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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变身。”月玄的玩笑并给其他人带来乐趣,只是更加沉默思考事情始末,“你们还打听到什么了,他的老家在哪?”“D市蓦西县的闫里村,听说村里八成村民都姓闫。”月玄默念闫里村三个字,看来他们有必要去闫里村看看。月玄和子桑研究好路线后就动身了,先乘火车来到D市,又改乘巴士到达蓦西县。不过接下来的路就没那么容易走了,闫里村距离蓦西县二十多里地,公路不发达,就别提有什么公交车了。闫里村又在深山里,他们恐怕要走上一天才能到。“哎,早知道路这么难走就让小徒弟来了,我替他上学去。”进山前,子桑听到月玄这样抱怨,好奇地问:“你还没进去就知道难走了?”“看也知道了,难不成幕老三丢了记忆也丢了视力?”月玄指着面前的群山,进山的路只有一条山涧,因为昨天才下过雨泥泞不堪。“我倒希望把你丢山里。”子桑背着登山包进入山涧。“那幕老三可要满山遍野找我了,多辛苦。”欠扁的话让子桑无语,他怎么就看上这么一个嘴欠的人。月玄和子桑穿梭在两座大山中,本以为山涧里石土混杂很难走,却发现山涧旁有一条人工路,就在半山腰。两人爬了几米高的山坡来到石板路,虽然没有水泥路那样宽敞结实,但总算是人该走的路。蜿蜒崎岖的石板路只有两米宽,一侧是山林,另一侧是山坡,紧紧缠绕高山深入群山。有了这条石板路,月玄子桑也好走的多,两人就像来爬山似的走走停停往山林中的闫里村走去。他们进山前曾打听过闫里村,据说这个村子里的祖先在几百年前做过大官,被政敌迫害不得已躲进深山。后来过了很长时间闫里村的人才敢走出山,但仍有一些村民自愿留在山里。随着时代变迁,那些困在山里的村民也经常出山走动,与外界有商业联系。不过村子毕竟是在山里道路不发达,即使守着这几座大山也不知道怎么拿来挣钱,长年累月愈发贫困。月玄走累了停下来歇息,顺便拿出地图看路线。从他们进山的山涧口开始,往东走上十几里地就会看到闫里村。石板路是建在半山腰上的,几乎没有什么岔路,朝着东边走天黑前就能到。子桑将一瓶水递到月玄面前,看他接过去就问:“你经常做这种没有利益的事?”“不会,我也是拿钱办事的。”月玄边坐下来休息,边欣赏山中景色。从半山腰环视山中景色还真不错,比不上一览众山小,却也是视野开阔,让人心里舒畅。“那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因为要帮常乐?”子桑又问,与月玄相处几天,他有种月玄是贪小便宜的人,但事实并不是。月玄的性格更谈不上随和,一张嘴就能气死人,根本不怕得罪人。“不完全是,碰上了就是缘,谁叫我是个大善人。”月玄戳着下巴回答子桑,说到后面冲他调皮地眨眼。子桑无语,正想说月玄是个乐于助人的好青年,就被神棍的自夸给撅回去了。“我觉得呢,这世上没有应不应该的道理。做力所能及,无愧于天地。”“可这样不会得到回报。”月玄笑着反驳,“你不是也没要回报就跟来了?世间有各种条条框框约束,做了就该有回报已经成为人们的潜意识。可计较回报就会被利益束缚,于是就去争,争不到就用手段,损人不一定利己,返回头会发现得到的不比失去的多。”月玄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这就是人啊,永远在追逐利益,到死不一定能悔悟。行了,我们要赶在天黑前到闫里村,路还远着呢。”子桑跟上月玄,视线久久无法从月玄身上移开。他或许明白失忆前的自己为什么会喜欢月玄了,不为利益活,而为自己活。第10章养鬼·第4章天渐渐黑下来,步行五个多小时的月玄和子桑终于在某座山上看到一个村庄。整座小村错落与山阳面,零零散散几十间砖瓦房,远远望去看不到半个人略显荒凉。两人沿着山路来到山下,只见村口立着一块一人高的石碑,刻有闫里村三个大字。村子里的房屋就像建在几节巨大的阶梯上,凌乱的散布在山阳面。每栋房屋都是独门独院的砖瓦平房,屋旁就是路,盘根错节向山顶延伸。子桑看够了最先蹬上进村的台阶,爬了十多节台阶来到第一家,里里外外都关着门好像没人。月玄直奔隔壁,同第一家一样也关着门。“奇怪了,天还没黑就关门睡觉了?”月玄掂了下背上的包,背了这么久真的很重。子桑把包放在地上望了眼山顶,“你先在这休息一会儿,我上去看看有没有人。”“好,有事喊我。”老实说,走了这么久的路早已耗干月玄的体力,恨不得躺在地上痛快休息。而子桑比他有耐力体力,最适合打听路。月玄坐在包上四处望,好好一个村子还没天黑就死气沉沉的,也难怪闫宏的性格那么懦弱。就在月玄想着村里人是不是死光了,只见子桑从山上下来,并告诉他一个好消息,村里还有人。两人提上包往山上走,经过几座房屋停在半山腰。子桑来到发现人家的屋前,推开院门径直进屋。还有两步就到屋门,门忽然开了,拄着拐杖的老大爷站在门后。“老大爷,我们是路过的问个路。”子桑有礼貌地问。老大爷点点头,迈出一步跨到屋外,并认真打量他们,明显不是本地人。“两位是外地来的吧,怎么跑到这深山里来了?”老大爷慢慢坐到门口的木登上,屡屡胡须喘口气。月玄借机说:“我们是出来游玩的,无意间走到这里,现在天也黑了,我们想找个住的地方。请问这里有旅店吗?”老大爷似乎无奈的笑了,“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哪来的旅店。你们要是想住就住我家吧,只要你们不嫌弃。”月玄放下包蹲在老大爷面前,像碰上老朋友一样熟络地聊起天来,“大爷,我们走了一路好像没看到人,你们这村里只有您在?”“哪啊,都出去了。年轻的打工,小的上学,只有我们这些老梆子还在村里。”老大爷呵呵笑了,“我们平时也没事做,唠唠嗑,打个牌。”“我看村口写着闫里村,难道村里的人全姓闫?”“八成是,也有姓张的姓王的。我们老祖宗做过大官,后来惹了仇家跑进山里,这一晃也有几百年了。要不是几十年前打仗有人跑进山里,我们就成井底的蛤蟆了,外面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呢。”老大爷和月玄几句话聊下来明显放松警惕,不自觉说了很多话,也可能是很久没有和小辈聊天高兴。月玄继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