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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已经信他了,便叫他把手机收回去。他倒利索,直接把我的手机也拿了过去,随即坐在我身边。我瞧他滑着“莉琪波登”的聊天窗口,很认真的样子。我没插话,拿起酒瓶开喝,试着在脑海里回忆细节。如果他一会儿要提问,我好回答他。过了半天,他却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你平时爱看书吗?”“什么?”我没反应过来,“现在看什么书?”他笑了,表情有些无奈。我让他帮我分析这个“莉琪波登”是谁,他却起身走到了天台旁边。“顾文,我最近闲来无事,看了本童谣。”他背对我说,“书名叫,你或许听过。”我还真没听过,便对他说:“我平时看的都是医学方面的书籍,不像你,喜欢文学。”他踱了回来,蹲在我面前,脸上挂着坏坏的笑容,说:“童谣里面有个故事,叫。”好一阵子,我们都没说话。我看着黑夜上空的乌云,还真没想过这个外国名代表什么,以为是他随便取来用于装逼的。“所以,他是个外国人?”我有些拿不准,“或者,他的英文名叫这个?”阿真扭过头,开始偷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和他还真是绝配。”“我和谁是绝配?”他打断我,狠狠地说:“我说我看了部童谣,你没关注斧头,却问我这个人是不是自远方来?”我连忙认错。他的表情缓和了下来,却还是摆出“多读点书,再和我说话”的样子。我好想打人,但还是哄了他几句,让他把话说完。他乖了,用手抬着下巴,开始说关于“莉琪波登”的事。原来,这个故事改编于百多年前的两起命案。传说莉琪波登的生父和继母被人砍死于家中,而莉琪是第一发现者,却因为和继母的关系不和,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在经过长期的侦讯审判后,她最终无罪释放。我愣住了,问他真相是什么?他耸了耸肩,淡淡地说:“没人知道,有动机却没证据。”“就算是这样,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摇着头,“你总不会以为她会穿越时空,或者跨越太平洋来找我吧?”他看向我,似乎有点恼火。我瞪着他,叫他别卖关子。“你弄错了,重点不是故事本身。”他站起身,“而是‘莉琪波登’这个名字,已经成了杀人魔的代名词。”我望着他,不禁打了个寒颤。阿真一脚把罐子踹飞,说:“顾文,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你被人盯上了。”他的声音很冷,“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嫁祸我,还做出伤害你的事。”我突然想起了网吧,坐在对机的女孩。我甚至能听见她噼里啪啦打字的声音。她对我眨着浑浊的眼球,不断地诅咒我,说我的生命已进入倒计时……作者有话要说:注:LizzieBorden的案件来自度娘,与本文无关。第26章深夜猜想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把网吧的事告诉了阿真,问他:“你知不知道‘嗜血狂魔’的事?”他说知道,还说多亏他每天都很无聊,新闻看了看旧闻。我向他坦白,说我曾怀疑过他和嗜血的男人有关,就因为墙上那些字。他没有怪我,只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我没有喝人血的嗜好。”我笑了,说:“我没觉得你是他,我只是以为你晚上见的人是他。”这事一直搁在我心里,让我耿耿于怀。不料,他的样子有些生气:“你对我晚上见的人有什么偏见吗?”“我哪敢对你的朋友有偏见。”我咕哝道,心想他真是孩子气。他没吭声。我现在也不想谈这个,礼物的事已经让我满头包。“如果视频是真的,你遇见的那个女孩,很有可能就是猝死的女孩。”说罢,他强调了一句,说女孩还活着。我赞同他的说法。他说要去网吧问问。话音刚落,他立马朝我身后看去,继而瞪大了双眼,吼道:“谁在那里?”我吓得从地上弹了起来,只感觉头皮发麻。我不知道后面的人离我多近。我愣在原地,不敢转身。阿真一下子从我身边冲了过去。我这才回头,随着他一起跑向大门。他甩开门后,冲下楼梯。我刚追到楼梯中间,忽然听见身后有脚步声,连忙停了下来。紧接着是关门的嘎吱声。我朝后望去,捕捉到了那双熟悉的小白鞋,消失在了门边!我顿时心惊rou跳,脑子一晕,记忆再次把我带回车祸现场……蓝天白云。还是那个年轻的顾文。他腾空而起,摔在了不远处。我原本站在旁边。下一秒,我成了趴在地上的顾文。我意识不清,脸上很凉。我几乎动不了,却努力地抬头。就在这时,我看见眼前有一只小白鞋。而小白鞋下面,还流出一摊血……我无法接受这一切,立马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还站在楼梯里。“我可能看花眼了。”阿真走了上来,“我找了一圈,没发现有人。”我失声尖叫,说人在天台!他愣了两秒,继而冲了过去。他跑过我身边时,我抓住他的手臂,费力地吐了句:“别走,别离开我……”说罢,我放开了他。“你怎么了?”他扶着我,让我靠在墙上喘气。我回望着他,脑海中的小白鞋一闪而过,搞得我差点吐了出来。我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地说:“没事,我产生了幻觉,最近经常记起以前的车祸,在仁心湖晕倒的那晚也是。”他的表情瞬间沉了下去,虽然时间很短,可还是被我瞧见了。很快,他恢复了常态,说他不去天台了,搞不好就是只野猫。出于某种奇怪的心理,我不愿跟他说车祸现场有小白鞋的事,这让我十分费解。我们回家后,他烧了壶热水,还非要我抱着喝。我心想我又没来大姨夫,他就这么担心我产生幻觉?不过,为什么车祸现场会有只鞋子呢?难道是我当时穿在脚上的?我记不清了,越想越头疼。客厅很安静,兔姐待在笼子里,不愿吃草。我摸了它一会儿,它才有气无力地看向我,没再咬我。阿真忙完后,问我:“还有没有力气去趟网吧?人不舒服就算了。”我放下水杯,跟他下楼朝网吧走去。我一定要把“莉琪波登”的事弄清楚,不然根本睡不着。夜深了,上网的人很少,几乎都躺在椅子里睡觉。我凑到前台,喊醒了正在打瞌睡的老板。他一脸不爽地看着我们,叫我们出示证件。我说明来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