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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的学会沉淀。”“晚辈谨遵百里先生教诲。”落银一脸认真地应下来。“很好……”百里弗朝她点点头,后转头对徐折清笑道:“徐东家果然是慧眼识珠。”落银也看向徐折清,同他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接,落银顷刻读懂了他带笑的眼睛——他是在为自己骄傲。……待茶使宣布了这届晋茶会落幕之后,月娘和叶六郎二人率先冲上了晋茶台来,二人的激动不比落银这个当事人少多少。百里弗的一番话,让他们更清楚的认识到了,他们这个女儿做到了任何人都做不到的事情。他们怎么能不骄傲……“等待会儿回家,二娘给你做一大桌子你喜欢吃的菜,给你庆功。”最后,千言万语都化成了这么一句平凡的话,此刻从月娘嘴里说出来,却包含了太多。落银重重点了头,下一刻,只觉两只手都被人给握住了,一只在月娘手中,一只则是在刚冲过来的李方氏手里。李方氏的激动劲儿表现的最为明显,笑得一脸的褶子,直是将落银的手攥得发疼,还没想起来要说什么好,半晌才说了句:“银儿真争气,好样儿的!”落银就跟着笑起来,道:“谢谢婶儿。”“好了娘,您快把落银给松开吧……”南风在一旁哭笑不得,见李方氏那力气大的吓人,忙出声提醒道。李方氏才恍然过来,忙地松开了落银的手,转而在她肩膀上拍了两把,一脸的‘你懂婶子的,一切尽在不言中啊’。叶六郎也没吝啬夸奖的言辞,将闺女一阵好夸,顺带的,也将自己给夸了一通,大意是说自己养了这么个不得了的闺女,由此看来,他叶六郎也不是个平凡的人。徐折清在一旁望着这一大家子其乐融融的模样,联想到了冷清的徐家,脸上的笑便渐渐地淡了去。“有什么话回家再说吧,先回家。”叶六郎说道。“就是,这一高兴都给忘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去吧。”月娘扯了落银的手。却听落银说道:“爹和二娘,还有婶子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事情需要跟徐大哥去茶庄一趟。”说着,对徐折清使了个眼色,徐折清即刻会意地点头。叶六郎却不怎么乐意让她再乱跑,“都累了一整天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改日再办?”月娘看了落银一眼,明白了过来,笑着劝说叶六郎道:“六郎,银儿想必是有紧要的事情,咱们先回去准备就是,等银儿回来正好可以吃饭了。”落银忙配合地保证道:“是啊爹,我去去就回,最多半个时辰。”“伯父尽管放心,事情办完之后,我会亲自将落银送回去。”徐折清不愧是三好东家。叶六郎这才答应了下来,最后又重复交待了一句办完事早些回来,才带着月娘和南风他们先行回了叶宅去。“真的是要回茶庄里?”晋茶院大门儿前,目送着叶六郎赶车走远,徐折清适才含笑望向落银。“自然是要回茶庄。”落银不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何会有此一问。“我还以为你拿茶庄和我当靶子,要去办什么紧要的事情。”徐折清笑说道,并问道:“都这么晚了,还回茶庄作何?”落银脸色正了许多,一本正经地道:“去看一看胡师傅,胡师傅如今可是被安置在茶庄里头?”听她说到此处,徐折清也敛去了笑意,点头答道:“是在茶庄里,我已命人严加看守。”“那麻烦徐大哥带我去一趟吧。”徐折清微微皱眉,不知道她为何非要在大半夜的去看胡琴,便提醒道:“今日可是你拿到魁首的日子,理应给你庆祝才是。明日再去看胡师傅吧——”大半夜的,她一个姑娘家,去看一个等同尸体无异的胡琴,又是这么一个纪念性的日子,怪晦气的。而且他已经认定胡琴没救了,到时候稳定外面的说辞,也已经拟好,就顺应众人的想法,将胡琴的死暂定为畏罪自尽,待找出别的证据将凶手抓住,再将事实大白于天下。或许,这样一来对胡琴多少有些不公平,但事到如今,为了茶庄的名声着想,他不得不这么做。这是眼下最可行的办法了。正文、184:吓哭却不料落银一笑,冲他说道:“待事情全都解决之后,再一起庆功也不迟。而且明日我还准备了一出儿好戏,今晚我要先去跟胡师傅对一对戏词才行。”什么?对一对戏词?跟昏迷不醒的胡琴?徐折清一时未能反应过来,见她眼中意味深长的笑意,才恍然了起来……※※※※※※翌日清早,南拂院。杏儿一脸惊惧不安地在院内踱来踱去,今日下午就满三日了,再找不到解药,师傅可就要完了……虽然她很痛恨胡琴没错,甚至也在私底下诅咒她死,但却没有真的想过胡琴就这么死掉,而且,茶院比试就在十日之后,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也脱不了干系,她要怎么安心参加比试?“老天爷保佑,保佑师傅能够好好地醒过来……”杏儿头一回,这么诚心地盼着胡琴好。忽然听得声动,杏儿立马警戒了起来,“谁!?”这几日,成日跟半死不活的胡琴呆在一个院子里,已经让她草木皆兵,整个人都有些神经兮兮的了。“是我。”一道清灵的女声缓声道。杏儿探头望去,只见是身着月蓝色藻纹绣裙的落银带着拾香刚现身在了月亮儿门下,正朝着此处走来。杏儿一阵惊讶,忙地行礼,“见,见过叶师傅。”现在的落银再不比之前,是她想不打招呼就装作没瞧见的人了,她实现了那日在议事台上的承诺,甚至远远超出了众人的想象——现在谁都知道,叶落银研制出了一种新茶类,是百里先生亲口称赞为开创了青国茶业先例的人,帮得徐家赢得了至高无上的荣誉。叶落银这个名字,在昨晚一/夜之间传遍了祈阳,可谓是一鸣惊人。只怕。今日议事园的门槛儿都要被挤破了,上门来洽谈关于黄茶合作事宜的商人,定是数不胜数。现在在徐家茶庄里,甚至是整个青国茶业界。她都有资格得到他人的尊重,称呼她一声叶师傅。跟何况她杏儿只是一个小小茶徒,她很有自知自明。“胡师傅在哪里,带我去看一看她。”“是,是。”杏儿忙不迭应下,转身走在前面带路,虽然不敢多问,但心里还是很疑惑,师傅跟叶师傅平素关系极差,而且师傅这次出事。茶庄里的人私下都说是师傅陷害叶师傅不成畏罪自杀。而叶师傅正处于春风得意的时候,怎会亲自过来看望已经快要断气的师傅?却听落银又漫不经心地问她,“听说白师傅这几日晨早,日日都会过来看望胡师傅是吗?”杏儿可是一点儿都不敢怠慢,问什么答什么。“正是,白师傅的风寒初愈,但却日日坚持过来看望师傅,也不管师傅听不听得见,总是拉着师傅的手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