘似乎在做什么纠结一样,表情起伏不定。好大会儿,她忽然抬起了头,看向落银。一看这表情,落银就知道她心里有了决定了。“银儿你先回房等着。二娘去取个东西。待会儿就去找你。”月娘定定地同落银说道。落银纵然不知内里究竟到底怎么回事。但至少明白了一点——月娘似乎要做出什么长久以来都不敢做的决定了。而且她说要去取个东西,落银心想定是个重要的物件。她乖乖地回了房,等着月娘过来。隐隐地,落银似乎意识到了些什么。可能月娘的这个决定跟她有关联,其实月娘对待跟她有关的很多事情,似乎都特别的释然。比如,她当年的白头山第一次种茶的时候,茶树长得飞快,她每回跟叶六郎解释的时候,总觉得……月娘这边儿根本不需要解释,甚至很多事情会陪着她一起解释。所以她总觉得月娘格外的贴心、温柔,似乎总能明白她需要什么。想……隐藏什么一样。之前,她觉得这是月娘善解人意的表现,但时间越久,她就越觉得无法拿这个借口来解释了。这应该不是巧合。思绪间,就听一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落银一抬头,就见月娘走了进来,提着一个看似很沉重的黑木提盒。“二娘。”落银出声唤道,看着月娘将提盒放到她牀边的高脚圆凳上,然后她自己在牀沿边坐了下去。“你方才说的那三日夺命散,我的确知道怎么解的,那两味药也的确已经消失了。可我这里,有着这两种药的种子……”月娘静静地说道,相较于方才在厅堂前院中,显然是沉静了太多。落银却不沉静了,眼中升起希望的光芒,“二娘您有那两种药的种子?”“嗯。”月娘点点头,又道:“这两种药按理来说,在青国是无法养成的,但是……这是常理。”说到此处,她拿复杂的目光看着落银。落银滞了片刻之后,心里猛然一阵跳。月娘该不是——月娘看了她片刻,终究没有说什么,而是欠身将那提盒打开,落银望过去,一阵惊讶。只见那三层的圆形提盒中,每一层都可旋转,每一层里面又有着无数的小格子,都是一些种子,林林总总的,至少也有百十来种。“这些都是这个世上已经找不到的药种,其中有很多,存放的年头比我的年纪还大。”月娘看着它们,像是看着心爱的孩子一样,这些心态落银可以理解,就像是她看到珍稀无比的茶叶是一样的。可是,她此刻没有办法不去震惊。这么多种已经绝迹的药种,月娘竟然都有……“二娘,这些东西……您是哪里来的?”她知道月娘今晚既然选择拿出来给她看,就是打定了主意要告诉她了。长久以来,她对月娘对药物的了解程度,和医术之高,都感到很费解,而且她不仅识字,还有着一身令青国第一绣庄都为之惊艳的绣技。“这都是我娘去世之前留给我的。”月娘浅浅地笑着,眼神似乎有些悠远了,声音也似真似幻的,“算一算,已经是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了。”然后,她将视线从那些药种上挪开,转而看向落银,笑道:“银儿长大了,心思也多了起来,人又这么的聪明……肯定想过二娘的医术是从哪里来的吧?”落银点点头,看着眼前这个秀美的妇人,心里感触良多。月娘在她心里,占据的早就已经是母亲的位置了,纵然很多事情她都不太能想通,但这并不妨碍她将月娘当做母亲来看。于是,她说道:“二娘,你若是不想说那便别说了,不管如何,你都是咱们家的女主人,我的二娘。我只要知道你是真心的待我跟我爹好,为咱们这个家好,就足够了。”谁没有点儿不能说的秘密呢,何必一定要挖根刨底儿?月娘滞了片刻,露出一个说不清是什么滋味的笑来,眼底似乎有些泪光在闪烁,“我这一身医术都是跟我娘学来的,之前我住在一个很特别的地方,鲜少与外界人接触,但自从嫁给你爹之后,就全心全意地cao持着这个家了。其它的,二娘已经很久没有去想过了。日后,除了这个家我也不会去想其它……”月娘没有细说,大略地说了一番。落银听到这差不多也明白了,知道这么多已经够了。一个女人,将她的现在和以后全部都交付在这个家上面,这难道还不算是最大的肯定吗?“说完了二娘的事情,就再说一说你的吧。”月娘看向落银,口气很平淡,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