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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子桑接过水杯,“记得一些事,我怎么在家,我睡了几天?”“你还记得出车祸前的事吗?”月玄坐在床边看着子桑。子桑努力回想之前的事,“我记得我在开车,然后眼前闪过一个人……对了,龚礼凌,他怎么样了?”“他差点害死你,你受了重伤。”月玄抬手摸了摸子桑的脸颊,几天没有收拾,胡茬都长出来了。子桑低头看看自己,好像没有受伤,“你帮我治好的?又麻烦……”“哎,别说这么客气的话。”月玄打断子桑的话,“你也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子桑看着月玄再次出去,总觉得有哪里奇怪,可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与此同时,郑家凶宅门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郑飞,一个是月玄。“你你你你不是又要进去吧?”郑飞结巴道,上次被吓跑后他再也没敢独自来,如果不是月玄找他,他都不敢来。“嗯,这次我会彻底解决凶宅的事,你等着给钱吧。”月玄一脸胸有成竹的表情。“真的?”郑飞很希望是真的,却又怕这是一场空,上一个说这种话的人还在太平间躺着呢。“绝对的,开门吧。和上次一样,不管你听到什么都别进来。”“好吧,祝你好运,当然,也祝我自己好运。”郑飞胆战心惊地再次打开门,看月玄进去,他也不敢在门口停留,到楼下等好消息。月玄进门只觉得屋内的阴气更重了,隐约间还能听到几声哀泣。“死在这里的亡灵,看看我给我你们带什么来了。”月玄一挥手,放出被缚魂锁绑住的周立。本来死寂的屋子突然吹起一阵阴风,紧接着有几条鬼影浮现出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是他,杀死我们的人。”“真的是他,就是他,杀人凶手!”“不要放过他,杀人偿命!”周立听着这一声声讨命的呼喊,心里开始害怕起来,却嘴硬道:“怎么,就是我杀的!大家都是鬼,我还能怕你们不成!来呀,杀我啊,看我们谁打的过谁,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看!”“我死的好冤,他居然一点都不后悔!”一条鬼影说着冲向周立,从周立的魂魄中穿过。“让他下地狱!”又一条鬼影冲向周立。周立看自己没事正要高兴,却看到那些从他魂魄飞出的人手里攥着一块碎片。“那是你的魂魄。”月玄解释说。“你说什么?”周立还不明白出了什么事,只见那些被他杀死的,还有住进凶宅而死的人从他身体中穿过去。每次飞过去一个鬼影,他的魂魄被扯下一块,导致他的魂魄四分五裂。“哈哈,解气!”“让他不得好死!”月玄退到一旁,眼见周立被这十多个冤魂撕成碎片。“完成了,终于杀掉他了!”“报仇了!十年了!我们终于解脱了!”“接下来我们该做什么?”“这里没有我们值得留恋的地方了。”月玄接下他们的话,“该是你们去地府报道的时候了,也许多少年后,我们还能再见面。”冤魂们看向月玄,“谢谢你年轻人,我们该走自己的路了。”郑家人的鬼魂没有遗憾最先离开,被他们杀死的冤魂脱离郑家人的束缚,魂魄也不用被困在凶宅内,欢乐的去地府报道。阴冷的凶宅没有冤魂,阴气渐渐淡了,窗外照不进来的灯光仿佛也亮了。“你还没有走?”月玄看着剩下的龚一旬。龚一旬有些期待,“你说会带我儿子来。”“你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为什么不去看他?”月玄现在不太敢让龚一旬看到龚礼凌,因为龚礼凌已经疯了。“是你答应带他来见我,不是我去见他。”龚一旬回应。“你们真不愧是父子,都一样认死理,服了。”月玄实在找不出拒绝父子见面的理由,“我可以带他来,但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龚一旬警惕起来,“什么意思?”“他发生一点~点~小意外。”月玄故意以玩笑的口吻回答。“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自己去。”龚一旬说完在屋内消失。月玄并没有着急,反而笑了,谁捅的篓子谁去解。“好了,亲爱的我……这还真别扭,该小爷给你找麻烦了。”月玄转身离开凶宅,“好想现在去看看子桑啊~小爷想死你了~”“阿嚏!”子桑揉揉鼻子,可能是感冒了吧。这时,月玄推门进来,手上提着从超市买回来的东西。子桑急忙过去帮忙提,两大袋子东西沉甸甸的。“怎么买这么多?”子桑将东西拿去厨房,袋子里装着很多食物,够他们吃上一个礼拜的。“多买点可以少跑几次超市,我也能多陪陪你。”“说的像我们快分开一样,不过倒是难得看到你这么贤惠。”子桑将东西分拣放入冰箱。月玄跟着来到厨房,趴在子桑背上撒娇似的问:“嗯?那么是现在的我好,还是以前的我好?”“你就是你,没有什么前后,你怎么说话怪怪的?”子桑有些纳闷,也许是他多心了。“有吗?就像你说的,我就是我。”月玄无所谓的说。“一会儿你要吃什么,我来……”子桑说到这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视线也开始涣散。“怎么了,又晕了?”月玄紧张地的把子桑扶到沙发坐好,“你的魂魄才恢复成一体,这种状况恐怕要持续几天。”几秒后子桑的意识又恢复了,苦笑道:“是啊,不过比我刚醒过来时好多了,晕的时间没那么多,次数也少了。”月玄拍拍子桑的肩膀,“情况会越来越好的。还是我来做晚饭吧,我怕你把自己扔进锅里炒了。”月玄重新回到厨房,正在这时,屋内的温度突然骤降,冷到能哈出一团白雾。“夙、月、玄!”一声愤怒的呼唤在屋内响起,月玄从厨房出来,只见客厅多出一条鬼影,看起来非常眼熟。“我来讨债!”鬼影的怨气喷发出来,诉说抹不平的怒火。“抱歉,一来我没欠你钱,二来没欠情债,三来我们不认识。”月玄十分淡定,“如果找错人,出门左转,或者我直接送你出去。”“少贫嘴!为什么伤害我儿子,把他变成一个疯子!”龚一旬的怒火被月玄几句话彻底点燃。“哦,原来是你啊。”月玄轻描淡写道,“是他运气不好吧,他也该接受惩罚,免得再去祸害别人。”“所以你对他使用私刑?你有什么权利?”龚一旬保持最后的理智,他的儿子犯错应该以法律制裁,而不应该被其他人以自我主观意识实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