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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老太太哪里不舒服也不敢碰。老太太表情很痛苦,指着自己心脏部位一句话都说不出。“她可能心脏病犯了,车里有药。”幕东明说着去扶老太太,于仲成转身去车上拿药和水。于仲成在储物箱中找出药,又拿了后座的水杯。他才从车内出来,就见幕东明身旁站着一个戴鸭舌帽和大墨镜的年轻人,他以为是路过帮忙的,没想到那人掏出手绢捂住幕东明的嘴。对方手绢上似乎有安眠药之类的东西,幕东明只挣扎了一下就失去意识倒地不起了。于仲成还没反应过来,一辆面包车突然从路口窜出来,踩个急刹车停在路边,车上下来四五个打扮相同的人,抬起幕东明就往车上搬。“你们做什么?!”于仲成大喊一声,他现在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想绑架幕东明。戴鸭舌帽的人见于仲成冲过来,躲开他伸过来的手,一记右勾拳狠狠打在他的肚子上,接着一拳打在他脸上。将幕东明搬上车的人全下来了,围住于仲成一通打,见于仲成躺在地上不动,扔下一张纸全部上车扬长而去。装病的老太太这次是真的吓出心脏病了,脸色苍白看着倒在地上的于仲成。正巧此时有人经过,看到这里出事跑来询问老太太,但她已经说不出话了。这个人只好打电话报警,并叫了救护车。大概半个小时后,子桑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也没看来电接通电话。“喂,子桑吗?”景组长的声音从电话中传出。景组长名叫景伯乐,是T市警局分局的重案组组长。他以前是M市警局的一个队长,因为破栖凤山的案子有功,又导致两名警察殉职,所以被调到T市工作。被调来T市后,他多次碰到怪异案子,于是向月玄求助,结果欠了月玄二十万美金,到现在也没还上。他偶尔打电话过来会将睡觉的月玄吵醒,每次都会被有起床气的月玄骂,导致他有事了只敢联络子桑。子桑说:“是我,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奇怪案子了?你放心,月玄早就醒了。”“不是。”景组长话里居然有一丝犹豫,“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啊。”“嗯?什么事?”子桑纳闷了,看了眼正在吃饭的月玄。月玄听到子桑的话停下了,猜想电话里的人在说什么要事。景组长迟疑了下才说:“是你父亲,他被人绑架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子桑一下子站了起来,餐厅的人听到吼声纷纷转头看。“你先冷静,一定要冷静。”景组长劝了一句开始讲之前发生的事,“...事情就是这样。过路的人报了警,将于仲成和那位老太太被送到医院。于仲成现在还没醒,身上多处瘀伤,有轻微的脑震荡,医生检查过没什么大碍。那位老太太只是受到惊吓也没事,现在还在医院接受检查。”“我现在马上去医院。”子桑说着把服务生叫了过来,放下饭钱也没找零,带着月玄从里面出来。景组长说:“我们现在在你家。”“好,我马上到。”子桑挂了电话往停车场跑。“出什么事了?”月玄跟在子桑身后问。“爸爸被绑架了。”子桑此时已经心急如焚,恨不得代替幕东明被人绑架。连月玄也吃了一惊,“绑架?为了钱?”“希望是为了钱。”子桑启动车快速驶离停车场。如果是为了钱那就非常好办了,通常不会对人质怎么样。可如果是为了私人恩怨,那他父亲恐怕就要吃些苦头了。子桑猛踩油门,不到十分钟回到家,连闯了几个红灯都没数过。此时幕家所在的社区外围了不下十名记者,警察正在维持秩序。子桑的车停下来时,这些记者呼啦一下围了上来,不停向子桑提问。如果是平时,子桑会回答几个,但现在他可没这个心情。在社区外留守的警察小周敲了敲子桑的车窗,“你先进去吧,你父亲会救回来的。”他和景组长一样是从M市调来的,和月玄子桑他们的关系也很好,只是人比较滑头,是棵典型的墙头草。不过在关键时刻,他还是很仗义的。除了出卖景组长,他还没出卖过别人。幕家门前此时停了不少辆车,警车、私家车都有,子桑只好在距离自己家还有几十米的地方停下。月玄从车上下来时腿都软了,现在才知道自己以前开飞车时别人是什么感受,那种好像脚踩棉花的滋味真不好受。他本来想吐槽子桑也会开飞车,但是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跟着子桑跑回家。站在客厅的景组长早在子桑月玄进来时,就已经得到小周的报告,所以对他们的到来一点也不吃惊,“这是绑匪留下的纸条。”子桑来不及看屋内都有谁,接过景组长递过来的纸,上面是用报纸大字贴出来的一句话——准备一百万美金,否则无法保证人质安全。景组长又说:“暂时还没接到绑匪电话,不过我想快了。”“有些奇怪。”子桑看着纸上的字思索。“奇怪?”景组长以为子桑发现什么了,接过纸更加细致地看了一遍,“哪里奇怪?”“不觉得绑匪的胃口太小了?”子桑狐疑道。景组长黑着脸说:“你这样说会气死很多穷人的。”看来幕少爷真的和夙瘟神混太久了,脑子被荼毒的厉害。“我不是这个意思。”子桑摆摆手,“我是说,他们事前一定仔细打听过,例如我父亲的行车路线、家庭地址,包括家中财产。一开口只要一百万美元,就不怕一会打电话过来时我们会讨价还价?”屋内几名警察互相看了眼,认为子桑说的很有道理。根据他们的经验,以往的绑匪在开价时都会抬高赎金,绑匪家属就会说钱太多短时间无法凑齐,绑匪这才降低赎金。至少一锤子的买卖,他们还没碰到过。在屋内急得团团转的子奇停住了,“这么说来,他们要美金是想逃到外国去吗?”他们正在商量,客厅的座机突然响了。子桑的母亲钟莲正巧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被这突兀的一声弄得差点跳起来,她有些紧张地看着景组长等人。景组长示意她冷静,然后拿起监听器上的耳麦,这才让她接听电话。23绑架22“喂?”钟莲小心翼翼问。“婶婶?你在就好了。”电话里传出的不是陌生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