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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权微喜,试问道:“猪儿……担心陆逊?”刘协没听懂,不出声。孙权只当他不好意思直说,心里喜悦更增,又问:“猪儿可是在意这个?”手指指头上发冠。加冠的意思,很多时候和婚娶的意思是一样的,在孙权看来,刘协要是在意,那就是在意他婚娶的问题了。歪打正着,正撞上了。刘协点头,面露不悦。孙权可是高兴起来了。哪知道刘协没忘先前问题,来句:“陆逊小时候就是个可意之人,仲谋好有眼光。”难道他的思慕完全看不出来?孙权气坏,重重地坐回去道:“皇上在宫里是不是闲得难受啊?”刘协于他,是旁人不可替代的,别人看不出来,孙权还觉得好,可是刘协看不出来,孙权就不满了。刘协缩了手在袖子里,笼着,突然不说话了,侧头望向窗外。孙权心头一跳,忙起身走过去,弯了腰赔罪:“我该死,惹猪儿难过了,罚我可好?罚了我就不要伤心难过了。”刘协转回脸,抬着一边眉毛问:“罚你作甚?”孙权凑得近,刘协这一转头说话,气儿吹过来……孙权一下子结巴了,道:“不、不难过?”刘协问:“难过什么?”孙权一时间心头酸楚起来。几年不见,刘协在他面前也会隐藏真实性情了,果然,如同陆逊说那般,被曹家那个曹丕……不知吃了多少苦,忍了多少泪水,挨到今天……先前刘协的“试探”给了孙权错觉,刘协对他是有意的。孙权想:刘协知道还是不知道自己这番心意呢?正YY得厉害,刘协又朝外看看,然后缺筋地叹道:“日头好高,离晚膳还有一个时辰,怎的朕就饿了?”孙权脸皮子狂抽搐,伸手,捏着刘协下巴,迫得刘协转回脸来。孙权脑筋打了疙瘩,难得一次行动快过脑子,狠狠凑上去,吻住刘协。……刘协瞪眼,一巴掌甩过来。孙权这会精明起来,先被自己吓一跳,然后,抓住了刘协的手,一不做二不休,另一手揽过刘协腰际,把刘协往后压,唇舌也施力,汲取刘协口中滋味。刘协被压倒下去,推不开孙权,呜噜呜噜地,这么个情况了,还在妄想说话:大胆!放肆!来人!流氓!抓色狼!孙仲谋!!!舌头被胡搅蛮缠着,这一串的词全成了“呜呜呜呃呃呃呜呜”。本是一件甜蜜的事,搅着刘协这堆呜呜呜呃呃呃的,孙权好容易得偿所愿,气氛却跟想象里差了十万八千里~任是他脸皮厚,死撑着硬是尝了个尽兴,才收回舌头,改做唇瓣间的厮磨。刘协左边歪,逃不掉,右边歪,躲不开。瞪眼发死光也没用,孙权闭着眼睛,睫毛长长,扫着他脸颊,接收不到。怎么着,刘协也没想到孙权原来是喜欢他,瞪着眼睛想不明白。袁术那是有怪癖,可以理解,要不能疯吗?曹丕那是自己招的,硬把曹丕的“所有权概念”拧成情窦初开,也可以理解。孙权怎么回事?这厮天生长歪了?没招他呀!时间一长,刘协喘不上气了。好容易没那些呜呜呜呃呃呃的怪声,孙权刚投入进去,刘协推他的手变成了挠。幸好孙权不笨,忙松开嘴。刘协都憋抽了,一得呼吸,咳呛着回过气来。孙权还压着他,看那样子,还待继续。孙权低头。刘协忙猛吸口气,就跟要扎猛子进水里一样,存氧,腮帮子都吸得鼓起来——孙权一看刘协这样,顿时力竭,“pia”趴倒,动弹不得。刘协鼓着脸颊莫名,咋?不亲了?“吁~”漏气。孙权耳边听到这一声,火起,手一撑,再次吻住。刘协又开始呜呜呜呃呃呃。流氓!jian贼!打KISS都带算计的!!还玩欲擒故纵搞突袭!!!孙仲谋!!!孙仲谋!!!刘协悔死了,怎么把人都屏退了呢?流年不利!作者有话要说:策瑜大概是分野唯一不拆的CP~正文第八十九章刘协高估孙权了。孙权用人很有眼光,为人也气度非凡,可就是用起兵来,那真不是一般二般的垂名青史。百战百败,绝无胜绩!别说赤壁,那是周瑜的功绩,孙权就占了“主公”的荣耀。刘协认识的孙权,他也还是孙权,哪里有搞突袭的兵家本事?有句话改改,正合孙权用。没有带兵的本事没关系,还老想跑出来带兵,找揍!孙权好容易餍足了,刘协一得自由,一脸惊恐,捞着蔽膝就开跑,孙权没料到刘协这样反应,一把捞人捞慢了,没捞着,刘协一溜烟的,逃走了。孙权追到门前,就看刘协弓着身,卷着袖子,十分不“天子”的仓惶背影。候在门旁的下人望了小皇帝远去的背影一阵,纷纷扭头看孙权。还有一个陆逊,也望着孙权。皇帝逃得像只老鼠,孙权在里头……到底干了啥?孙权清清嗓子,扯皮子勉强露个笑脸,叫了陆逊,也不急着去找刘协,坦坦然离开。孙权乘船来的。江东经过几年的休养生息,渐渐富裕起来,可是毕竟偏离朝廷,没有一个可以充作都城的大城。就像曹cao才得了刘协那时候一样,怎么也得有一个看得过去的大城,才能当做自己的心腑。孙权在长江下游修筑新城,外面人叫“石头城”,他其实已经想好了名字,建业。建宏图大业、千秋伟业。还有一层私心,非华盛大都,不能供天子居住。建业已修得初具规模,正好在江陵下游,所以孙权乘船逆流而上,比车马容易得多。他的船,外观虽然跟荆州豪富们的民船相差不大,可是底舱两层,比其他船多了一层暗层,这是仗着江东造船业技术发达的便宜,满船都是下人打扮的兵士,武器等,便藏在暗层里。另有几十余艘打着经商商船旗帜跟随而来的船只,也都满载了兵士。要真的只带下人前来,江东的臣子们不会放行。陆逊早得了孙策、张昭等人吩咐,孙权必须住在船上,不居驿馆。面子上他只是孙策的弟弟,实际上是江东之主,安