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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备九尾狐突然攻击他们。淡淡的月光从云中露出照进山洞,映出九尾狐淡漠的模样,审视的眼神中透出一丝疑惑。月玄仰视牢中的狐狸,“九尾狐,你是怎么被界抓住的?”九尾狐保持俯视的姿势没回话。“看来是个哑巴。”月玄转头对子桑说,“像这种灵兽从成精开始,就有自己的意识会开口说话,现在不说八成是个哑巴。”“你不是想把它救出来吧?”子桑突然想起一句话,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月玄仰头看九尾狐,又看了看铁栏,“其实我更想知道它出去后会做什么,向界报复,还是像界说的那样,这是一只杀人无数的妖怪。”“子承也说过界的目标是九尾狐,他们之间的恩怨......”“你们还说什么了?”子桑的话没说完,被月玄看似无意地打断,他忍不住问:“什么?”“他还说什么了?”月玄换了种话问。“没说别的。”子桑有些迷惑,虽然之前月玄的问话没听清,不过他总觉得问题不一样。月玄不知道在想什么,不看狐狸了,而是转身往山下走,“天太晚了,回去吧。”“等等。”子桑觉得不大对,拦下月玄问,“你问这个做什么?”“没什么,你就当我困糊涂了。”月玄抓抓脑袋,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好端端问这种问题干什么。子桑看月玄这副不自在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我说,你该不会是嫉妒子承吧?”“我嫉妒他?”月玄嗤之以鼻,“切,小爷好歹是你的......”“我的什么?情人,爱人,伴侣是吗,哈哈哈哈!”子桑这次真的没忍住大笑起来,夙大师可是很少有这种自掘坟墓的时候。“笑屁。”月玄难得说了句脏话,却惹来子桑更大声的嘲笑。“别笑了,会把鬼招来。”月玄气不过推了子桑一下。“噗!嗯,会把鬼......招来了!”子桑指着树林一处,那里站着一个人,天太黑看不清是谁。“谁在那?”月玄冲着不远处的人喊了声。“是我。”开口的子承向他们走了过来,“他们让我来看着九尾狐,我以为没人来了,没想到会是你们。”子桑听到子承的声音松口气,“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他们回来了。除了你以外,那些鬼面人也负责监视山洞?”子承并没马上回答,走到他们面前摘下面具,面色十分严肃,“还要管这里的事吗?回去吧,哥。”月玄看子承一直在对子桑说话,挡在两人中间故意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因为界的手段凶残?”即使现在天黑,他们仿佛也能看到子承脸上不自然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子承点头,“是。”“他做什么了?”界究竟做了什么,让子承这么怕他,甚至是恐惧。子承的头转动了一个方向,像是转移视线逃避问题。“子承,如果你想死在这里,至少让我带回你死亡的原因吧?”子桑给子承下了猛药。子承果然受刺激了,激动地喊道:“谁说我要死在这里了,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摆脱他们而已!”“不知道怎么摆脱,可以请教爷啊,小爷教你。”月玄心拍拍子承的肩膀,“小爷是出名的神棍,专门叫人保命逃生。”子承一脸窘相在看子桑,而且脸色非常难看,像是在问这家伙在说什么。月玄紧接着又说:“受到威胁不要紧,小爷保你一命。不过你也知道的,付出要有回报的。”“还要钱?”子承反问,心想子桑哥这是从哪找来一个吝啬鬼。月玄上下打量子承,“难道你不值钱?那你哥白花那么多钱去D国,你父母也白费那么多时间打电话过来问你的下落了。”“我...”子承不知道怎么反驳,转头向一旁正在思索的子桑求助,“子桑哥......”子桑听到子承叫自己才反应过来,“打个八折吧。”反正月玄不会真要,不然T市的重案组组长景伯乐,也不会欠他二十万美金到现在也没还了。“哥,你以前不这么势利的!”子承急了,才一段时间没见,他那个温和大度的堂哥怎么变成这样了。月玄却笑了,“给你打个八折,十万。不反对就成交,这个先给你。”他也不管子承的感受,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到子承手中。子承把手中的卡片拿近了才看清上面的字,正中央写有「解决各种不可思议事件」的字样,下面是联系电话。翻过来看另一面,只有一个名字「夙月玄」。“名片?”就这么一张纸不会值十万吧?子承惊异地看着这小小的卡片。子桑猜到子承在想什么,抢在月玄前面说:“别小看它,关键时刻能保你一命。”子承似乎更惊异了,“子桑哥,你被洗脑了吗?就这东西...”打死他也不信一张纸能救命。“你必须信,”子桑的语气正经了不少,“你也别想着让我们安全离开,把你丢在这里的事我可做不出。”“哥...”子承愣愣看着子桑,心里很是感动,之前的彷徨无助消失大半。月玄用手肘捅了子桑一下,“哟,拿出哥哥的风范了。”“不刺激他,我怕他做傻事。”子桑回话的时候看子承。“我不会做傻事。”子承冷静道,“不过还是尽快离开的好。”他是信得过子桑,就是信不过这个神棍。子桑说:“离开是肯定的,就怕这些鬼面人不会放我们走。”子承接了句话,“那些戴鬼面具的人也和我一样是被找来的,天南海北各个城市都有,听说以前都是做安保工作的。不过......”“不过什么?”月玄心急地问。子承却在这时候犹豫了,挽起右手的袖子给他们看。借着淡淡的月光,他们勉强看到子承右臂上有类似符文的东西,大概有十多公分长。“界干的?”子桑握住子桑的手腕认真端详上面的符文,不用想也知道这个符文绝对有害无益。子承收回手放下袖子,“那天我们在树林的谈话被界知道了,他就在我手上画了这个。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