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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打你?”子桑觉得凌斐不是那种会突然袭击人的人,好像不对,他曾经想置他们于死地。子承的视线撇向一边,“我想从梦里出来,他告诉我只能等天亮,然后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跑了。我生气呀,那里只有我一个人很可怕的,所以...骂了他好几句。”“那你活该。”子桑有点庆幸,凌斐昨晚可能心情不错,被骂了也只是打人,而不是要人命。“哥,我被打了,你怎么还说我活该?”“他没杀了你就不错,以后少惹他。”“呜呜...哥,你太让我伤心了。”青巫见他们两个真的无视自己,尾巴里冒出狐火,口中发出呜呜的警告声。懒床的小白正四脚朝天睡觉,突然感觉到身边很热醒了过来,在看到浑身冒火的青巫后,叫着往楼上跑。子承还想说装可怜的话,可看到冒火的狐狸马上叫子桑转头,子桑看到这一幕也吓了一跳。青巫身上全是白色的狐火,但狐火并没有烧到沙发。【凌斐在哪儿,回答我!】如果青巫能说话,他们就能听到它愤怒的声音。子承差点被吓傻了,呆呆回答:“我不知道,刚才在梦里见过。”【梦里?你们真的没见过他?】青巫狐疑地盯着他们,不信任他们所说的话。“我对灯发誓。”子承怕青巫放火烧他,伸出三根手指指着天花板的灯。青巫没写字,仍然不信任地盯着他们,但身上的狐火慢慢减弱。“你们吵什么呢?”被吵醒的月玄抱着小白从楼上下来,心情不大好扫了客厅的几人一眼,发现子承的脸有些红,幸灾乐祸道,“子承堂弟啊,你又犯二被打了吗?”“我这...”子承正要解释,突然反应过来月玄的话立马急了,“什么叫我犯二了,还又!我一直不二,是你们脑补的好吧!”月玄装作没听到,对青巫说:“收起你的狐火。”青巫本想说些反驳的话,对上月玄的视线后退却了,不知道为什么本能惧怕他,于是身上的狐火彻底熄灭。月玄再次问起子承红脸的问题,子承将昨晚的梦告诉他们,以及梦中出现的公交车。他们听完子承的话沉思了一会,看来那辆公交车真的和学生的失踪有关。对方通过梦拐走学生,再勾走学生的魂魄,然后弃尸,等几天后再偷走尸体。可对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直接勾走学生的魂魄不是更简单,为什么还要弃尸再偷走,这不是多此一举?“你们说话啊。”子承见他们不说话开口了。月玄则说:“只能等景组长的消息。”他们不是警察,没有权利去调查,只能等景组长那边的消息。子桑应了声,“希望那个学生昨晚没被接走。”这时,楼上响起子桑的手机铃声,月玄松开小白让它去拿。小白很快跑到楼上,跳到床上叼起手机跑回去。子桑接过手机,居然是景组长打来的电话。“曹cao打来的。”子桑接通电话的时候开了玩笑。“什么曹cao,我是景伯乐。”景组长听到子桑的话了,急着更正自己的名字,子桑才发现这是一个没幽默感的人。月玄接过子桑的手机问景组长,“老景啊,你打电话来不是为了证明你叫什么吧?”“夙大师?我的天,今天是世界末日吗?”那边的景组长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夙大师居然没到中午就醒了,今天一定是世界末日!“伯乐啊,我现在十分想见你的千里马。”月玄讽刺道。“别别别,我怕了你了。”景组长可不敢让月玄去找他的千里马,夙大师说不定会干出什么事来,于是将话题扯回重点,“其实我给你打电话是有事,你们不是要查那个孩子吗?我们已经有眉目了。”“哦?说来听听。”景组长轻咳了声,“是这样的,你们只说那孩子是高中生,没给名字长相,我们只能调你们附近三个小区的户口,正在上高中的男孩一共是二十八个,在本地上学的有二十一个。”“这么多?”月玄为难了,他们又没见过这个孩子,让子承去辨认不太实际,因为他似乎忘了。只有一个凌斐见过,可凌斐不一定帮他们。“是啊,冒然上门询问一定会引起住户的怀疑和不满,所以我们想抽空去学校问问这些孩子。”景组长也很为难,如果只是询问一两个人没什么好顾虑的,可要在几天内询问二十多个孩子就不容易了。月玄默认了景组长的提议,“嗯,必须要快,我怕那个孩子会在几天内失踪。”从子承的话中不难听出,拐走孩子的这人已经出手了,必须在对方成功前找到这孩子,否则又是一条人命。“哦,对了。”景组长突然想起什么,“有七个孩子在你徒弟的学校,也就是锦林中学上学,能不能让你徒弟去问问,总比我们顶着警察的身份进去好。”“这没问题,剩下的交给你们了。”月玄很爽快就答应了。“好好好,一会我把名单传给你们。”景组长激动地挂了电话,因为夙大师没提还钱的事。月玄挂了电话,回书房开电脑。几分钟后,他们收到景组长发过来的邮件,将邮件里的资料打印出来,打算一会给常乐送去。子桑说:“吃饭前去锦林吧,顺便带常乐去吃饭。”“行,小徒弟一直抱怨食堂的饭不好吃。”两人从书房出来时,子承正准备去厨房,见他们下楼就问:“中午吃什么?”“去锦林吃饭。”月玄回答。“那我呢?”子承指了指自己。“跟我们一起。”谁叫子承现在随时有生命危险。于是,三人开车去了锦林中学。他们到达锦林时,正巧赶上放学时间,大批学生陆陆续续从校内出来。他们的车停在外面,月玄给常乐打电话叫他出来。几分钟后,常乐来到校门口,左右张望看到子桑的车就跑了过来。“师傅,大师傅,你们怎么今天来了?”常乐一上车就问,平时他们只在周五下午,或周六早上接他,很少在他上学的时候来。“当然是有事。”月玄把打印的单子交给常乐,“你去问问这几个人,最近两天有没有去车站等公交车。”“这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