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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绮嗯了声,闭上眼开始睡觉。袁征看父亲睡着了,帮他看看被子有没有盖好,然后坐到一旁小息,今晚这么一折腾,他也受不了了。月玄打了个哈欠,困倦地拉过椅子坐到袁绮病床旁。袁绮现在的情况和那保姆差不多,保姆因为火灾昏迷不醒被送来医院,半夜清醒后没多久死亡。如果天亮时袁绮没事,那说明笔洗里的女鬼真的被消灭了,或者女鬼无法来到医院害不了他,那只要袁立群远离笔洗就安全。可如果女鬼能追到医院来,那他们就有的忙了,对付一个会四处乱跑的女鬼可不容易。子桑看他们都睡了,他也有些困,脱了外套套在月玄和自己身上,靠着月玄打起盹来。天亮时,护士来查房,见病房倒着三个人也没吵他们,检查了袁绮现在的身体状况就出去了。没一会儿子桑和袁征相继醒来,子桑叫醒贪睡的月玄。月玄醒来后见袁绮没事就放心了,然后和子桑回去补眠。与此同时,田正岳拿着田胜的钥匙回到袁家。此时的袁家空无一人,屋内的光线也比较暗,所以这里看上去空荡荡的,居然有些瘆人。他壮着胆子来到二层书房,小心推开门,门吱呀一声缓缓打开,昨晚的笔洗保持原样待在桌上。他来到桌前,伸手去搬笔洗,没想到这次一下子就拿起来了,里面的水还弄了他一身,上面贴着的道符也被弄湿。“这可怎么办。”田正岳见状慌了,笔洗保持原样还好,现在水洒出来就说明有人来过,如果被人发现他偷偷来,要怎么解释?不过笔洗既然已经能拿了,上面又贴着道符,应该不会有女鬼出来作祟,他这样想着把笔洗放了回去,却盯着笔洗看。撇去这东西的真假,即使它现在不能使水恢复正常,但单单是会浮现的美女就已经让人拍案叫绝了,如果转手卖给别人,总比放在这里要好吧?田正岳偷偷看看书房外,确定屋内只有他自己,他这贼心就起了,把笔洗里的水倒掉,拿过抹布稍稍擦了下放进木盒里,然后抱着木盒从袁家出来。87吸魂11第11章“哼哼哼~”田正岳心情超好的开车从袁家别墅出来,他本想开车回家,突然想到自己的岳父袁立群在自己家。如果他抱个木盒回去,一定会被袁立群发现,到时候就解释不清了。不行,这笔洗不能拿回去,必须想个安全的地方。田正岳正思考怎么处理笔洗,一不小心刮了旁边的车,他和对方的车全停了下来。对方下车先打量田正岳,接着看被刮的地方,蹭了几条二十多公分长的刮痕。“虽然我这车没你的高级,你也不用故意抹过来吧?”对方靠着车说。田正岳看了眼对方的车,几万块的国产车,和自己这辆几十万的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于是,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些钱交给对方,“这些够了吧?”“果然财大气粗啊。”这人敲敲车窗,对坐在副驾驶的人说,“我说这车是你买的,你没什么表示吗,凌斐?”副驾驶上的凌斐摇下玻璃,看着没有一丝悔意的田正岳,“虽然这个还没过索赔期,不过先生你的态度不是让我很满意。”田正岳哼了声,坐这种破车装什么大腕,“你们不就是想要钱,我给你们了,你们还想怎么着?”凌斐从车上下来,眼神冷冰冰地盯着田正岳,“我要钱做什么,臭不可闻。”如果田正岳说句对不起,哪怕是句不小心,他也不会跟田正岳在大街上墨迹。“你什么意思?”田正岳不太满意了,这青年在说自己的钱臭,还是在说自己?“意思就是道歉,”凌斐拍拍被刮的地方,“否则就算你年纪大,我也不介意教训你一顿。”“小子,你也太猖狂了吧!”一把年纪的田正岳被气到浑身直抖,这几天碰到个目中无人的神棍,现在又碰到个得理不饶人的混混,他这是走了怎么霉运了。祁铮噗嗤一声差点笑了,小声对凌斐说:“你不是来真的吧?吓吓他就行了,别真闹出人命来,他都是半个身体埋进黄土的人了。”田正岳耳朵不背,即使祁铮小声说,他也听到了,吹胡子瞪眼指着他们喊:“你们是哪个公司的,还是哪条道上混的,谁教训谁还不一定!”凌斐盯着指向自己的手,视线移到田正岳脸上。田正岳还想继续骂,忽然发觉凌斐的眼睛里有光,似乎还在动。田正岳正纳闷,凌斐眼中突然喷出一只黑色的怪兽,说不出像狮子还是蜥蜴,张牙舞爪扑向他,他惨叫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凌斐看着吓傻的田正岳,转头看田正岳的车,里面传出某种气息,说不上是什么,但很怪。他又转回头看田正岳,发现这人身上有淡淡阴气,看来这人车里藏了什么有趣的玩意,说不定是拿了死人的东西。田正岳傻在地上半天才缓过神来,然后才明白刚才的是幻觉,惊恐地看着凌斐不知道该说什么。凌斐见田正岳看着自己发呆,冷笑一声对祁铮说:“走吧,我还想淘换几件古董呢,最近一直没看到好货,希望今天有收获。”祁铮一怔,不知道凌斐为什么这么说,不过既然他说走,他们留下来也没意思。地上的田正岳听到这话突然起来了,“你们也喜欢古董?”“喜欢的很。”凌斐回了句。田正岳顿了下,思索着要不要和他们说笔洗的事。这两人看起来没什么来头,那笔洗里又有个会杀人的女鬼,不如把这东西卖给他们,不仅可以弄到钱,并快速出手不被人怀疑,又可以报刚才被吓到的仇。凌斐看田正岳不说话,开车门也要上车,田正岳按住门小声说:“我这里有货,你们有兴趣吗?”祁铮看着凌斐,想让他拿主意,凌斐倒是爽快地答应了。于是,三人到附近的饭店里找了间包间,田正岳进包间关门,把木盒放在桌上。凌斐和祁铮的视线盯在木盒上,对这里面的东西比较好奇。田正岳看出他们有兴趣,于是打开木盒把里面的笔洗拿了出来。“宋代汝窑笔洗。”笔洗一拿出来,凌斐说出这东西的名字。“凌先生真是好眼力。”田正岳笑了,看来这还是个行家。凌斐接着又说:“却是个高仿。”田正岳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这是个清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